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黛绮柒长这么大以来,说没想过男人,那肯定是假的。
每个男女都不会例外,都会有心痒难耐的时候。
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并不是骚,而是一种身体上的需要。
特别是黛绮柒刚背着杨伟回到家的时候,她在无意之中,偷偷亲了一下杨伟的额头,尝到了不少甜头。
对那方面的好奇就好像决堤一样,打开了她心中的一道闸门。
“可恶,老娘怎么会把初吻给这家伙。”
坐在杨伟身边,感受着他鼻息中的淡淡烟草味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黛绮柒只觉得心脏跳的厉害。
她现在脑海中的**,丝毫不在杨伟之下。
都说了男女单独处在一起,就是干菜烈火,一点燃就立马出事。
“杨伟…你喜欢我吗?”
这种话黛绮柒平常肯定不会说出来的,但今天趁着酒精的作用,又加上旁若无人,她还是红着脸提了出来。
“喜不喜欢?”
望着眼前脸蛋微红,口里喘着粗气的黛绮柒,杨伟顿时傻眼。
见杨伟好半天没动静,黛绮柒大胆地跨上了杨伟的腰上,身子也是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果然是彪悍的黛绮柒。
这才像她暴力女警花的风格。
尼玛,这货是想干嘛?
该…该不会是想上老子把?
嘶!
杨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感觉虽然挺爽。
可是,作为男人,这绝对是男人的屈辱啊!
从来只有男人压着女人,哪有女人压着男人的?
“你想干嘛?”杨伟不可思议的看着黛绮柒,只见对方脸部近在咫尺。
“你想和我上床吗?”黛绮柒的脸就差贴在杨伟鼻子上,的一对圣女峰,在杨伟xiong膛的挤压下都变变形了。
“呃…”
杨伟尴尬地看着对方,这种感觉非常难受。
他很想抽身离开,但碍于男人的**,又想继续这么下去,反正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黛绮柒那一双修长的美腿,死死地夹紧杨伟的腿,突然又一次大胆地开口说道,“要不咱们**吧?”
“恩?啥???做…做做做做什么东西?”
杨伟当即一只手在对方额头摸了摸,“绮柒,你没毛病吧?”
“没有啊!我是说咱们**!”
黛绮柒微微一笑,仿佛像是在做着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你放心好了,我黛绮柒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至今还是处女,绝对没有任何人碰过我,怎么样?做不做?”
话音一落,黛绮柒的眼神中充满了认真,似乎想试图让杨伟知道,她说得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杨伟哭笑不得,“我说绮柒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切,才没有!我要向全世界的人证明,你是我黛绮柒的男人!只有我才能够占有你!”黛绮柒像是霸道女王一样说道。
我了个擦!杨伟,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杨伟到现在还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呃…那个…绮柒啊,我人丑嘴不甜,长得危险还没钱,你确定喜欢我?”
黛绮柒一副欠调教的模样赞叹道,“你才不丑!你抽烟时的忧郁特别有男人味,你的玩世不恭隐隐夹着一丝男人的幽默,你打人时的霸气更是放荡不拘,你的一言一行都深深的吸引着我,当然,还有你羞辱我的时候,最帅了!”
听见对方的话,杨伟愣了愣。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有这么受虐的一面。
“哎,怪不得喜欢穿皮衣皮裤,尼玛是个欠调教的女王!”
黛绮柒看着沉默不语的杨伟,连忙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嫌弃我?”
“没没没…”
“那是什么,是我比不上赵萌和夏青青她们吗?”
与此同时。
黛绮柒的臀部,若有若无地在了杨伟某个部位上轻轻地摩擦…
杨伟喉结蠕动,这火辣辣的警花身材简直火爆到了极点。
与赵萌的身材对比虽然丰满了些,但娇躯绝对是一个完美女人的黄金比例。
紧身皮衣皮裤,还身着黑色高跟鞋在腿上摩擦,简直是勾引的杨伟欲罢不能。
被一个如此狂野的黛绮柒诱惑,杨伟的邪火自然是蹭蹭蹭的直往上窜。
“绮柒啊,你别玩我了。”杨伟的声音有些低沉而嘶哑。
要知道当他说别玩我了的时候,可是用尽了全身力量,杀人都还没有今天这么累。
杨伟上次那个岛国妞纯属是一夜情,第二天就不认识了。
但是面前这个女人不一样,自己可是跟她经常见面,如果和她真要发生了什么,那后果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再说了,赵萌那边怎么交代,难道要一直隐瞒着她?
“嗯,喔!”
黛绮柒见几次勾引无效,没办法,便开始使出绝招。
那娇艳欲滴的嘴唇直接凑到了杨伟耳边,用那动听的声音呻吟了一句。
声音落下的同时,还伸出小舌头,十分笨拙地在杨伟的耳垂上舔了舔。
在连番几次的挑逗下,杨伟哪里还吃得消?
鼻息声越来越重,脑海中的**越来越强烈,杨伟恨不得将这个欠调教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妈的,太不把老子杨伟当男人了!”
黛绮柒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但随着接下来的动作,那属于人类天生的**渐渐跟着展现出来。
“别闹了,再闹我对你不客气了!”杨伟试着威胁了一句。
“嘿嘿嘿…真的吗?那你来啊,伟哥你快来鞭打我…蹂躏我吧。”
靠,尼玛赤果果的诱惑!
杨伟仿佛有一团炽热火焰燃烧起来,双眼布满了血丝。
这一刻,杨伟再也控制不住的,怒吼一声,双手生猛地摸上了黛绮柒紧身皮裤的屁股,就连高跟鞋还没脱掉,狠狠地抚摸起来。
“伟哥你好坏呀。”黛绮柒闷哼一声,双手搂住杨伟的脖子,脸上的羞红仿佛能滴出水来。
杨伟一脸坏笑的表情,调笑道,“等会是想让我轻点还是用力点呢?”
“你…你坏死了,讨厌。”黛绮柒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野性味十足,“当然是要用力…”
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最原始的声音。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