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完课,艾莉卡便带着护堂离开了,为了避免被静花逼问,护堂连回家都没有,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哪怕隔着电话,艾斯特都能感觉到静花那充满杀人的气息,只能默默的为护堂默哀。
放学的路上, 艾斯特遇到了专门堵护堂的静花,不过可惜,她来晚了一步,因为他们班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艾莉卡和护堂就直接请假离开了。
“艾斯特哥哥,你有见到我哥哥吗?”静花看到艾斯特, 有些茫然的问道。
“哦, 护堂啊,他已经离开了,和艾莉卡一起去了意大利,估计要到周一才能回来。”
艾斯特回答。
“意大利?”
“没错,那边有些事情需要他们去处理,当然了,其实这只是借口,两个快要确定关系的少年少女,便去相识的地方游玩一番。”
“我明白了,原来是去度假了。”静花点点头,“真是可恶,居然只是打了一个电话便直接离开了,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静花气呼呼的说道。
“好了静花,你哥哥也不是小孩子了,会处理好与女性之间的关系的。”艾斯特伸手摸了摸静花的脑袋,“我送你回家吧。”
“好吧,我怕哥哥会成为爷爷那样的人,身边女性太多。”静花叹了一口气,便跟着艾斯特离开了学校。
……
草薙家门口, 艾斯特拒绝了静花邀请自己进去坐一坐的请求, 挥挥手,便转身离开。
“咦~”艾斯特站住脚步,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
刚刚,最为弑神者的一面对自己发出来警告,似乎将要有危险降临。
不更确切的说是同类,带着恶意的同类。
不会是护堂,他与护堂的关系是挚友,恶意不会从对方身上传来。
也就是说有其他的魔王将要降临到日本。
“算了”艾斯特摇摇头,管他呢,只要对方不过分,艾斯特才懒得搭理对方。
当然对方要是敢胡来,自己也不介意教训他一番。
毕竟,自己现在也接受着日本的供奉。
而且作为好友的领地,自己这个朋友也有义务在好友离开期间,将这片土地守护下来。
周六周日,艾斯特没有呆在家中,而是去了七雄神社, 与佑理呆在一起, 确切的说是向佑理学习灵视的能力。
弑神者并非说只能通过弑神获得力量, 自我的学习也是一种方式,只是没有弑神来的方便罢了。
而且学习出来的力量,也无法媲美弑神所获得的权能。
艾斯特的权能很多,已经有了十个,与护堂的数量一样,也因此艾斯特并不打算再度获得权能。
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同为魔法,〖粉碎〗与〖烛龙魔法〗都化作了自身得权柄,但〖妖精魔法〗却没有。
如果可以的话,艾斯特倒是想将妖精魔法化作自己的权能。
自然,无法化作也无妨就是了。
学习灵视,是看中它得方便,以后再遇到奇怪的东西,都可以通过灵视获取信息。
“今天也辛苦你了佑理。”
傍晚,七雄神社外,艾斯特对佑理说道。
“艾斯特大人客气了,不过真没有想到,您在灵视方面的才能也如此得出色,只是两天时间,便拥有了如此强大的灵视能力,真不愧是弑神者。”
艾斯特只是笑了笑,他身上有世界得眷顾,再加上还有根源的祝福,世界之中的超凡力量,只要他愿意,都能学会,而且还是那种天赋最高的学习速度。
紧紧两天,艾斯特的灵视能力便已经和佑理保持了一致,也让佑理敬佩的同时也有些郁闷。
“对了,送你一个礼物”
艾斯特伸出手,在佑理的眉心点了一下,“这是我的权能〖狮鹫〗的力量,是空间的力量,如果你遇到威胁到你生命的危害,便会自动将你传送到我的面前,另外如果是绑架之类的事情发生,通过印记,呼唤我的名字,观想我的样子,同样可以将我传送到你的身边。”
“真是感谢!”佑理鞠躬道谢。
艾斯特挥挥手,转身离开了神社。
在艾斯特离开没多久,一个神态轻佻的青年走了过来,“呦,万里谷小姐,是预测到我的到来专门来迎接我的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甘粕冬马。
“您说笑了冬马先生,我是刚刚将艾斯特大人送走,正要回去,难道您没有见到艾斯特大人吗?”
“咳咳~”
甘粕被佑理那认真的回答给呛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艾斯特在这里,他才这么出现的。
“好了,玩笑到此结束,这才是有件事情需要万里谷帮忙。”
“好的,您说!”佑理想了一下,“希望不要是什么麻烦的工作。”
“不,这件工作对万里谷而言是一件十分轻松的工作。
罗马尼亚的克罗埃西亚周边流传的魔导书出现了,所以希望佑理同学能帮忙辨别一下真伪。」
对于说话轻浮又不检点的甘粕,佑理叹了一口气。
“甘粕先生,我的灵视能力并非什么都能看到的方便能力,有些东西也是无法理解的。”
佑理得朋友很少,很大的概率便是因为她这喜欢说教的性格。
佑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哪怕面对王,也会下意识的对对方进行说教,对此护堂很有话说。
也就是遇到了艾斯特和护堂他们两个不在意的,换作其他王,估计佑理已经因为这样的性格而遭殃了。
不过佑理睡得也不错,灵视并非什么万能的能力,有点类似神灵的心血来潮,算是预测类的天启预示,还是不稳定的那种。
“真是太谦虚了,即使是在魔术发源地得英格兰或者东欧,能有超越佑理同学的灵视师也是不存在的。
如果连你都不行的话,那就没有人行了,哪怕不尽力也没关系,全当帮个忙,好歹我们也算是熟人了。”
甘粕的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佑理只能叹息一声,“好吧,那么走吧。”
“您感觉艾斯特大人如何?”甘粕与佑理同行的过程中,开口询问。
“艾斯特大人吗?”佑理想了一下,“艾斯特大人得话,给人的感觉十分可靠,他不会像其他的王那般随意的发脾气,如果你指出他的错误,对方也会虚心接受。
还有就是平常生活是一个有些懒散,不拘小节的人,对待别人也很温柔,虽然说有时候会有小小的恶趣味。
另外,他也是一个天才。
刚才有一句话您说错了,在日本便被有一个在灵视能力房间与我不相上下,甚至还要更强的人。”
“你不会说的是艾斯特大人吧!”甘粕问道。
“没错,虽然只是学习了两天的时间,但艾斯特大人已经将灵视掌握到了很高深的程度。
或许是因为对方为弑神者吧,继承了神灵的心血来潮,更加契合灵视能力。”
“原来如此,看样子佑理同学对艾斯特的评价很高。”
“没错,如果能将战斗时不顾及周边的问题解决掉的话,那绝对是一位优秀的君王。”
……
黑色的车子停在街道上,甘粕坐在驾驶室,佑理坐在后排。
车辆启动,缓缓的朝着前方前进。
“那么,另外一位王呢?”
甘粕继续问道,“听说你现在已经和两位王成为了朋友。”
“也可以这么说,相比于艾斯特大人,草薙同学的毛病便多了很多,其中一个最大的问题便是意志力不坚定,好色,经不起诱惑。
作为王,居然沉寂在了美色的诱惑之中无法自拔。
“除此之外吗?”甘粕继续问道。
“其他的话,抛开魔王的身份,对方倒是和普通的高中生没有区别。
而且他本人也希望我们能够将他当作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虽然做不到就是了。”
哪怕护堂自己这般要求,对他们而言也是不可能的。(
就好比一个古代皇帝告诉自己的臣民,不需要将自己当做皇帝,将自己当做一个普通老百姓就好了。
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另外艾斯特大人每天也会抽时间教导护堂大人,目前后者的武力也在快速的提升。”
最后,佑理补充来一句。
甘粕点点头,车子已经从首都高速公路进入,朝涩谷方向行驶。
话题到此结束,甘粕也专注开车。
佑理则是望着窗户外的景象,虽然是高速公路,却进行着交通管制,这也是没办法,虽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但艾斯特与雅典娜战斗破坏得地方依旧处于维修的状态,很多地方都没有修好。
“魔王的力量十分强大,其实我们是希望有人可以和魔王建立起良好的关系,至少不能让魔王成为我们的歌敌人,最好能够得到魔王的信任,能够在魔王面前拥有话语权。”
甘粕叹息一声。
“我们不是已经对护堂大人表示效忠了吗?”佑理有些奇怪的问道。
“不一样的效忠与信任是有区别的。
就好比〖青铜黑十字〗臣服的那位,依旧会时不时给他们制造麻烦。”
佑理想起来那一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点点头。
甘粕他们所属的正史编纂委员会,会这么慎重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是欧洲的国家,因为至今已经有与好几个弑神者共处的历史,要怎么与『王』接触应对,那边的魔术结社非常清楚。
但是,这是委员会第一次与在本国所诞生的弑神者接触。
一切都处于摸索之中,所能借鉴的也只有欧洲国家的经验。
但真正实行起来也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向护堂效忠,便是一次试验。
“如何处理魔王的关系,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很重要得事情。
委员会的一些家伙认为〖赤铜黑十字〗的做法就十分出色,也有了效仿的意思。”
“艾莉卡所在的结社。”
“没错,让干部候选人成为〖王〗的个人轻人送过来,不分公私的尽情利用他的能力,真是狡猾的手段。”
情人!
当听到这个名词,佑理便有些明白委员会的想法,变得有些不满,“你们也打算将女性送到护堂同学身边吗?
要知道护堂同学经受艾莉卡的诱惑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因为你们而沦陷的话,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哈哈哈,护堂大人那边我们不好下手……”
“难道你们要对艾斯特大人下手。”佑理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你们还真敢想,你们不怕大人生气吗?”
“当然啦,不过我想如果是我们选择的女性的话,大概艾斯特大人不会生气吧!”
说这句话甘粕也有些底气不足,毕竟艾斯特的性格如何,他们了解的还不算多。
魔王相当性格十分怪异,或许是因为弑神的后遗症,魔王的性格普遍都会变得古怪。
现在看着比较和善的艾斯特,若是真的发现了他们的针对,不知道会不会因此发怒。
而一但魔王发怒,以人类的力量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承受对方的怒火。
“回到正题,你们选择的女性是……”
佑理问道,“到底怎样的女性哪怕你们的班主任计划失败了也不会激怒艾斯特大人。”
说实话佑理也比较好奇。
“人选的话……”甘粕冷笑一声,透过后视镜望着佑理。
佑理身体打了一个寒颤,已经有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我想如果是佑理得话,大概会得到艾斯特大人的谅解。
而且,佑理在各方面都不逊色艾莉卡小姐,再加上目前与艾斯特大人的关系密切,成功的概率会很大。”
“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做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绝对不可能。”
佑理气愤的说道,光是想到这件事情,她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是羞愤的。
“呵呵,别生气,这只是我个人得想法,就这样吧,还请大小姐你直接忘记吧。”甘粕看到佑理得神色笑了笑,至于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时间,车子内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各有各的想法。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不长的时间,车子便吓了高速公路,走上了普通的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