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再送一个妾

王卿瑶说:“你误会了,我不在乎守寡,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萧允:“……”

王卿瑶“哈”一声笑,又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开个玩笑,我的意思是,我和你那些守寡的祖母母亲不同,男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女人总想找个男人为自己遮风挡雨,成亲后才发现,所有的风雨都是男人带来的。”

“我在王家没什么地位,还有个克星的名号,不嫁给你,将来就只能给老男人当填房或者给傻子呆子当老婆。”

“你虽然短命,但你有钱又有权,嫁给你等同于我有钱又有权,你改变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我的人生,你是我人生的福星啊!”

“你放心,你死了以后我不会颓废,不会心如死灰,我有钱有权有一大帮子人伺候,我肯定过得很好啊,哈哈哈哈……”

想想就开心,笑容逐渐变态。

萧允从她一长串的剖析中提炼了中心思想:“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盼着我死呢?”

“哪能呀?”王卿瑶握住他的手,深情地说:“你要是长命百岁,咱俩就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你要是不幸早死,我就花天酒地……不是,我就坚强不息,自给自足。”

自给自足……

萧允的眼角狠狠抽了抽,呵,他又多虑了。

……

冷香院。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爪呱国。爪呱国的皇帝娶了一个皇后和一个贵妃,皇后娘家势力单薄,贵妃父亲却是权倾朝野的宰相。不久之后皇后和贵妃同时怀孕,皇后的预产期比贵妃早了半个月。为了能让贵妃产下皇上的长子,宰相买通了产婆,如果皇后生下公主就相安无事,如果是个皇子,就当场掐死,宣布是个死胎。”

“皇后难产生下一名皇子,产婆不忍杀害无辜的婴儿,偷偷藏在篮中夹带出宫。她害怕宰相一党迟早找上门,就把小皇子放到竹篮中顺着河水飘走……半个月后,贵妃生下一对龙凤胎。而皇长子被邻国白马寺的主持收养。十八年后,取名唐三的皇长子奉师父之命前往爪呱国取经,和贵妃的女儿茜茜公主相遇……”

没错,这就是王卿瑶构思的大型古装宫廷狗血小说的前半卷,着重刻画唐三和茜茜公主之间的虐恋情深,爱而不得……

她从杏花楼回来后就文思如泉涌,奋笔疾书了一下午,这会子终于觉察到累了,把笔一丢,喊银朱过来给她捏捏手,又让栀子把夏荷叫了过来。

春兰成为王大的姨娘不过三天,就已经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走上了人生巅峰。出手之大方让夏荷三人眼红不已,只恨大太太当初挑的为什么不是自己。

故此,栀子一去叫,夏荷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姑娘有什么吩咐?”

夏荷同春兰的外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春兰婉约柔媚,夏荷美艳热情。两人的名字分别对应了各自的外貌气质。

可见大太太白氏光是取名上就煞费了苦心。

王卿瑶自然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前些日子我练了狂草去请教大老爷,倒忘了拿回来。我替我跑一趟,这个时间,大老爷马上就到家了,你去垂花拱门那候着,见到了就替我传话。”

夏荷大喜过望:“是。”

待夏荷一脸喜色地离开,银朱忍不住了,悄悄问年嬷嬷:“嬷嬷,姑娘怎么又想起来给大老爷塞侍妾?”

年嬷嬷诧异地看着她:“你没看出来吗?昨儿姑娘被衣领上落下的绣花针刺伤,正是大太太的手笔。”

“啊?”银朱呆若木鸡。

大家都看出来了,就她不知道?

银朱自闭了。

那厢夏荷顺利地见到了王大,出色的容貌一下子就吸引了王大的注意,亲自领着夏荷去了外书房,好不容易才从旮旯里扒拉出上回王卿瑶带过来的两张狂草。

“请大老爷点评一下,我回去好给二姑娘答话。”

于是王大扫了一眼宣纸,摆出一副博学的样子:“二姑娘初学写字,还是练簪花小楷的好。这两页自然练得笨拙生涩,但笔力挺拔,笔锋到位,假以时日,二姑娘一定会有所成就。”

夏荷崇拜地凝视王大,火辣辣的眼神让王大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都有些脸红。

“奴婢早听说大人学富五车,博学多才,一直心生仰慕,今天得见大人一面,真正是死而无憾了。”

“哎,正月里说什么死不死的?”王大嘴里说着叱责的话,心里却得到了极大的虚荣。有什么比让年轻姑娘仰慕更骄傲的事呢?

“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夏荷的俏脸红通通的,伸手拉了拉王大的衣角,大胆地说,“大人,我也想像春兰一样伺候您,日日陪在您身边。”

王大招架不住了,他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直率不做作的女人。

本来他刚纳了春兰,就算对夏荷有兴趣,也不好意思马上就纳了她。

但是架不住夏荷主动啊!

对于投怀送抱的女人,王大总是来者不拒。

就在他想假装先推辞一番时,夏荷“哗啦”一下除尽了衣裳。

年轻女孩鲜嫩美妙的胴/体,沐浴在傍晚落日的余晖中。洁白如玉的肌肤,像一把火,点燃了整个书房,也点燃了王大的下/半/身。

书房内传来熟悉的声响,守门的小厮无语望天,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历史再次重演。

沉溺于温柔乡的王大错过了晚膳,完事之后,直接领着夏荷去了春兰的院子。

“以后你们姐妹就住在一处。”

春兰刚成为姨娘没几天,正是宠爱正浓时。她倒不介意夏荷分宠,大太太表面大方,暗地里刻薄,她正想找一个帮手联手呢。

夏荷来得正是时候。

春兰高高兴兴地让人去备酒菜,三人吃饱喝足,又闹了半宿。

大太太白氏那边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不知羞耻!”白氏气得把身边能砸的都砸了,仍旧不解气,胸脯上下起伏,鼻子呼哧呼哧,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挺挺地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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