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这五年……

但大多数时候都会被家里人抓回来,但下次又会故伎重施。

父亲母亲宠爱她,每次只是说他两句,并不责难。

不过现在可能不行了,她有内伤,酒精会诱发她的内伤加重,喝酒一时爽,喝完就要难受几天。

不过,面前的这位青梅竹马正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她,好像她不去就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想想,这么多年的谨慎,不如就放纵一次。

“看在你如此卑微请求的份上,那就陪你出去喝一杯吧,找一个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如今我这个职业,若是被人看到喝酒,恐怕官位不保。”

李尘彻跳起来,只剩一个空躺椅,在桃花树下来回晃悠。

“放心吧,我找的地方肯定符合你的要求,已经帮你请假了,明天都不用来。”

叶臻心里好了个家伙。

“应该不会暴露我和你的关系了吧,你是想让我死吧?”

两个人边往外走,还一边打打闹闹的声音,张御医从里面出来,看着他们两个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关系,困惑的挠了挠头。

“不打不相识?”

武林盟主安排的地方,自然是清净又雅致的地方,两个人一路策马,到了一处农庄模样的酒馆。

“来吧,这几年我经常过来,老板人很好,必然不会把你来这里的消息说出去。”

叶臻借李尘彻的力下马,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处农庄酒馆。

门口挂着一个招牌,写上一个大大的酒字。院子的门上挂着两个灯笼,里面被布置成茶馆的模样,但弥漫着一股股的酒香。

“怪不得这家酒馆能留住你那么多年,味道是真的好。很多年没有闻过这么醇香的酒香了。”

“来吧,咱们一醉方休。”

李尘彻。熟门熟路的往里走,走到最后面的那个院子,有一个女子正在树下擦琴。

女子梳着坠马髻,只有一根雅致的簪子固定头发。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带着笑容抬头。

“李公子,好久未来了。”

两个人的态度十分熟悉,一看每次来估计都是在一处喝酒的。

“我又找到了一个这家酒馆,能够留住你那么多年的理由,原来还有这么一位红粉佳人。”

那女子不太识得她,但是看到两人是一起来的,便知道是朋友。

“这位小姐是……?”

说完之后她可能有些后悔。

叶臻将所有的头发都挽了起来,应该是一位夫人,想到这儿,绿萼黯然。

可能这位夫人就是李公子的夫人吧,但又从未听到李公子说过她还有一位夫人。

李尘彻带着几分刻意的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臂露出来,对叶臻笑道:“说的也是,你都走了五年的时间了,容貌没发生几分变化,还像是小时候一样。”

绿萼听到,心里的那几分沉重瞬间的消失,立刻就注意到李尘彻手臂上的伤。

“李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受伤了呢?”

李尘彻看到绿萼担心,立刻比方才还要高兴几分。

“不就是一点伤口,男子汉大丈夫,一点伤口又怕得了什么,我身上比这深的伤口多得多。”

绿萼轻轻的查看他的伤口,看包扎得当,透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放心了不少。

“出门在外的一定要小心,别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就放松警惕,总有人出现在你意料不到的地方。”

叶臻坐在对面百无聊赖,两个人在他面前不知不觉的秀恩爱。

“啧啧啧,实在不行今天我就先走?正好还等着去接孩子。”

李尘彻也“啧”了一声,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行为举止都带着几分相似。

“接什么孩子,把他带到这里来,千万别教坏了孩子,我已经让人去接了。”

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锦鲤的去处。

给去接孩子的人一块玉佩,那玉佩是她上次与锦鲤相约好的,如果不是他亲自去接,就要看到另外一块玉佩才能跟着人家离开,正好这次还能试一下好不好用。

“别,姑娘,李公子他确实经常来这里,他每次都只是来听一听曲儿,喝两杯酒。”

这句话算是解释说完之后,自己也红了脸,低下头。

“哈哈哈……姑娘不必这么客气,不如就叫我阿臻好了,我没有那么多规矩,就把我当成普通的客人就好,我也只是来和两杯酒罢了。”

这里的酒果然名不虚传,酒才刚拿出来,就能够闻到一股浓烈的醇香,应该是窖藏了许久的珍宝。

“这就是我特意酿的,一直埋在外面的那棵桃花树下,今天早上才刚刚挖出来,姑娘有口福了。”

叶臻先是轻轻的品上一口,因为许久未曾喝过酒,一口把他辣的舌头都吐出来了,咽下去之后,酒精又顺着喉咙一路火辣辣到胃里。

李尘彻没想到她喝一口酒咳的这么厉害,急急忙忙从旁边又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难道现在连一杯酒都不能喝了,这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

叶臻摆了摆手,喝下去两杯烧凉的水,才平复了喉咙里那股不适感。

“这不是许久未能喝过,你也知道,我们这些给别人看病的,哪能每天喝的醉醺醺的。”

李尘彻恨铁不成钢,看他这副样子又不忍心再责骂,想要抓过她的手腕为她诊一诊脉。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小洛宓学习医术的时候他也偷学过一点点,虽然算不上神医,但是普通的脉象还是能够查得出来的。

叶臻慌了,急忙将自己的手腕处出来。

李尘彻心里那股不安感逐渐扩大。

“怎么了?该不会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吧。”

叶臻将自己的手腕往袖子里藏了藏。

“哪有,你在说什么?你是巴不得我有什么重病在身吧?”

李尘彻还是不相信她,作势又要来抓她的手腕。

“那你躲什么?”

“这几年自己生活警惕心强惯了,别人碰我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下意识都会避开,你想什么呢?我还是之前那个我,你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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