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在路上行驶着。
在车内,两名男子正开着车在路上行驶着。
闻着车后那帆布袋里传来的酸臭气味,坐在副驾的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将一旁的车窗打开骂道。
“他奶奶的,这么晦气的活交给咱们哥俩,这要是被逮住不得当场被判个谋杀?”
“行了,少说两句吧,如果不干这活儿就咱俩能拿到一个月两万的工资?”
开车的男子劝道。
听到开车男子的话,副驾驶上的男人撇撇嘴,回头看了看那帆布袋。
摇摇头,男人咂嘴道。
“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一个女孩被糟蹋成这样子,你说是不是越有钱的人心理越变态?”
“呵呵,有钱人心理不一定变态,但去咱们那的有钱人心理肯定是变态。”
“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玩玩这女人呢。”
“找死呢,你知道这家伙有多脏吗?”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开车在路上奔驰着。
很快,两人便将车开到了中海市入海大桥旁。
此时,由于退潮的缘故,入海大桥堤岸下方露出了大片裸露的河床。
两人趁着没人将车停到岸边,然后手脚麻利的将车后的帆布袋抬了下来。
就在两人准备将帆布袋扔入河床的时候。
突然间,之前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惊呼一声。
只见在那帆布袋中竟然伸出了一只纤细的胳膊,胳膊上,那苍白的小手不知何时抓住了男人的袖口。
但让感到惊悚的是,在那骨瘦如柴的胳膊上竟然有着大片红褐色血斑以及青色的淤痕。
“艹!该死的东西,别碰老子。”
看到自己竟然被这只手抓住,男人一个激灵,仿佛被火燎到一样。
“赶紧把她扔掉,到时候会有人处理她的。”
只见两名男人将那帆布袋猛的向河床下一抛,随后两人赶忙上了汽车。
“玛德,恶心死了,一会儿路过药店我得去买点酒精杀杀毒。”
“行了,别废话了,小心被人看到。”
在做完一切后,汽车扬长而去。
没有人在意那帆布袋里人的死活。
冰冷肮脏的河床之上,那只从帆布袋中伸出的胳膊沾满了泥污。
苍白到几乎透明的小手颤抖着,手指缓缓缩起,仿佛要抓住什么。
但在地上只有污泥与一些伏倒在地上的水草,即便这样。
手掌依旧紧紧抓住了这些东西,仿佛握住了什么救命的东西一样。
或许是用力过大,鲜血从指甲中流出,但即便这样,帆布袋中的人也没有哼出一声来。
淅沥沥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
不知何时,乌云缓缓已经将满月遮住。
开始下雨了,在这中秋之夜,一场秋雨降临到中海市。
街上的行人们开始逐渐散去,商铺们也将外面的商品收了回来。
已入深夜,人们都该休息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河槽便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雨水。
帆布袋里的人仿佛也感受到有冰冷的雨水渗入。
唔哝唔哝的声音从袋子里传出,这是人的声音。
显然,袋子里的人在挣扎。
突然间,只听啪叽一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踩到了水面上。
暴雨之中,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色风衣之中的男子缓缓落在袋子前。
看着那死死抠着河床的污泥的小手,男子缓缓俯身,然后伸出手苍白的大手,轻轻握住了那从袋中伸出的小手。
大手与小手,一个仿佛艺术器,一个却如同废弃的垃圾。
它们虽然同样苍白,却好似来自于两个世界的人。
男子正是杨潭所化身的血祖。
感受着手掌中那冰冷柔软的小手,杨潭平静问道。
“你想活下去吗?”
随着杨潭的声音在这冰冷的语夜响起。
杨潭能感受到,在自己说出这话中,手心中的小心握得更紧了。
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轻轻的将整个帆布袋抱起,随后杨潭猛的一跃,整个人便消失在了这雨夜之中。
市郊处。
一座已经废弃的教堂之中。
这座位于中海市市郊处的小教堂很显然很长时间没有人来打理过了。
破旧的房屋,散落在地上的桌椅碎片,还有那露着一个大洞的屋顶。
这里原本因为市规划准备拆迁的,但由于一些原因而被搁置下来。
如今在这大雨之中,露了一个大洞的屋顶处,雨水哗啦啦的从缺口处倾泻下来。
嘭!
一个黑影从大洞中落下,降落里所产生的巨大风压掀起一阵呛鼻的灰尘。
只见杨潭抱着帆布袋向着教堂正前方走去。
将帆布袋轻轻放在圣母玛利亚的雕像之下的桌上。
用锋利的指甲划过那帆布袋,一个满是伤痕的躯体就这样暴露在了杨潭面前。
不过即便是以杨潭的定力在看到这帆布袋中的人后也不由皱紧了眉头。
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孩。
苍白的皮肤之下血管与肋骨清晰可见,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在身体之上,布满了狰狞的浓疮与伤痕。
很显然,女孩遭受过了非人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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