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军们搜来搜去,只找到了三个汽油桶炸弹,还以为能有大收获,结果失望的直摇头。
“确认安全了,小林悠介那家伙该不会又要玩真的吧?”
顾忘川保安第一团的战士们私下议论,他们已经付出了四百多人的伤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果不其然,九点半一到,小林悠介就开始组织强攻。
他留下了伪军重机枪和迫击炮部队,剩下的七百人,由顾忘川指挥,绕到东侧去打游击。
日伪军则集中火力猛攻南侧,刘建国和李衡分别带着一连和二连,还有机炮排,严阵以待。
“李衡,你那边怎么样?”刘建国在东侧城墙喊道。
“放心吧!”李衡挥了挥手,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三连和冲锋枪班则成了预备队,战士们摩拳擦掌,只等命令一下,就能投入战斗。
城墙上,枪炮声大作,战士们或躲或藏,或射击或投弹。
南侧的日伪军可就不一样了,重机枪的咆哮声和十门火炮的轰鸣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开一场火力盛宴。
城墙上,炮弹的爆炸此起彼伏,砖石碎片飞溅,哪里还能站得住人。
李衡一挥手,部队撤回了南城门,那儿的防守才是关键。
十点十分,百名日军终于冲破了城门,可迎接他们的,是二连那六挺大正式轻机枪和机炮排三挺九二式重机枪的怒火。
子弹如同暴雨,把日军打得那是抱头鼠窜。
“轰轰轰!”
手雷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城门口瞬间变成了地狱。
十点半,小鬼子终于顶不住,丢下百来具尸体,逃之夭夭。
小林悠介阴沉着脸,组织起爆破队,誓要城墙打开更大的口子。
一夜激战,二月十四日的晨光悄然洒下,照亮了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
城南的城墙被炸得坑坑洼洼,敌军费劲巴拉地想要找个缺口钻进来,却愣是没成功。
张奎三连的兄弟们已经跟他们耗上了,李衡带着二连、三连死守阵地,愣是把小鬼子打得团团转。
“大队长,咱们这回可真是损失惨重啊。”
一名士兵苦笑着报告、
小林悠介大尉听后,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人马竟然在这么个小城池上折了上千人。
他目光阴沉地盯着城池,心中不禁感叹,这城里的守军,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强。
小林悠介猛地一拍桌子:“难道他们都是铁打的吗?!”
“听着,部队得加把劲,非得钻进城里面不可。”
小林悠介愤怒的说道:“把保安团那些重家伙还给他们,告诉顾忘川那小子,中午前不把东侧阵地拿下来,军法处置!”
“东侧的土八路不多,给了他们四门迫击炮、四挺重机枪,要是还拿不下城内,就让他以死谢罪!”
小林悠介挥舞着军刀,下令指挥。
上午九点,日伪军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东侧聚集了六百多伪军,一个个奋勇向前,还有个大尉在后面吆喝着督战。
李大牛沉着应对,轻重机枪、迫击炮一齐开火,压制得伪军们抱头鼠窜。
南侧,日军玩儿命似的操作掷弹筒,火炮射击声此起彼伏。
约莫百名日军,光着膀子,脑袋上绑着白布条,额头的膏药旗格外滑稽,他们在军官的带领下,给步枪装上刺刀,借着炮火掩护,哇哇叫着冲向缺口。
“哒哒哒”的枪声,在城墙上空回荡。
“砰砰砰。”
小鬼子们的机枪响个不停,子弹跟下雨似的,噼里啪啦地倾泻过来。
眼瞅着伤亡名单越来越长,李衡心里明白,这回可是丢了一个连的人啊,这可是独立营头一回吃这么大的亏!
“二连长,你给我看好了,城墙缺口就是你的命门,小鬼子敢伸头就给我剁了。”
“三连长,白刃战的时候到了,小鬼子敢进门,就给我往死里打!”
“冲锋枪班的,都精神着点,你们就是那救火的,见不着火也要喷两下。”
他转头瞪着李大场:“你们几个,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要是能帮我们打这场仗,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打完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
李衡扯着嗓子,指挥得如鱼得水,那嗓门儿,比村口的大喇叭还响亮。
九点四十分,城南城墙成了战场,枪声、喊杀声,此起彼伏,比赶集还热闹。
子弹飞来飞去,好像在玩捉迷藏,时不时有人中招,躺下休息。
十点钟,南城门成了刀光剑影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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