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夸张的是,眼前的棒梗和贾东旭开始变形了。
他们的头变得越来越大身体却越来越小,仿佛是从鱼眼镜中看到的景象一般。
然后,又出现了五彩斑斓的炫光。紧接着贾张氏的眼前就出现了好多小人儿,这些小人儿长得千奇百怪、各不相同。
有的小人儿穿着漂亮的衣服、有的小人儿长着翅膀、还有的小人儿戴着红色或蓝色的帽子。
这些小人儿的个头都不大只有十到十五厘米左右,在贾张氏的眼前欢快地玩耍着。
还有些小人儿飞过来拉着她的手邀请她一起跳舞。
贾家里顿时变得热闹非凡,贾张氏、棒梗和贾东旭都在不停地大笑、翻滚、手舞足蹈地唱着跳着,场面十分诡异。
小当和小槐花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无论她们怎样呼唤三个人都没有回应。
小当和槐花的哭喊声引来了三大妈,她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小当和槐花躲在屋里浑身发抖、不停大哭;而贾张氏和棒梗则满脸傻笑地在屋子里手舞足蹈;更夸张的是贾东旭他满脸傻笑、胡言乱语地在炕上像一条鲶鱼一般不断翻滚着。
三大妈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啊?
她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贾家大声疾呼:“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老贾家出事了!你们快来啊!快来人啊!”
众人的惊呼声引来了附近的邻居和路人,他们纷纷赶来查看情况。
当他们看到贾家三人的模样后都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众人连忙将他们三人送到了第六人民医院。
而在红星轧钢厂的车间里,车间主任一路小跑来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秦淮茹给你半天假你赶快收拾收拾去第六人民医院吧!”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秦淮茹闻言,疑惑地转头看着车间主任。
“去医院?主任我去医院做什么?”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因为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你家邻居找上门来了,现在正守在厂门口的门卫室里等你。说是你婆婆、老公、还有棒梗都出事了,现在已经被送到六院了,你赶紧去吧!”
闻听此言,秦淮茹顿觉脑袋像是被重物猛然一击,整个人瞬间变得晕晕乎乎,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
“出……出事了?主任,棒梗他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双手紧紧攥住车间主任的胳膊,声音颤抖地问道。
车间主任无奈地摇了摇头,赶忙催促。
“你邻居没细说,你赶紧去吧!别再耽误了!”
秦淮茹无暇顾及其他,慌慌张张地便往厂门口奔去。
一路上,她踉踉跄跄,几乎辨不清方向,只是凭借着本能,一路向前。
到了门卫室,秦淮茹一眼便看到了三大妈。三大妈的神色中带着几分惊恐。
“淮茹,你家出大事了!东旭、棒梗和你婆婆像是中了邪似的,手舞足蹈、傻笑不止,刚被邻居送到六院去了。你赶紧去看看吧!淮茹,这个时候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尽管秦淮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三大妈这么一说,她还是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她知道,此刻耽误不得,必须立刻赶往六院。
一路上,秦淮茹不停地向三大妈询问家里的情况,但三大妈毕竟见识有限,加之当时的情况太过离奇,所以她最终也没能给秦淮茹一个清晰的解释。
她只知道,那三个人在手舞足蹈、傻笑不止,这种情形别说亲眼所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羊角风患者大家倒是都见过,但一般都是一边傻笑一边手舞足蹈,可眼前这三个人却是如此怪异,莫非是得了什么神经疾病?
两人匆匆赶到医院后,秦淮茹稍作打听,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三个人。因为他们在医院里已经“声名远扬”了。
在六院的急诊室内,秦淮茹远远地便瞥见了贾张氏,她竟站在一张桌子上,脸上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傻笑,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手脚也不安分地挥舞着,跳起一种诡异的舞蹈。
桌子周围簇拥着几位医生和护士,他们纷纷伸手,试图将贾张氏从桌子上劝下来。
秦淮茹见状,急忙拨开围观的人群,向前挤去。
待她好不容易挤到桌边,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心惊胆战。
原来,发疯的不只是贾张氏一人。桌边的椅子上,棒梗正端坐着,两个医生正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棒梗的脸上也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嘴里不断吐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胡话,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淌。
秦淮茹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撕裂开来。
她再往旁边一看,诊疗床上还躺着贾东旭。
他的头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在晃动,仿佛在跟随着一首秦淮茹完全听不到的音乐。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秦淮茹完全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惊慌失措地抓住旁边的一位医生,声音颤抖:“医生,医生,我是他们的家属,请问他们到底怎么了?”
医生转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秦淮茹:“你是他们的家属?”
“我是家属,医生。他们到底怎么了?这是什么病?”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怎么了?你现在不是已经看到了吗?我们还没给他们看上病呢!”
秦淮茹闻言一惊:“为什么不给他们看病?”
医生被问得哭笑不得:“你看他们都闹成这样了,我怎么给他们看病?你来了正好,先让她下来吧!”
听医生这样说,秦淮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医生,无论如何也得救救孩子啊!他还小,我不能失去他!如果没有他,我该怎么活啊!”
医生连忙伸出双手,将秦淮茹扶了起来,连忙安慰:“患者家属,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秦淮茹用双手抹着眼泪,声音哽咽:“医生,难道孩子还有救?”
医生仍然摇摇头:“看情况不像是羊角风,倒像是中毒了!但是至于中的是什么毒,就不得而知了。他们在发病之前,都吃过什么?或者接触过什么吗?”
医生的这句话让秦淮茹愣住了,她哪里知道这三个人吃过什么、接触过什么啊?
她摇了摇头,啜泣着:“医生,我不知道。我去上班了,不知道他们都吃过什么……”
医生闻言,有些为难:“那这就不好办了。如果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接触过什么,就没法对症下药。再说很多毒是没有对应的解毒剂的,只能靠患者自身的排毒能力来解毒了。”
听医生这样说,秦淮茹更是慌了神,她紧紧抓住医生的手:“医生,那就一点法子都没有了吗?”
医生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
“如果不是羊角风,而是中毒的话,还有一个办法……”
秦淮茹闻言大喜:“医生,你说的是什么办法?”
“虽然用不了解毒剂,但是我们可以给他们洗胃、灌肠,外加打吊瓶。这样可以尽快排出他们体内的毒素。”
“洗胃?灌肠?”
秦淮茹闻言,只觉得双腿发软,这些听起来就让人害怕的名字,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医生,洗胃、灌肠会不会对孩子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如果不这样处置的话,就只能干耗着了。这些都是支持疗法,也是我个人建议,做不做你自己决定吧。”
秦淮茹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仍然胡说八道的棒梗,又看了看躺在治疗床上不断晃动的贾东旭,以及沉睡在一旁的贾张氏。
她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刀割过一般疼痛。
“医生,不管是洗胃还是灌肠,尽快给他们做吧。只要能保住他们的命,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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