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花的话让我心里顿时酸了酸,我无奈的笑笑说:“可能是对上一个孩子的亏欠吧!想把那些空缺的爱都弥补在欢欢身上,可是…他长的太快了,我都有点错不及防,生怕他长歪了。”
说完我摸了摸肚子,心里一片哀伤。
可能是见我脸色不对,霜花故意扯开了话题,皱眉说:“你刚刚说你被下药了,可我根本没有看出来有什么问题,要不…你们也看看?”
听霜花这么一说,我心里突然也开始没有底了,没有下药我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呢?而且…
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这身体空虚感觉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就是说…大妖早就给我下了药。
那清漓是不是也…
想到这里我突然心慌起来说:“那天清漓像是受了内伤?症状跟我一样吗?”
苏沐卿一脸僵沉的走到我面前,然后握住我的手腕摇了摇头说:“不一样,他…似乎是很疼,并且身体受限制…根本发挥不出来…”
说到这苏沐卿放下我的手腕,眼里划过一抹凝重:“我也没有发现你有中毒的迹象…如果中毒不可能没有异样的。”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让清欢先回牌位,清欢一脸委屈的样子,不过还是听话的回去了。
我看着他们几个奇怪的眼神,咬了下唇对他们摇头说:“不可能,我一定是中毒了,我…不光是今天这样,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想…想清漓……”
我咬牙的把这段羞耻的话说完,心里憋的一股烦闷,我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这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
张文良听我说完,眉头皱成一团,紧接着也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腕,大约过了好几分钟后,张文良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我的心一瞬间凉了半截,如果一个两个都看不出来也就算了,这三个人都看不出来我中毒?我真的没问题吗?我不禁自我怀疑了起来,难道我真的是因为太思念清漓的原因?
想了想我的脑中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我立即瞪大眼睛说:“不对,一定有问题,上次在杏花巷我遇见的那个古巴,他拿着一个萧对我吹,吹完我就有这种感觉,今天大妖也是用他身上的乌鸦对我鸣音之后我才有这种强烈的反应的。”
张文良听我这么一说,突然惊愕起来,紧接着手再次抓向我的手腕,然后用指尖轻轻按压。
就在他按完以后,我突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我的手腕里居然浮现一个虫子…
我立即恐惧的去抓,可那虫子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就像是长在我的肉体里一样。
我瞬间惊惧的抬头看向张文良:“这是?”
张文良瞥了我一眼,随后眸子沉了沉,低声说:“是蛊。”
霜花立即冲过来,再次按压我的手腕,然后失声的说:“怎么会这样…”
我的头瞬间晕了一下,蛊…这个久违又熟悉的词汇,曾经在我爷爷留下的书里就看到过,这蛊是由多钟毒虫炼制而成,其中的奥妙恐怕也只有大巫师才懂。
当年我爷爷也只不过是会了一点点的蛊术的边角就厉害的不行,但这种东西不宜常用,会折寿。
我怎么会…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那日清漓跟我说,小蝶在朱怀礼的魂魄上动了手脚,莫非我也是在那个时候中的毒?
想到此处我浑身都不寒而栗,这么说来,不仅是那个古巴,就连小蝶也都是受大妖指使的。
包括清漓中蛊他来找麻烦然后被黄天霸抓走,这一切都是大妖的预谋?
我心里的怒气逐渐蔓延,他的心机可真深啊…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几人见我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也都静默不语,显然并不知道该怎么解这蛊。
空气中一时陷入了沉静,我甚至感觉一股强烈的阴霾控制着我。
半响后,霜花突然站起身来对我说:“放心,不就一个蛊吗?老祖我有办法,跟我来!”
说完霜花突然拉着我的手往卧室走去。
我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张文良和苏沐卿,然而他们给我的眼神确是茫然与困惑。
我心下一沉,等到了卧室时,我抬眼看向霜花:“你想干什么?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不对?”www.)
霜花见我一脸怀疑,不满的说:“对别人自然是没有办法,但是对于老祖我嘛…小菜一碟。”
我诧异的张嘴,可霜花突然一甩袖子,直接把我迷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脸上痒的不行,一睁眼就看到霜花就躺在我的身旁,正用我的头发往我脸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