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庄园里有近乎二百多个保镖正在站岗。
目光严峻,手中皆是拿着武器。
而在这庄园中间,有一处湖心亭。
湖心亭终有一老一少正在下棋。
老者白发苍苍,已是暮年。旁边还有一中年男人手持折扇。
二人神情坦然自若,往棋局上看,一时难舍难分。
而这二人,便是此庄园的主人。
万庆州曾经流传着一句话,教父一怒,万庆州抖。无人敢惹,十三太保。
此中教父,便为这位老者。
因其面目慈祥,却手段格外狠戾,故被称为“教父”。
若是说,在万庆州,明面上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那么暗地里,这“教父”,则是暗地里的王者。
而那个中年男人,就是“教父”陈广炎的儿子,名唤陈世叁。
因名字相似,故混称陈十三,也就是上面所提到的十三太保。
在陈广炎的刻意放纵之下,无人敢惹,为人霸道专横,毒辣暴力,最擅长的,就是拿武力解决问题。
同时,如果不是陈广炎的制约,在万庆州像那些黑八,荣金水这些小鱼小虾,早就被消灭了个干净。
这些年陈十三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不甘心只待在LC区。
但是,由于陈广炎的压制,陈十三还没有办法,只好每天留在家里,打理公司事物,或者陪老爷子下下棋。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棋局。
“爷爷,爸,你们俩又在下棋呀?”
来人是陈广炎的宝贝孙子,名唤陈渊霖。
年轻男子穿着一身潮牌,看起来十分帅酷。
陈广炎本来严肃冷漠的老脸一看到是孙子陈渊霖过来,变得十分慈祥和蔼。
赶忙招呼孙子坐下,生怕他被正午的毒日头晒到。
刚坐下来便有保镖为陈渊霖拿来新鲜的水果和茶水。
保镖们动作熟练麻利,悄无声息。
桌上摆放的水果,均是新鲜美味,有晶莹剔透的水珠还牢牢的挂在上面。
陈渊霖随意拿了一个草莓,看起来没有什么胃口。
陈广炎慈祥的看着自己的孙子,眼中满是宠溺。
对于儿子陈十三,陈广炎现在是没什么指望了。
只要陈十三不要每天出去给自己惹祸捣乱,陈广炎就很满足了。
在对于儿子的一阵失望之时,孙子陈渊霖出生。
可以说是凝结着陈广炎满满的希望,所以从小更格外看重。
而陈渊霖也由于陈广炎“教父”的威严,从小便无人敢惹,是这片地区有名的刺头和老大。
飞扬跋扈,任性妄为。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陈广炎也早已经将自己洗白,同时创建了陈氏集团,涉及多个领域行业。
陈广炎更是将陈渊霖当做自己的接班人,给予厚望。
陈渊霖随意吃了几口水果便没了胃口,看着陈广炎和陈十三的棋局,没有说话。
一局结束,陈广炎获胜,眉目舒展不少。
而陈渊霖趁势说道。
“爷爷,我给您准备了一个惊喜。”
陈广炎和陈十三反问道,眼中满是惊奇,十分配合。
“哟!你这小子还知道准备惊喜,说吧,你都准备了什么?”
“爷爷,您知道这几天大国圣医钟北鲲先生到我们万庆州了吧?”
陈渊霖眼睛一撇,卖了个关子。
“嗯,知道,怎么了?”
陈十三反问。
“我将钟北鲲请到我们庄园,让他给你们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大国圣医的名号,陈氏父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是,陈广炎更奇怪的一点是,大国圣医钟北鲲怎么可能会接受私人邀请呢?
“什么?你将钟北鲲带来了。可是我记得钟北鲲从来不接受私人邀约,只在医院坐诊呀!”
这一点很奇怪,陈广炎眉头一皱,微微不解。
“那老头还真是不识时务,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他就是不来,我看就是欠收拾。也不想想我们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和那些普通民众一样,去医院就诊了?”
陈广炎好像明白了什么,接着问道。
“然后呢?”
“他硬是不来,我也没办法,只好硬来。现在那家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陈渊霖漫不经心,随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就不再动了。
像茶水这么涩的玩意,大概也只有陈广炎能够受得了吧。
陈十三听到儿子的话,点点头,对于儿子的话没有疑义。
“一个老东西,仗着自己会看病就敢摆谱,就是要好好收拾收拾。”
陈广炎倒是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
大国圣医,国之重器钟北鲲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我觉得这样做有些问题。那毕竟是钟北鲲,医学泰斗,名满天下。”
“爷爷,你有什么好顾虑的,我们就只是请他过来看病罢了,别的又不做什么,已经很尊重人了。”
陈渊霖不以为意,这样的方式哪里算得上威胁呢?
无非就是带人的手段极端了一点,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实在不行,等钟北鲲来了之后,他们再好声好气的招待就是了。
“就是,爸,我们就只是让他过来看病,看完之后,他还能再得一笔高昂的诊费。有什么不愿意的?”
陈十三同样不以为意,他们陈家想要找的人,那就必须得带到。
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之说的。
陈广炎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也是,大不了最后我们再多给些钱打发了就是,我陈家盘踞在万庆州多少年,难道还会怕一个钟北鲲不成吗?”
这样想着陈广炎就不再在意,眉眼舒展,品着孙子陈渊霖倒好的茶,慢慢啜饮。
很快,那十几名黑衣男子带着钟北鲲便回到了陈家。
钟北鲲也被顺利带到了陈广炎和陈渊霖面前。
“老头,你快点过来给我们家人看病,如果看的好的话,诊费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陈渊霖说话毫不客气,说话也是肆无忌惮,对着钟北鲲开口吩咐。
钟北鲲站在原地,却并不动弹。
只是眼神冷漠,挺直的站在原地,根本不理会陈渊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