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见到我也没有理会,张文良眼神闪过些许的不自然,倒也没有推开她。
我打了个哈欠,洗漱完后就开始照常做饭。
在吃饭的时候,清梅边吃边说:“长白山的雪都要没有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手指顿了一下,诧异的看向她:“什么意思?”
清梅撂下筷子,叹息一声道:“女妭乃僵尸之祖,每当她踏过的地方,寸草不生,天降大旱,她就是个被天遗弃的怪物!”
我的目光垂落下去,此刻我终于明白,当初屠戮为什么跟我说,我和他是同类了。
我平淡的说:“没关系的吧!长白山终年积雪,没了倒也好,不至于太冷了。”
当我说完清梅似乎有些生气,声音冷冷的说:“如此就好了,可那也只是山顶,山下的百姓呢?在山顶上喜冷的野物呢?那些貂儿怎么办?”
我慢慢放下筷子,垂下了头,没有知声。
清梅瞅着我犹豫了片刻:“三嫂,就劝劝三哥吧!大哥已经跟他决裂了!但是现在大哥也奈何不了他。”
说到这里,清梅的语气闪过一抹古怪:“倒是天界的人不在来找麻烦了,听说好像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现在那些上方仙是没空理会这事儿,要不然我三哥早就被人带走了都说不定。”
我听后淡淡的摇了摇头:“大哥都奈何不了,那其它的上方仙估计也没戏,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清梅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语气烦闷的道:“可那也不能就这么一直拖着啊?我讨厌那个女人,总感觉她那柔弱的外表下有什么潜藏的恶魔一般!”
我咬了下唇,没有在知声。
脑中却顿时浮现大祭司那被藤条穿堂而过,拦腰被斩以及腐烂的蛇身…
想到这里我的眼皮跳了跳,也不知道献有没有去找他。不过最近无论是大祭司也好,还是苏沐卿也罢,都没来找过我了,这对于我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不过呢,想起来我还真挺同情大祭司的,这家伙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呢!
但是屠戮我就不明白了,他也是献的奴隶,为什么献的墓室里却并未有他的只言片语呢?
难道献从未把屠戮放在眼里?可他又为啥那么恨她呢?
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不过跟我也没半毛钱关系,我也顶多就想想罢了。
这一日清漓又来了,不过…却不是他自己来的。
我瞅着他手里牵着的那名青衣女子,眸子闪了闪后,继续望着电视。
现在每日无聊,我已经习惯追霸道总裁的电视剧了,既浪漫又令人羡慕。
同时我还有些后悔,在我的生命中…曾经也出现过那么一个人啊…
但我也只能是想想了,路都是自己走的,哪怕硌脚丫子,也得忍了!
清漓拉着献走到我身旁,目光审视我一会儿后,语气沉寂的说:“阿献要来看看你,感谢你的鲜血…”
我没有知声,我也没有任何动作,我很不想搭理他们。可即便我逃避,不代表他们就能放过我。
献打量我一番,语气骄里娇气的说:“你就是诗诗妹妹吗?阿漓总在我面前念叨你,谢谢你的血,要没有你,我恐怕撑不过每日的雷击。”
我深呼吸一口气,扭头瞅着我身旁的献,面无表情的说:“我不是你妹,请不要攀亲带故。至于那血也不是我自愿的,所以,不用多此一举。”
当我说完,献顿时愣了一下,一张脸上满是委屈,随后眼泪汪汪的望向清漓。
清漓皱了皱眉,语气微冷的朝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献她不知情的…”
态度?呵呵,现在跟我讲态度吗?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实话不是?
我当即抬眼看向清漓,扯了一个嗤笑说:“我态度有问题吗?难不成我要对你们这对掏我心,饮我血的恶魔感恩戴德吗?你们是觉得我没心好欺负了吗?”
说到这我顿了下,一脸自嘲的道:“你们现在又来我这干什么?可怜我?还是看我笑话来打我的脸?如果可以,请你们立刻马上离开!”
献立即惊呼一声,语气弱弱的说:“妹妹你别生气,我不知原来…对不起…”
我皱了皱眉,这妹妹叫的,真令人恶心。清梅说的没错,这阿献外表看起来甜静可人,可内心里仿佛有一个恐怖的魔鬼一般。就她这么望着我,我就感觉被一个恶兽盯上了一样。
我没有在理会她,烦人。
献见我不搭理她,立即跑过去抱住清漓,头窝在他的怀里,哭泣着说:“阿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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