“骆老师,你别……别这样……”
“叫我名字,我是你的女人不准叫老师。”
……
第二天醒来,骆建芬一身运动装身形凹凸有致的正忙着收拾东西,还不忘抽空瞪了眼床上那个懒散的家伙,也就是我。
从背后看,我能够看到骆建芬诱人的身躯,忍不住遐想连篇。趁着她弯腰收拾东西之际,我贪婪的目光更是毫无顾忌的欣赏着面前这女人。
“这么早,你在干嘛呀?”我睡眼惺忪地说道。
“你继续睡吧。”骆建芬说道,“昨晚折腾了这么久,我都挺不好意思的,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后腰还隐隐有点酸痛,骆建芬这臭娘们确实难以伺候,短短几天,我就感到肾亏得不行了。
“老子铁打的肾,要不要再来大战三百回合!”在这件事情是,所有男人都不会就此罢休,头颅必须是高昂的,即便是嘴硬,也得硬着头皮。
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满是不服,一双精亮的眸子却始终没有离开眼前的美景,“服不服?!”
“服服服,我服!”骆建芬白了我一眼,嗔怒道,“没羞没臊,我发现你做啥啥不行,做这个倒是厉害得紧,你是不是天生就只会欺负女人啊!”
“唉,这话你可说对了,我不仅只会欺负女人,而且只会在床上欺负女人。”我自得其乐地笑道。
“不要脸!”骆建芬顾自己整理着东西。
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头一次感受到同居是个什么滋味,或者说是偷情、夹姘头之类的,反正就是没有之前那种抗拒了,而且生米也的确已经煮成了熟饭,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各取所需而已。
同时,我也发现了一些骆建芬身上的变化,其实,骆建芬就像是蓝玫瑰般冷艳的漂亮女人,这是我之前对她的印象,她冷漠,但却比较世俗,没有姒玮琪那种冷艳脱俗的高洁,她不招人喜欢,但或许是因为我们阵营不同。然而,我现在渐渐发现,其实她也是蛮温柔的,有着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她也会笑,发自内心的笑,但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绽放其妖艳的笑容!
若是在外人跟前,他还是冰冷表情,标着生人勿近,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就算有一两个不开眼的男人想要搭讪,她就会立刻迸发出比男人还强大气场。
所以我现在有些怀疑,她对我的感觉,究竟是在卓越演技的表演,还是在真情流露。
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骆老师,你内裤边露出来了。”我开玩笑道。
“小子找揍是不是?还叫骆老师,信不信我立马让你变成个猪头!”骆建芬手握着小拳头,示威于我。
本来有些硬气的我,见到她的拳头,立马蔫了。
我挺直的胸膛往里缩了缩,硬着头皮,道:“咱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去去去。”骆建芬黛眉往上一挑,冷艳的俏脸一阵得意,“老娘有这个资本,有本事你能打过老娘,老娘就听你的。”
“切,嘚瑟!”我本想说就你那水平也想跟我切磋,可是到嘴边的话,我不知怎么想的,竟怎么也说不出来,反而无所谓般的甩出一个不屑眼神。
骆建芬将折好的衣服放进了衣柜,拍了拍手,说道:“可累死我了,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没良心,我都多少年没这么整理过家务了,浑身是汗,我要洗个澡。”
随后,她伸了个懒腰,便向浴室走去,快要进门之际,蓦然回头,诡异一笑:“我饿了,你能给我做饭吗?”
“哦,好的……好的……”
一刹那,我有点恍惚,仿佛真的感觉自己是在跟她一起过日子。
“谢谢。”
“不客气。”
这些日子,骆建芬上上下下操持家务,说起来,也算得上是贤妻良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她的厨艺也不差,跟许倩比也不落下风,这一点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但我的厨艺就没那么可观了,不过,过日子不就是这样的吗,总不能总让人家伺候我吧,“唉,我可真是劳苦的命啊!”我无奈地长叹一声,然后起身去厨房做晚饭了。
半个小时之后,一盘番茄鸡蛋、一份酱爆猪排和一份牛肚汤被摆在餐厅饭桌上,我端着两碗白饭从厨房出来,提高嗓音喊道:“开饭了!”
还别说,这女人还真会掐时间,我刚刚做好饭,骆建芬便头上裹着浴帽,身上裹了件浴袍,很是悠闲的从浴室走了出来,尖翘琼鼻轻轻一嗅:“手艺不错,有所精进,菜香都飘进客厅了,味道应该也不会差!”
“那可不。”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独自坐下,分别为两人盛了碗牛肚汤。
两人吃着饭,我蓦然开口,“马蜂那家伙查的怎么样了?”
“你好像很关心他嘛,吃饭的时候,别提那个变态!容易倒人胃口!”骆建芬夹起一块鸡蛋塞进樱桃小口,随意说道。
“你就不好奇?”我试探道,“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鸡贼,我感断定,他身后一定还有一个秘密的团伙。”
“真当我是三岁小孩?”骆建芬不信,“他就是一个变态,我甚至都怀疑教授的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别不信。”我没理会骆建芬,自顾自的说着。
“团伙作案?”当这些话说出来之后,骆建芬冷艳的俏脸似乎多了些笑意,整个人也似轻松了不少。
“是啊。”我点了点头,“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他也在试探我?”这时候,骆建芬终于感觉有些不放心了。
“从这一点上来看,至少说明对方的能量很强大,他们对我们有所了解,而且有足够的人才支撑,他们的团伙里面有马蜂这样的黑客,就说明他们的触手可能已经很深了。”我将小碗里牛肚汤喝完,放下碗筷,说:“我倒是有个建议,你想不想听。”
骆建芬点了点头,说道:“你说说看。”
“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没错,马蜂这个人太过自负,他自以为可以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却不知道自己也是瓮中之鳖,我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你有啥具体的计划?”
“引出他背后的团伙,查出真相,一网打尽。”
“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其实,在冶和平交给骆建芬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这肯定不是一庄简单的黑客案件那么简单,毕竟这不是735所的职责范畴,我冥冥之中把线索指向了古藏教的事件,但是我又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顺着马蜂这条线查下去,马蜂如果是对方的人,那么可以断定的是对方已经启动了这个棋子,而且明显是主动出击,就冲着我们来的。这么一看,对方的谋篇布局十分的宏大,敢在冶和平的头上动土,足可见其野心。
“那你接下来打算从哪里下手。”骆建芬追问道。
“这个其实很简单,我觉得你可以依然利用你家长的身份到学校去,随便找个理由,跟马蜂再见一次面,但是这一次你要给他一点劲爆的料,一个足够让他背后的人坐不住的料。”
“足够劲爆?是什么?”骆建芬不明所以。
我笑了笑,“当然是他们想要知道的,比如说,吉萨事件、洛桑事件。”
看着我的笑容,骆建芬的眉头皱了起来,身体不自然地与我保持了一点距离,然后也笑了笑,说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有没有关联,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我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无论是骆建芬还是冶和平都不可能跟我交实底的,毕竟这是真正涉及核心利益的问题,但是也不代表骆建芬在这件事情上一点妥协的余地都没有,毕竟,我们现在的枪口是一致对外的。
“好!”骆建芬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试一试。”
也许,冶和平并没有告诉骆建芬这次任务全部的真相,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话毕,骆建芬将一个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放在餐桌上,随后又将一串车钥匙扔给我,说:“外面那辆车子,你凑合着用,银行卡放在我卧室床头柜里,没钱了,就自己取!”
“这是干嘛?”我接住车钥匙,却没急着去记电话号码,神情略有犹豫,“搞的这么严肃干嘛?”
“这么做是违反纪律的,没有教授的同意,我们不能乱来,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你!”不知是否因为感觉自己骆建芬如交代后事一般,我总觉心里有些不踏实。
骆建芬回房间换衣服,她细长的胳膊拢着自己的长发,头微微上扬,应该是在换衣服,我从门外看去,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胸部随着呼吸一挺一挺的。
很快,骆建芬便换好了衣服,说道:“你也准备一下,我们下午行动。”
下午,骆建芬便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出了门。我则是悄悄地尾随其后。她没有直接去马蜂家里,二是来到了一家离学校很近的网吧,这个地方是马蜂经常出入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