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今天我生日,不如我们出去玩?”
一下课,唐媛就发出热情邀请。
林晚晚整理着手头的笔记,“都快高考了,我想回家温习知识。”
“你天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陆先生知道你这么没有情趣吗?”唐媛撇撇嘴,摇晃她的手,“求你了,陪我过生日,我保证明天让你好好学习。”
记忆中男人狭冷的双眸似在眼前,林晚晚一愣,垂下眼睑,“好吧,我只陪你今天。”
看陆重渊昨晚的样子,估计今天也不会想见到她,她晚点回去省得碍眼。
唐媛喜笑颜开,“知道了林学霸,不过今天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夜色酒吧。
林晚晚没想到唐媛要带她来的地方是这儿。
她一身蓝白校服,纤丽拘谨,被各色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像是待价而沽的货物。
林晚晚不肯往里面走,“唐媛,我们还没毕业不能来这儿,这儿太乱了。”
“我们都成年了,这有什么?”唐媛无所谓的搂住她,“好晚晚,你就陪我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来,你不觉得这儿很好玩吗?”
她兴致勃勃的看着灯红酒绿,林晚晚的脸白了白,“我觉得没有意思。”
“你再这么古板,陆先生不会喜欢你的。”唐媛碰了碰她的肩,“跟我来。”
她带林晚晚来到一间更衣室,“把校服换了,穿这个。”
换上衣服,林晚晚错愕的看向镜里面的自己。
纯黑色吊带小短裙,魅惑中带着清纯,她奶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林晚晚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个不行!”
唐媛笑嘻嘻的拉着她出去,“有什么不行的,比你穿校服美多了,可惜陆先生没有这个眼福。”
林晚晚窘迫的捂住v字领,“千万不能被他知道!”
夜晚来临,酒吧也越发热闹。
唐媛喝着鸡尾酒,林晚晚只要了杯果汁,谨慎小口的喝着。
“媛媛,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林晚晚身上布料单薄,毫无安全感。
“肯定是因为你长得美!”唐媛推了推她的胳膊,“喝一口?”
林晚晚拒绝,“我不喝酒。”
“来酒吧哪有不喝酒的,就一口助助兴。”唐媛软磨硬泡,哄的林晚晚喝了小半杯,“怎么样,好喝吗?”
第一回接触酒精,林晚晚呛的小脸发白,“不好喝!”
唐媛哈哈大笑,指着不远处,“你看,好几个帅哥过来了,肯定是要你联系方式的!”
林晚晚抬头看去,果然有几个年轻俊朗的青年走了过来。
她如临大敌,匆匆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不等人走近,她就拔腿跑进女士卫生间。
与此同时,一串沉重的男士脚步声紧随其后。
卫生间终于不再嘈杂,林晚晚伏在洗手池间冲洗着脸,体内说不出的燥热。
“早知道不喝酒了……”她软声嘀咕着,娇柔面容像一朵艳色欲滴的玫瑰。
不经意望向镜子,她都不相信镜中媚色流转的女人是她自己。
林晚晚不敢再看,热的解开一粒扣子,扶着沉痛的头往外走。
走廊昏暗,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搂着女伴,还有不少直接激吻的,林晚晚胆怯的沿着墙角走了几步,轻喘着蹲下来。
“我是不是喝醉了……”林晚晚呢喃。
“小姐,第一次来酒吧?”
林晚晚听见男人的声音,皱了皱眉头,“和你无关。”
她得赶紧离开这儿,这儿太不安全了。
“小姐多大了,成年了吗,缺不缺男伴?”
如影随形的男人笑得猥琐,林晚晚怎么都甩不开,“走开,我不缺。”
她伸出去的手被人扣住,男人贪婪的揉搓着她嫩滑的手指,“小性子还挺烈,看来你需要调教调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他一把抓住林晚晚纤细的腰肢,随意推开了一间包厢门,“咱们相遇即是有缘,我陪你玩玩儿。”
林晚晚预感不妙,挣扎着呼救,“救命,救救我!”
酒吧里这样的情趣不少,过路的看了看,会心一笑,谁也没有伸出援手。
林晚晚绝望,狠狠咬住男人的手指,“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男人吃痛,勃然大怒的抬手一巴掌,“给你脸了,小爷我什么烈马没驯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翻身骑在林晚晚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穿这么少还敢在我面前晃,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
酒精催化之下,林晚晚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嘴角渗出浅浅血迹,微弱的求饶抵抗,“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撕拉——
裙摆被扯开,白净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林晚晚虚弱绝美的面容更激发男人的暴虐因子。
男人狂笑着伸向她胸前的布料,一声巨响,他顿住了。
林晚晚眼睁睁看着他倒了下去,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修长英俊的男子。
“是季学长吗?”
“你还好吗?”季清欢厌恶的踢开男人,对她伸出手。。
林晚晚试图爬起来,挣扎中撞翻了茶几上的红酒。
红酒沿着她纤洁的手腕流下,她无力的歪在地上,“学长,带我走……”
话音刚落,她就倒下没了声音。
季清欢俯身探她的呼吸,松了口气,“还好有气,只是喝醉了。”
他没急着带走林晚晚,从她怀里摸出手机。
找到联系人列表中的陆重渊,季清欢微妙一笑,“被我猜中了。”
他优雅矜持的挑起林晚晚的下颌,仔细打量,将手机对准了她洒满红酒的手腕。
镜头中,灯光暗淡,手腕上的红酒宛如割出的鲜血,再配上女人昏迷不醒的模样。
季清欢儒雅斯文的脸,出现了一种全然不符的诡异冷笑。
“陆重渊,这就当做是重逢的礼物吧。”
手机一震,别墅中的陆重渊浅浅撩起眼皮,看见照片后,猛然起身,“姜助理,备车去夜色酒吧!”
繁忙的酒吧突然被涌进来的保镖围住,热舞的男女全部被推开,让出一条干净的道路。
陆重渊行色匆匆,眉目冷峻的乘坐轮椅走了进来,“让他们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