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5年4月初。
冀州张纯军攻襄平,辽东太守皆被斩首示众。
战后张纯也得到急报,中山关被张角攻破,经过商议,辽西郡乌桓大人丘力居为先锋,领突骑三万余直奔清河界桥。
汉灵帝命议郎付燮为讨虏将军,朱儁为副将,领精兵五万,于虎牢关向延津港进发,期间安喜县尉刘玄德带有五百人马与其汇合。
同月,付燮军抵达黎阳港,下令奔袭广宗县。
而此时的张角早已在大肆宣扬神迹的作用下,聚众八万有余。
中山关,将军府。
张角端坐在帅案前,有节奏的轻敲着案牍,古井无波的脸上,让人看不出喜怒。
在他的身侧,主薄李善言颔首低眉,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从得到付燮军抵达幽州的消息时,张角就一直处于这个状态,谁也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张角呷了一口茶,淡淡道:“臧霸呢?”
李善言面色一紧,小心翼翼道:“禀主公,臧将军大概还有十里路程,就可将精铁甲运至于此。”
“太慢了,樊丰领全体地字军在关前集合。”
“樊丰得令。”樊丰道。
李善言怅然起身,挣扎又犹豫,苦笑道:
“主公,属下认为不可与付燮硬碰硬。”
张角面不改色,道:“本公何时说要与付燮硬碰硬了?”
“诶?那主公是想...”
付燮骑马行在草原上,身上锁子甲,座下高头大马,凛冽的风吹过,长发轻扬。
他身后跟着十几名亲卫,表情肃穆,眼神干净,气质硬得像钢铁。
“将军……”
一匹黑马奔来,李乐天的亲卫同时握紧长矛,将李乐天护在当中。
马上一个中年男子,黑发,白须,脸上堆满周围,目光却如实质一般沉重。
东汉末三大将军之一,朱儁。
“将军,刚得到的消息,丘力居来了冀州。”
“他……怎么来了?”
付燮皱起了眉头,关于丘力居的情报,他手中也掌握很多,知道他在幽州有一股势力,如今与张纯联盟。
此时此地,他来冀州做什么,帮张角吗?
“消息准确么?”付燮。
“千真万确,是幽州都督公孙瓒带来的消息,丘力居带了三万人马有余,正向界桥而来。”
“朱儁将军什么打算?”付燮问。
“这贼人为祸天下多时,早就该除掉了。他躲在幽州,没时间收拾他,今天既然来了……”朱儁挥挥手:“就把他留在这里。”
“就该如此。”付燮点了点头。
朱儁指着左侧三人:“刘玄德,卢植大人的学生,黄巾贼乱时十分英勇。还有他两位兄弟,都是勇猛无双的悍将。”
“听闻他参军前,是卖草鞋的?那双编草鞋的手也能杀人么?”付燮笑笑,目光落到这三人身上。
“将军放心便是,这三人都是一比一的悍将。”
“那我就拭目以待。”付燮微微点头。
风吹,草动
显百名披甲士。
他们隐在芦苇丛中,有条不紊的推进,随着风吹草荡,显出强弓劲弩。
风声停歇时,一百悍卒已经抽弓搭箭,对准了远处张望的三人。
“放!”
飞箭如雨,犬走鹰飞,草原上赫赫一片杀机。
这突如其来的箭雨令人猝不及防,瞬间已有十几人被射伤,一时慌乱竟没有反应过来。
“有埋伏!”
数支百人伍的轻骑兵从荒草中杀出来,而轻骑兵后方又出现一伙伏兵,身披黑色重甲,手持铁矛,臂系黄巾。
瞬间马啸人叫,刘玄德敲落两根箭矢,口中大喊道:“敌袭!!!”
“敌袭!”
“敌袭!”
“什么人,什么人!”
“大汉的狗官,臧霸爷爷在此,速速来我锤前受死啊!”臧霸骑在马上大叫。
“哼!黄巾小儿,你张翼德爷爷来会会你!”
臧霸瞳孔微缩,前方竟突然杀出一个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猛将,手中拎着丈八蛇矛,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张飞手中长矛猛地砸了过来,脸上肌肉拧起,呈现如岩石般的线条。
双方杀成一片,一大片人头落地,有人肢体分离,鲜血乱飞。
张飞直接撞翻了两匹马。他手中的丈八蛇矛抡了出去,一股狂躁的力量从体内泛起,双目猩红,须发倒竖。
有一人不小心挨着张飞的蛇矛,脑袋直接从腔子上被削了下来,喷出一腔热血。
铛!
“无非一莽汉矣,谁惧?”
一黄巾骑兵偷袭张飞不成,声音落地,张飞一矛迎头劈了过去。
对方举剑相格,直接被蛇矛将剑砸成两段,紧跟着劈到那骑兵脑袋上。
对方从头到尾,被劈成两段,身体从马背上分开,跌落在地上。
张飞突然回头,开口爆喝:“都死来!”
嘶!
几匹迫得紧的骏马昂头长鸣,竟前蹄发软,噗通噗通跌倒在地上。
人仰马翻一片,马犹如此,何况马上的人,太多人已经被张飞的血腥吓破了胆。
人人畏惧,心惊胆战,不敢向前。
臧霸见此,竟露出诡异一笑,立刻勒住缰绳,大喝全军。
“撤!”
“啊?你要来便来,要走就能走?黄巾小儿,今日不取你狗头,我张翼德名字倒着写!!!”张翼德大声怒喝,随即驭马追去。
咚咚咚!
三军同时擂鼓,鼓声炸响,喧天震地。
正在战鼓捶响,三军士气高昂之时,从曲梁方向中突然传来一阵鼓响。
诸人一楞,朱儁也随大家的视线一起向谷口望过去。
见马蹄声急,狼烟动地,从前方谷口中杀出一队人马。
为首之人身骑黑马,手持一杆铁枪,身后一杆硕大的【地】字旗。
此人不是旁个,正是樊丰。
“杀!”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一声声喊叫,震得汉军心惊胆战。
樊丰他手握银枪,心中战意沸腾,首当其冲,誓要与汉军决一死战。
付燮举目看过去,口中怒喝道:“收缩阵型,摆好防御的架势。”
任樊丰冲杀过来,在军阵中厮杀一阵,又被对方堵了回去。
他收回了队伍,在距敌五百步前停下,独自一人出阵,横枪立马,口中喝道:“谁敢与吾一战!”
连喝三声,五万汉军无人答言,黄巾军士气高涨,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怒喝。
而汉军方面,却觉得有些丢人了,有些脾气暴躁的心想,直接冲杀过去便是,现在却让人在前面骂阵,却不敢答言。
“贼子休狂,吾来取你性命!”
正此时,汉军这边一大将拍马冲了出去。
付燮定睛细看,想要看清楚是谁冲杀出去。
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此人正是刘玄德的义弟,关云长,领破阵先锋。”
“喔,原来是他。”付燮点点头。
“狗贼,你的命我收下了。”樊丰喝道。
关云长使一杆青龙偃月刀,端地是一身好力气。
他仰天大笑,道:“区区贼寇,何足言勇,纳命来吧。”
二人在两军阵前捉对厮杀,双方兵将都看得目不转睛,关心这场单挑的胜负。
只见不到十个回合,樊丰一枪砸下,关云长举偃月刀来迎。
这一枪砸在偃月刀上,众人耳边只听得咚地一声响,却见关云长面色不变,甚至有余力反击。
付燮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之前只听说这关云长英勇,今日方才知道,原来他的力气竟也如此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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