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说,让你这般作态了。”
“你亲自看看就知道了,我那儿保存了过往的京城日报,给你看看。”
祥子把他们两个的对话都听了下来。
想了一下,好像也是,到了这边半个月来,小说的事情都放到了一边,没有给京城日报投稿过。
吃过了包子,回去了租房,当即开始写了起来。
写到了第七回,重阳遗刻,这一次多写上了几章。
花了三天的功夫,写了四章,八万来字,寄到京城日报去。
此时的京城日报着急的很。
已经有很多读者的来信,几十封都是进行催稿的。
让他们这些编辑工作者,一个个的都焦头烂额。
“这都半个月了,还是没联系到吗?”
“我去跑一趟钟宅。”
还好他们发行的速度很慢。
一期只发行了万字。
甚至更少。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断了三期了。
读者的意见很大。
刚开始还没什么。
最近的一起,销量明显有下滑的趋势。
最关键是读者不满的情绪。
其中一个编辑到了祥子的家里去。
还是第一回到这边来,之前都是祥子主动联系他们的。
也留下了个地址。
一两期的还好,这都第三期了,不能再被动的等。
到了这边来,是小福子接待的。
虽然祥子离开了,大多数时间小福子还是留在这边。
“钟先生在吗?”
小福子:“先生没在。”
小福子看着他,这期间还有巡警到这边来,同时也有祥子的朋友。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也不像是巡警,才放松了些。
“您是钟夫人吧,知道钟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吗,去了哪儿?”
“我是先生请来的佣人,不知道去了哪儿,离京了。先生说过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编辑听到这话,非常的难受。半个月不到,就已经受不了了,还要一个月。
但是人不在,最终只能先离去。
然后又去红楼找了教授,因为知道祥子是青年杂志的。
“你找玉笙?他去了天津,我有他的地址,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修书一封过去。”
祥子在那边一找到了住处,就给编辑部的人写了信,告知了地址,也方便书信往来。
得到了书信之后,报纸的编辑才开心起来。
“也没太大的事情,但是对于我们京城日报是最为急切的事,玉笙先生所写的神雕侠侣小说已经三期没刊载了,没有后续的稿件,希望他尽早把稿件能给过来。”
“行,我这就给他写信。”
“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事情算是处理了,非常的开心。
回到了报社去。
“主编,您看看,钟先生的稿件。”
有些意外,他刚知道地址,稿件就寄了过来。
连忙把上头的内容看了下,的确是祥子的手笔。
“马上安排,扩大版面,给上更多的内容。暂印刷一万五千份。”
主编马上安排了下去。
继续看着稿件的内容。
看到了其中的一段皱了下眉头。
又看了几眼,能够确定的确是祥子所写。
两天后。
京城日报发行。
先是京城,然后周边的一些城市。
“卖报,京城日报,神雕侠侣继续连载,玉笙先生江郎才尽谣言不攻自破。”
“我要一份报纸。”
“给我也来一份。”
总算听到了刊载的消息。
众多读者翘首以盼。
这可是精神食粮。
京城有个小圈子都流传着一句话,饭可以不吃,玉笙的小说不能不看。
这一期为了补偿,刊载的内容多了很多。
三期没有刊载,京城的说书人生意都少了很多。
只能又去说着一些之前的内容。
或者说些别的演义故事,但跟祥子的比起来,差了很多感觉。
“终于又有了,我可是等了好久。”
说书人也重新开始了讲起了神雕,“小龙女道:你推开这……这具石棺的盖儿,把我放进去。杨过道:好!.....抱起她轻轻放入,随即跃进棺中,和她并头卧倒。两人挤在一起,已无转侧余地。
小龙女又欢喜,又奇怪,问道:你干什么?”杨过道:我自然跟伱在一起......她偎倚在杨过身上,心头一阵火热。杨过伸过手臂,将她紧紧抱住了。
小龙女微感羞涩,身在杨过怀抱之中。”
“好,说的好!”
“好。”
“到底是玉笙先生的小说,如沐甘霖啊。”
周围响起了一片叫好声。
就喜欢听这种暧昧的事情,特别男主和女主之间。能直接把自己就往男主带入。
茶馆中的说书人听到一片叫好声,他也是十分的开心,继续说书,说到了欧阳锋教杨过蛤蟆功这儿。
“过了良久,眼上微觉有物触碰,她黑夜视物如同白昼,此时竟不见一物,原来双眼给人用布蒙住了,随觉有人张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大胆放肆。”
所有的听众,都十分的认真,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却来戏我。只觉他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为自己宽衣解带,小龙女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不由得又惊喜,又害羞,但觉杨过对己亲怜密爱,只盼二人化身为一,不禁神魂飘荡,身心俱醉......”
可慢慢的听着听着,所有的听众脸色开始变了,因为他们听到杨过竟然还在念功,那这个人又是谁。
说书人还在继续,“杨过微一加劲,身形如箭般直纵过去,一把抓住了他肩头,扳将过来,原来是甄志丙。杨过见他衣冠不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下子算是听明白了。
不少人握紧了拳头。
说书人:“小龙女卷起衣袖,露出一条雪藕也似的臂膀,但见洁白似玉,竟无半分瑕疵,本来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已不知去向,羞道:你瞧。可杨过不知道他姑姑究竟什么用意。”
“别说了!他娘的,无耻。”
其中一个脾气暴一点的,拿着桌上的茶杯就往台上的说书人那儿砸去。
“无耻,极端的无耻!”
“兄弟,过了,这书又不是人家老王头写的,你砸他做甚。”
“抱歉,实在没忍住。这个玉笙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