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三步
杨伟阴森的语气,给小鬼子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
渡边瞪圆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杨伟那张真实的面容,脸上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恐惧。
如果他能找到自己,那么是不是意味矢野已经死了?
渡边瞪大了眼睛,不断地仔细打量杨伟这张平凡到极致脸孔。
“很难以想象吧,我就是葫芦娃”
一股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二人心头,众人纷纷下意识地朝后退去。
“砰!”“砰!”
本能地,渡边身旁两个小鬼子,立刻抬枪扣动了扳机,一系列动作极为连贯。
杨伟手枪反转在手,利用枪斗术计算出子弹的轨道,眼前的画面就像是在放慢动作一样,然后一次性打出四子弹。
噗!
两颗子弹在空中撞击在一起,伴随着第三、四颗子弹的穿透,两个小鬼子立刻倒在了地上,身子不断剧烈地抽搐着,似乎直到死都是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剩下的人心脏疯狂跳动了起来,表情紧张到了极点。
“这他妈怎么可能!”
“在这么近的距离,他竟然能提前判断出子弹的轨迹?”
“砰!”
这一次,杨伟将最后几颗子弹打出。
子弹划破空气的阻力,准确无比地击中了渡边左右的膝盖,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跪倒下来。
看起来杨伟像是故意留住他性命一样。
“不,不要杀我!”渡边凄厉的惨叫起来。
啪嗒
杨伟就地将手枪抛出,手枪顿时如同炮弹般,砸向前面一人,动作一气呵成,十分连贯。
“砰”地一声,最先叫嚣要折磨杨伟的小鬼子被飞来的手枪砸中面门,巨大的冲击力量砸的他满脸鲜血不说,还连带着他人给砸飞了出去。
面对众人那惊讶的目光,杨伟迈出一步,狰狞的表情恐怖如斯。
不知为什么,面对如此狂妄的杨伟,渡边本能地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n口如同压着一座大山一般,让他呼吸很不顺畅。
“妈的,一起上啊,打架一起开”
枪字都没说出去,那家伙只见眼前一道拳风划过,伴随着撕裂空气而来的重拳,杨伟右拳如同炮弹一般重重挥下,后者立刻倒飞了出去。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甚至静到能听到剩下几个小鬼子的心跳。
这些家伙原本用来瞄准杨伟的手枪,跟着双手均是颤抖不止。
“你们认为子弹能伤到我吗?”
杨伟轻轻说了一句,无视那几个小鬼子的瞄准,走到其中一人面前,然后将他的枪口对准自己的眉心,“信不信在你开枪之前,我能杀你一百次!”
装逼,太装逼了!
这一刻,面对杨伟的威胁,那小鬼子身子颤抖不止,“我不信我不信啊。”
“嘭!”
杨伟身后的小鬼子趁机扣动了扳机,只不过杨伟却在原地消失了,倒在地上的却是他的同伴。
“你看只要我这么做,马上就能用手贯穿你的心脏。”
“呼!”
杨伟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先前开枪的那家伙身后,那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讲述一件极为平淡无奇的事情。
噗!
话一落,杨伟的右手呈刀形态,向那小鬼子的心脏部位刺去。
“嘶”
杨伟手臂然染满鲜血了。
渡边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先前的狂妄姿态早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是深深的畏惧。
他怕了!
他终于见识到了这家伙的恐怖。
剩下的两个小鬼子也是呼吸略显急促地望着杨伟,有些吐字不清道:“求求求你不要杀我
听到对方求饶,杨伟笑的更危险了。
“可以,干掉他,我放过你。”
“他他说什么??”眼看杨伟指示自己同伴干掉另外一人,渡边瞪大了眼睛。
“好”为了活下去,那家伙不断的点头回应杨伟的话。
随后,他立马将枪对准了同伴,那感觉像是与对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扣动了扳机。
噗!
在他同伴倒下去的时候,杨伟动手里剑,也命中了这家伙的脖子,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如同恶魔的微笑,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我看起来像是在高兴吗?”
不!
渡边在心中呐喊起来,他已经无心杨伟说的话了。
因为眼前这一幕,已经完全颠覆了他对人类极限的认知。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杀你吗?”
面对杨伟的话,鲜血从渡边的膝盖不断渗出,染红了整个地面,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部肌肉完全扭曲在了一起,脸上布满了一种叫恐惧的东西。
那种恐惧,深入骨髓!
望着眼前如同恶魔般的杨伟,渡边下意识地抬起头,他赫然看到,杨伟捡起一把手枪,拎着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砰!”
“砰!”
“砰!”
这一次,枪声再次响了。
杨伟将先前几个失昏迷过去的小鬼子逐一灭口。
如果不是矢野放火这件事造成这么大的恶劣影响,或许杨伟还不至于陷入这种疯狂。
渡边见状,心中一横,一咬牙,抬起右手,想要去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砰
杨伟并没有反击,任凭对方开枪。
或许是太过紧张,渡边甚至都不敢于杨伟对视,胡乱的抬起手枪,朝前方乱扫,直到把手枪的子弹打完,这才敢抬起头来。
“如果不是你们做的这么过分,或许我以后还一定会去岛国给你们制造点麻烦”
声音再次响起,杨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渡边的身后,悠闲地掏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燃。
渡边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少骗人了!从你刚才毫无犹豫地杀这么多人我就看出来了!你葫芦娃只是个笑话,嘴上说着满口仁义,脚踏正义,你只不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嗯,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我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杀一个人是凶手,杀十个人是杀手,杀一百个人是高手,杀一千个人是英雄,如果杀一万个人呢?那我又是什么?”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