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然后盯着一大爷。
“一大爷,你们刚才也进到萧平安的家里了,也看见我家棒梗坐在地上。你们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一大爷易中海一愣,皱了皱眉。
“我们确实看见棒梗坐在地上,有什么问题吗?”
此刻,贾张氏斜睨着何雨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你这黄毛丫头,撒谎都撒不利索!”
言罢,她转而面向一大爷,悠悠道,“一大爷,你们方才也踏入了萧平安的宅邸,亲眼目睹了我家棒梗躺在地上。但,你们可还记得,他当时身着的衣服是何颜色?”
此言一出,不仅一大爷陷入沉思,就连二大爷、三大爷等一众人也纷纷开始竭力回想。
不过须臾,众人便忆起了棒梗当时的装扮——一件蓝白交织的短袖海魂衫,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附和:“没错!棒梗当时穿的绝非灰色衣物,而是这醒目的海魂衫!”
在一片恍然大悟的嘈杂声中,贾张氏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动力,她得意非凡地转过身,目光如炬地望向何雨水,尖锐地问道:“现在,你来说说看,你和萧平安之间,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你要如此坚决地维护他?你心里,肯定有鬼!”
话音未落,贾张氏便开始了对何雨水的无端指责,试图给她泼上一盆脏水。
然而,四合院里的智者们都心如明镜,萧平安与何雨水之间没有任何来往。
面对贾张氏的指控,何雨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拼命地在脑海中搜索着之前的记忆,记得那是一个与棒梗年纪相仿的小男孩,穿着灰色衣服,背着绿色的挎包,鬼鬼祟祟地从萧平安家的侧窗溜了出去。
她坚信自己没有记错,但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困惑不已。
坐在萧平安家里的棒梗,竟然穿着短袖的海魂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人群中开始有人对何雨水的话产生了质疑。
“何雨水为什么要撒谎呢?”
“是啊,这事情根本就说不通啊。”
“何雨水与萧平安非亲非故,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偏向他?”
“莫非,贾张氏的话真的应验了?萧平安和何雨水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会吧,你这样猜测就太恶意了,就何家的情况,他萧平安能看得上何雨水?”
贾张氏的计策显然奏效了,她成功地引导了会场的节奏。
台下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一大爷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双手高举,大声喊道:“各位,各位街坊邻居,请安静一下!大家不要乱猜了,我们先听听何雨水怎么说!”
随后,一大爷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水的身上,语气平和地问道:“雨水,你来说说看,你到底有没有看见棒梗从萧平安家出来?”
面对一大爷的质问,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大爷,我当时确实看到一个与棒梗一样大的人,背着绿色的挎包,穿着灰色的衣服,从萧平安家侧面的窗户偷偷地溜了出来。虽然距离较远,看不清容貌,但体型和棒梗一模一样。”
一大爷听完何雨水的话后,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提出了疑问:“既然你没看清容貌,那就无法确认是不是棒梗了。与棒梗个头差不多的孩子也不少,灰色衣服也很常见,绿色挎包更是数不胜数。所以,何雨水,你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也无法证明当时那个孩子就是棒梗。”
听一大爷这么一说,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何雨水一时语塞,她默默地低下了头,心中充满了无奈。
事情的发展开始对萧平安不利起来,而这正是贾张氏所希望看到的。
她顿时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说道:“一大爷,我说的没错吧?这小丫头肯定和萧平安有一腿,要不然她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如此拼命地维护萧平安,甚至睁眼说瞎话呢?”
贾张氏的话阴险至极。在那个年代,男女之间若是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就会被称作“搞破鞋”,这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咒骂之一,足以让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如今,贾张氏竟然将如此恶毒的话语搬了出来,可见她的用心之险恶。
何雨水被贾张氏如此污蔑,气得满脸通红,她大声反驳道:“贾张氏,你别胡说八道!我和萧平安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贾张氏见状,心中更是乐开了花。她就怕何雨水不接她的话茬,如今何雨水如此激动,正中她的下怀。
“何雨水,你要是真的洁身自好,又何必解释呢?”贾张氏斜着眼睛说道。
“你……”何雨水被贾张氏气得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早就知道你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今天你才如此拼命地维护他。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真给老何家丢脸!”
贾张氏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刺在何雨水的心上。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他伸出右手,指着贾张氏大声质问道:“贾张氏,你说什么呢!有胆量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撇了撇嘴,斜睨着何雨柱说道:“傻柱,我再说一遍怎么了?你家雨水自己不检点,还怕别人说三道四吗?如果怕人说,就别做那亏心事!呸!身为邻居,我都替你们老何家丢人!”
何雨水被贾张氏这恶毒的话语刺激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而何雨柱更是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血管都快要爆裂开来。
要不是许大茂和几位大爷拼尽全力阻拦着,何雨柱早就冲上去痛揍贾张氏一顿了。
一时间,四合院里的场面变得混乱不堪。萧平安却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场狗咬狗的闹剧。他心中暗自好笑,觉得这些人的行为真是荒谬至极。
闹了一阵之后,一大爷终于大声喊道:“住手!都住手!”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四合院里回荡着。几声之后,众人才逐渐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仍然愤愤不平地用手指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要是再接济你们贾家一分钱,我何雨柱就不是个人!”
然而,言语已如离弦之箭,覆水难收,贾张氏心中满是懊悔。
在众多邻里面前与何雨柱结下梁子,若真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她或许还能勉强忍受饥饿。但家中的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又怎能承受这等苦楚?
何雨柱的怒火尚未平息,四合院的其他住户更是不会伸出援手接济贾家。这该如何是好?
贾张氏心中暗自埋怨萧平安,若非他,棒梗的手指怎会断?若非他,自己又怎会与何雨柱彻底翻脸?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他!
想到此处,贾张氏猛地转过头,对着萧平安再度怒斥:“萧平安,你干的好事,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躲在那里装什么无辜?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咱们没完!你若不赔我孙子一根手指,我就把我的姓倒过来写!”
萧平安正悠闲地在一旁看热闹,见贾张氏又来找茬,自然不愿惯着她:“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无理取闹。我懒得跟你计较,才没跟你一般见识。你若再纠缠不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嚷嚷起来:“你怎么不客气?让街坊邻居都看看,你弄断了棒梗的手指不说,现在还要欺负我这个可怜的老婆子。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说完,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萧平安欺负人啦!老贾,你走得太早了!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萧平安不是人,欺负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啦!你要是可怜我,就把我也带走吧!我不活了!”
贾张氏这一闹,确实有一套。她这么一折腾,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看她表演。
一大爷皱了皱眉,说道:“贾张氏,你别闹了。咱们有理讲理,有话好好说。你坐在地上哭闹算怎么回事?”
贾张氏不依不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一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萧平安伤了我的孙子不说,还欺负我这个可怜的老婆子。这没天理了!”
二大爷、三大爷也对贾张氏紧锁眉头:“贾张氏,一大爷说得对,你有什么话就说,别瞎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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