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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有个男朋友乔治,最近经常来家里与她幽会。她女儿伊丽莎白也要上学,他来时都恰逢我们外出,因此一直也没见识过此君,只是在劳拉的床头柜上见过他的照片。
今天巧,乔治来了。上午我们正在客厅看报纸还没来得及计划今天干什么,门铃叮咚做响,我去开门,一个男士站在面前,彬彬有礼的向我打招呼:“Good morning,I am George..(你好,我是乔治)。”
嗯,没错,面前这个人与劳拉床头柜上的照片是同一个人,乔治!我忙说:“Good morning,come in please(你好,请进)。”
乔治高大威猛,看身材模样跟劳拉倒也般配。我陪他走进客厅,见到刺猬等人后彬彬有礼,主动跟他们打招呼,一副绅士风度。
劳拉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早已打扮得光艳照人。这二位对**毫不避讳,一见面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激吻,手臂也紧紧地搂抱着对方,全然不顾我们的存在。
佩服,这境界不但是忘我,还旁若无人呢,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像几个桩子一样不知所措地立在他们俩旁边,过了一会儿,刺猬才缓过神儿来,冲大家使了个眼色,朝餐厅一驽嘴,我们到餐厅去回避了。
英国人是矛盾的,他们可以在别人面举止文雅,谨小慎微,也能在别人面前狂野纵情,毫无顾忌。我们撤出了客厅,把地方让给他们,少爷嘟囔道:“果然是爱情价更高,比咱们大家都重要。”
但我们走后,他们也离开了客厅,把“战场”转移到了劳拉的卧室。
劳拉的卧室紧挨着餐厅,不一会儿,他们那里开始轻微“地震”了,距离震中最近的餐厅首当其冲受到波及,虽然声响不大,但仍能听出那动静应该是在**,虽然看不到他们,可听到比看到更可怕,因为听觉可以给人更大的想象空间,我们风华正茂,尤其是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听动静加联想,几乎等同于受煎熬,不行,这么听之任之可不是个办法,还是要回避,我看看他们四个,都低着头假装在看报纸,谁也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我只好打破僵局,说:“几位还想听他们俩的动静啊?咱干脆闪吧,大家不是还没见识过这里的超市么?去逛逛如何?反正我不在家里受这个刺激了。”
大家齐点头表示同意,出来了。
一出门,刺猬就悄悄对我顽皮地一笑,说:“你刚才受刺激了?”
我也一笑,说:“我就不信你没受刺激,要是你能无动于衷,再回去啊。”
刺猬脸一红,不笑也不做声了。哈哈,她还想逗我呢。
在英国逛超市与国内区别不大,只是人少,安静。
我们东看看,西望望,研究着价格,与国内同类商品进行着比较,少爷说:“咱们多像国内物价局的调查员啊。”
蔡凤凝视着价格标签,说:“英国的物价感觉与中国相差不多,一棵白菜要一块多钱,一瓶矿泉水也要一块多钱,我问过房东,这里的普通百姓每月的薪水也就一两千块钱,这么说来,几乎与中国大众购买力相当,生活水平差距不大嘛。”
刺猬说:“差距大的是货币的比值,人家的一块钱可是一英镑啊,顶咱人民币十三块多呢,要是在本地挣钱本地花,英国人的生活水平的确比咱们强不到哪里去。”
少爷说:“可要是在英国挣钱,到中国花呢?那就潇洒喽,一千多镑可以兑换成一万多人民币,一英镑在中国可以买十三棵白菜,生活水平骤翻了十三倍呢。”
刺猬说:“可咱们是爹妈在中国挣钱,给咱到英国来花,惨啦,立马儿缩水十三倍,咱整个是帮冤大头啊,带着买十三棵白菜的钱来到这里买一棵白菜,这不是有病么?老外一定笑话咱呢。”
我的天,这么一换算,可是真不敢随便买东西了。而且我还隐约感觉爸爸的眼睛似乎就在空气中盯着我看,监视我是不是节省,我在心中说:“爹呀,放心吧,你的血汗钱我不会乱花的。”
逛完超市,来到大街上,时间尚早,我说:“乔治此刻肯定还没走,兴许还跟劳拉蜜着呢,咱再等会儿回去吧。”
刺猬提议:“各位,咱坐一趟公交车浏览市容如何?”
嘿!这是个好主意,一英镑可以循环坐公交车,用最低的成本浏览市容,既不浪费时间,又能走马观花,费效比极高,这提议立即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英国的交通秩序很好,路不比北京的的宽,车不比北京的少,但大家都遵守交通规则,绝对看不见车跟行人抢行的现象,更看不到行人违规穿行马路,路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繁忙而有序,礼让尽在川流不息中。
少爷指着路上的车流和路口等着过马路的行人感慨道:“跟英国一比,中国的交通管理毛病就清楚了,看来北京交通堵塞最大的症结既不是车也不是路,而是人,不管是否开车的人,都没有秩序感。”
壁虎说:“嗯,有道理,不光没有秩序感,管理部门赏罚还不明呢,如果你开车,就是遵守交通规则也没用,只要撞了人,不管你有没有责任,都要付给对方一定的赔偿,据说整个中国都这样。”
刺猬问:“真的?没责任也陪?那我就不明白了,令不行禁不止,赏罚不分明,那制定交通规则还有什么用呢?”
一对年轻热情的中国夫妇也走过来候车,他们一眼就看出我们是初到英国,男的主动跟我们打招呼说:“看你们举手投足就像刚从外地来,对吧?”
我说:“是外地,这个地远了点儿,在中国。”
他说:“哦,我还以为你们是从英国的其它城市来这儿玩儿呢,现在各学校还没开学,留学生们很多都在旅游。”
他一指身边的女士,介绍说:“这是我太太,姓盖,我姓郭,我们俩是去年来这里的,读博士。”
我夸奖他们:“好,夫妻博士,比翼齐飞。”
刺猬悄悄对我说:“嘿,这对夫妇有意思,可以简称‘锅盖’。”
郭很健谈,趁着等车的工夫儿,给我们讲起了在英国必须要讲究的绅士风度和社会公德意识。他问:“你们来后经常坐公交车?”
少爷说:“不,算起来这才第二次坐呢。”
郭说:“那你们可要注意了,我们刚来英国时,只想到尊老爱幼,男女之间根本没想,直到有一次我发现,车上座位不够时,如果站着的人当中有女士,那么坐着的人当中绝对没有男士,在公交车上,即便是一个老年男子,也会很风度的给年轻女子让座,他们认为如果一个女人站在坐着的男人旁边就是耻辱。”
车来了,我们依次上车,上车后我就坐到了门边的空座上,盖忙拉起我,说:“你看,上下都要通过这个门,年轻人通常都往后走,坐在最后面,把前面靠门近的座位和空间留给行动不便的老人和孕妇,即便前面的座位都空着,年轻人也不好意思去坐,宁可站着。”
我环视四周,果然如此,连声对盖说:“谢谢,多谢指教。”
这个指教很及时,要不然,英国佬还以为我们不懂尊老爱幼呢。
我们开始浏览市容,苏堡不愧是童话城市,就像个美丽动人的小姑娘。每次车到站,我都注意上车的人们,他们都像刚才“锅盖”说的那样,一上车就往后走。女士优先,可有一站,我们却看到了一个白人青年一上车就坐到了前面的座位上,我感到诧异,问锅盖夫妇:“那人怎么不讲公德?看那矫健的身手,不像盲人啊。”
没等锅盖答话,旁边的一个老外用标准的北京普通话说:“那是个傻帽儿,哪里都有这样的人,用中国话说就是哪里都有左中右,不过在英国这样的人还是很少的。”
哈,这老外会说汉语,这令我们很惊讶,我问:“先生,你去过中国?”
那老外说:“要是没去过中国,汉语可学不到这个程度,我在北京留学四年呢,在欧洲有很多人都去过中国留学。”
我悄悄对刺猬说:“妈呀,我还以为在英国说汉语保密性最强呢,原来旁边就有能听懂中国话的耳朵,幸亏刚才没对英国人民说什么不敬的话。”
刺猬也心有余悸地说:“是啊,我也吓了一跳。”
壁虎从上车开始就有意坐在我旁边,身体也好像不经意的偶尔轻轻与我接触,我也不躲,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这小子那一身强健的肌肉越来越令我向往了,斜眼看着,真想抚摸一下,这几天来整日无所事事,大家始终都在一起活动,我与她们两个又同住一间小小的卧室,晚上睡觉一点动静也不敢出,连晃的机会都没有,唉,要是再不晃的话,估计体内积聚的荷尔蒙就要大爆发了,幸亏明天就要开课了,否则这样百无聊赖的闲下去,我真怕自己有可能会无事生非,而且这个非还要加上“绞丝丝”,是绯,绯闻,我的定力太弱,面对着壁虎微微的示意,我尽力抵御着,可这淡淡的诱惑,再加上一连十几天没有晃,如饥似渴的我还能坚持多久呢?
我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想想东方,苗,给我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