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是非常讲诚信的。”
“那我的实话，也是非常真的，真的你造假都造不出来。”
小叶子笑眯眯的，眼前似乎有一大堆实体在空中飘啊飘，它老大爷似的在里面挑选着心怡款。
“其实也没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计划。”
小叶子耸耸肩，很老实地开始交代了。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赚商品差价，攒钱来买个实体，因为实体价格太高了，一般你们这些家教都不会买的。”
“当然了，这个价格高，也不是她们不买的主要原因。”
说到这里小叶子一顿，又换了个话头，“而后……嗯，而后没什么了，就是这样，我就是这么简单。”
没错，就是这样的！
“所以说哇，我压根儿就没什么防备的。”
虽然有的时候嘛，会偶尔想想那事，但它毕竟是没动手嘛。咳咳，当然了，没实体，它也动不了手。
要是有了实体，它大概就会有这个打算了。
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的事，这一点，它还是很有分寸的。
毕诗夜是说要说实话，但是问的是目前嘛，目前就是这样的，没错！
“不对，你在说谎。”
毕诗夜眯眼，十指交扣，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手背。
小叶子：……
“我没有！”
“不，你有。”buhe.org 非凡小说网
毕诗夜说的很肯定，“我们说好要开诚布公的，小叶子你这不老实。”
“所以这实体……”
“对的我有，诗夜你咋这么聪明捏。瞧这脑袋瓜子长得，就是不一样哈。”
小叶子立马怂了下去。
“噗……”
毕诗夜很想笑，但这场合不对，头低了地，调整好面部表情，才抬了起来。
“那就继续说吧，我听着呢。”
“……QQ，我目前还没这个打算，日后也是不一定会有的。”
小叶子委屈巴巴，后面的说出来，嗷呜，听前辈们说，啊呸，这个不用听前辈说。
凭它吃了智障丸的脑子想想，这后果都不会很好看。
虽然说，它不认为毕诗夜有什么可以掌控它们器灵的手段。
“嗯？什么打算。”
毕诗夜没想到真有打算，她其实就是看到小叶子说的太间断，下意识地去炸一炸它而已。
这真的是……要有意外收获的节奏啊！
“就是、就是……”
横一刀，竖一刀，左右都是死，早死早超生，快点也没这个精神上的挣扎。
小叶子深吸一口气，“我说了。”
“你说。”
毕诗夜点头，就一直等着呢，一句话拖多久了。
“就是……”
“我们器灵其实是可以自主成长的，不存在要被教自食其力，我们有这个自觉。”
“但是我们的成长稍微有点不同哈。”
“我们修炼各种的前提，都需要有实体。这也是我之前老是这里抠抠，那里藏藏的原因。”
也是造成一切大坑的罪魁祸首。
“嗯，还有呢？”
毕诗夜心中恍然，总算是知道小叶子一直以来的坑人行为的原因到底是在哪里了。
怪不得，怪不得它这么眼热实体，这么执着。
不过……这只是原因，并不是那什么鬼打算呀。
她语文是不好，但是这中间的不一样，她还是清楚的，明显小叶子这话还没说完。
“还有、还有的就是……”
小叶子又深吸了口气，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还有就是我们拥有实体后，其实就可以算是半生灵了，而我们的地位，也就不止家教助手这一项选择……”
毕诗夜心脏忽地加速跳动了几下，“还有什么选择？”
“家教。”
小叶子懦懦地回答道，D，总算说出来了。
“家教？家教是什么意思？”
毕诗夜心脏跳得飞快，又往里问了一句。
“就是、就是，我们不再是单纯的家教助手，若是我们的实力比我们绑定的家教高，就可以调换地位。”
小叶子说着咽了口口水，“简单说，就是我们成为新的家教，取代原家教的身份，他的家教等级、他的财富、他的一切，都由我们接收。”
“而原家教对此有两条路走，一是剥夺肉体，成为二代器灵，只能为家教服务，无条件听从。”
“二是就此消散天地间。”
“所以你经常出去逛的话，会发现有人没有器灵，那是因为……”
“那些'人'……是器灵。”
毕诗夜话音有些发颤，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你，你、我，”
小叶子被吓到，口吃起来，它是第一次见到毕诗夜的脸色这么恐怖。
“为什么……”
毕诗夜深吸几口气，收敛着自身的情绪，“这是一个工作，为什么事务所会有这规则存在。”
毕诗夜很快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这份工作了。
“这个……当然是家教不称职了。”
小叶子心里还是害怕，但正因为害怕，所以它回答的非常快。
“器灵取代家教的很重要前提，就是这个家教迷失了。他忘记了作为一名教师应当干嘛。”
“其实，这就是一个相互制约。”
而且世界的法则，就算是教师，那也是物竞天择。
我的能力比你高，比你更符合这个身份，那为什么不可以取代你。
“哈……”
半响，毕诗夜轻笑了一声，眸光微沉。
她突然记起当初0级家教的燧，要是她失败了，那么就是五十年的寿命。
这也是命。
选择到燧，也是一种幸运。
“好了，我说完了。”
这是它最深的打算了，咳咳，不是打算，不是打算，只是一个小小的想法，咳咳。
家教什么太麻烦，它没这个野心的。
“咳咳，轮、轮到你说了。”
小叶子明显感到这个氛围不对，立刻转了个话题。
说实话，它对毕诗夜要开口说的话，隐隐约约有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如果僵持在现在它说的事上，这个感觉更不好啊。
一个不好，一个更不好。那它当然选择前者。
“我？”
毕诗夜回神，将心思收了起来，莞尔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我现在也没想做。”
“嗯……”
那样……到底是啥？
“智商天赋可以控制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