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夏欢又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说的下一句话差点让我气得吐血。
“雷爷爷这么厉害,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事无成的孙子,也真是奇了怪了。”夏欢嘟囔着道。
这一听,可把我气得够呛。
“什么叫做一事无成?”我嘴角一抽。
夏欢嗤笑一声,冷哼着道:“怎么?我说的有问题么?连无脸人的伪装都看不出来,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在阴街时就完蛋了。”
说得虽直白,可也确实是这个理。
我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再回到白街,我们本就该各走各的路,各自分道扬镳,可夏欢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跟着我来到了棺材铺前。
我一时搞不懂这夏欢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忍无可忍道:“夏小姐,你该回去了吧?”
闻言,夏欢也只是觑了我一眼,哼笑着道:“小子,我好歹也算是救了你,总得找个地方让我歇歇脚吧?连杯水都不让我喝?”
我一噎,只得将她带回了棺材铺的院子里。
一入后院,就对上了正襟危坐的屠金的目光,“屠叔……”
屠金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并没应声,而是将目光转到了身后的夏欢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
“夏家传人?”屠金眯着眼,对夏欢道。
屠叔认识夏欢?
我诧异地望向夏欢,又看了看屠金。
夏欢笑了笑,握着拳道,“屠叔叔,久仰久仰啊。之前就听我爷爷说过屠家,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本人呢。”
屠金眉头紧锁,又看向我,眼神带上了几分复杂,“你们夏家素来都在华南地区发展,怎么来云南了?”
夏欢狡黠一笑,“说来也是个巧合,在回阴街的路上碰到雷宁了,就顺便带着他一块回来了。”
下一秒,屠金的脸色就黑了一黑,十分严肃地望着我,“小宁,你又去阴街了?你难道忘了之前我跟老柳告诉过你的话,这阴街不是你能去得了的!”
这回,屠叔是真的发怒了。
我不敢再有所隐瞒,只能将昨晚遇到的事再到阴街时碰到的无脸人与水鬼的来路去脉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屠金,连鬼婆婆送给我的人皮灯笼,也一道告诉了他。
屠金沉默半晌,才皱着眉道:“你说鬼老太把人皮灯笼给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提起人皮灯笼时,屠金脸上隐隐闪过几分异样的神色。
我点了点头,应声称是。
屠金长叹一口气,抬眼看向夏欢,“这事算是我们欠了鬼婆婆一个人情,劳烦夏小姐回去替我道声谢,改日必定登门道谢。”
夏欢扬眉一笑,打断了屠金的话,“客套的话倒是不用说了,屠叔若是要道谢的话,眼下倒是有件事情要劳烦屠叔帮忙。”
“哦?说来听听。”屠金作洗耳恭听状。
夏欢挑眉看了我一眼,面带微笑道:“最近北边的那座山上发现了一座千年古墓,古墓中有块压尸玉,鬼婆婆一直都想得到那块玉,奈何以我们俩的本事,根本取不得那块宝物。”
“听说柳老板的本事在这白街里算是最厉害的,不知屠叔能不能赏脸,请柳老板出手为我们弄来那块玉。”
压尸玉?
我心头一惊,这压尸玉大多都是古代的风水师为了压制尸体,不让其在地下作乱时放的玉石,与尸体放在古墓里将近几百年,吸收了数百年的煞气。一旦拿走压尸玉,说不准古墓里的尸体就得尸变。
墓门里懂行的也不敢动这镇尸的压尸玉,更别说阴门里的其他几门了。谁动谁倒霉,运气若是好点,也就走个几年的霉运;可要是运气不好,可就直接把命给丢了。
这夏欢也太过分了,提出这种难于登天的要求。
“夏小姐,你这要求提的有些过分了吧?”我忍不住出头道。
屠金却一摆手,拦住了我,沉声问:“你说的那座古墓,在何处?”
这听起来,是要答应夏欢的要求啊。
闻言,夏欢挑眉一笑,“平川山。”
平川山?!
我眼皮猛地一跳,这不就是昨天我与桑生从古墓离开后的那座山么?难不成夏欢说的是咎无名看守的那座古墓?
可那古墓不是被咎无名封起来了么?
看夏欢这表情,看着倒是对平川山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莫非她说的又不是同一座古墓?
我心中思绪百转,再看屠金,沉思片刻过后,便应声道:“可以,不过这几天还不是时候,三天后我会亲自下墓取压尸玉。”
夏欢扬眉一笑,“好,屠叔叔果然爽快。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句,乾门和盗门的人也盯上了这块压尸玉,要是让他们得到了这块玉,还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屠叔叔还是尽快吧。三天后我会再过来一趟,希望那个时候二位已经准备好了。”
屠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扫了一眼夏欢,也只道:“我知道了。”
乾门和盗门的人?
我听得一头雾水,虽说这阴八门之内,盗门、墓门、尸门与棺门等等这些阴门,我都是听说过的。
可这什么乾门,我却从未听说过。
甚至就连爷爷给的古书里边,都从没看过写这乾门的。
就在这时,后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吆喝声。
“喲,今儿个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抬头一看,桑生嘴里叼着根草,就吊儿郎当地从后门走进了院子里。
瞧见夏欢,他似乎有些意外,“咦,是你!”
夏欢瞥了他一眼,就像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对屠金道:“屠叔叔,那我就先走了。”
一句废话也没有,转身就往门外走。
连看都没看桑生一眼。
看这两人相处,我对这夏欢的身份更加怀疑了。
这夏家,也算是阴八门里的么?
待夏欢走后,我凑上前去,跟桑生搭话,“阿生哥,你认识这位夏小姐么?”
桑生走到石桌前坐下,才笑眯眯地对我道:“以前跟这位夏家小姐,有点过节,也算是认识。”
“夏家传人么,屠叔也是知道的。”
下了飞机,石成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硕大无比的地下机场内,整齐地停着各种军用飞机。一些穿着士兵围在那些飞机旁,正在埋头弄着什么。石成猜测,这些人可能是在为那些飞机做保养。
黑子是把石成推了出去,可是他的双手却摆在了那个铁管砸下来的路线上。随着一声脆响,黑子的口中闷哼了一声。当然,他的那双手,也耷拉了下来。
“哟,哟,你可轻点,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是架不住你折腾,再说了,是不是因为我只有天知道喽。”黄老见到廖莎莎没事一样当然高兴,也开起她的玩笑了。
随着欧阳火的出现,又是四道人影飘然而至,眨眼的功夫,便将杨炎围了起来。手中的长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寒气‘逼’人。
“将军这里还有几把咱们的长枪。”一个士兵看到地上插着几个狼协军骑兵的标准骑枪。这个士兵想要把这把枪拉出来。
“王炎,别以为你打赢了陈展,就很了不起,我可告诉你,这世界上还轮不到由你嚣张!”王炎还没说话,欧阳豪便吼了起来,显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果不阻止那个大家伙的话,我们今天别说进沟了,考怕我们回都回不去了。”石成一边说着话,一边抽出了身后的“大砍”。
就这么石青用一个空壳公司买去了黄氏最后一块遮羞布,黄氏从此在省城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看到黄家父子在省城出现过。
太阳被薄薄的云层遮住,时隐时现,显得毫无生气,空气凝冷,没有多少热力。
“好美的一块大地!”站在演武场上眺望前方,东原大地映入楚凡瞳孔,他由衷的赞叹。
顿时,整个三足大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泛金,炽热的温度随之弥漫而出。
天空之上到处是喷射的火焰,倾洒而下,广场上顿时暴乱起来,然而,就在火焰距离地面还有几米距离时,却是忽然消失,一道清朗笑声,带着掩饰不住的狂喜,在这天际犹如惊雷般,响彻而起。
宣布完规则,杨无争主动伫立在生死台边缘,脸上都是蔑视的嘲讽。
独孤雄霸周身寒气喷涌,皮肤更是化作了晶蓝色,他在大雪山悟道,修炼的寒霜真气,雄霸北疆,为北疆第一人。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怕了,你们越害怕,越正中他的下怀,我们要反击,不想被杀死的话就赶紧跟上!”方铭这个时候也懒得和他们说太多,握紧木棍率先向后院走去,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单独留在大厅,全都跟了上去。
穿着件胜雪的白色以上,背上捆着一把绝世神剑,双手负在后背,冉冉而来,每当脚跟点下,空间就泛起一圈圈的能量涟漪,说不出的优雅,说不出的出尘。
那个浴缸忽然往旁边移动,露出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人通过的入口。
“好吧,让我试试,我现在是你们的一员,必须服从命令,打赢了就算送给首长的见面礼,打不赢首长可别怪我。”说着,伍逍遥还把红本在手中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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