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庄镇被日伪军围得水泄不通,而那几名日军急匆匆地往回赶,却浑然不知自己正中李衡的圈套。
李衡的部队弹药充足,几乎毫发无损,甚至他们的掷弹筒都还没机会露一手。
到了四点多,若冈刚之一得知消息,立刻指挥第二小队和第三小队的掷弹筒班,六十多人急匆匆地赶去增援。
他此刻怒火中烧,没想到首次扫荡就吃了大亏。
“你们这帮废物,连几个土八路都搞不定!”若冈刚之一咒骂着,脸色铁青。
“两百多人,连几十个敌人也解决不了,还搭上了这么多人伤亡!”
他气得直跳脚,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李衡的陷阱。
下午五点钟,若冈刚之一挥着他的军帽,领着部队大摇大摆地踏进了张庄镇的地界。
一看到那边的少尉小队长和李大场,他脸色一沉。
“八嘎!你们俩,给我站直了!”
若冈刚之一一声怒吼,那声音大得能把树上的鸟儿吓飞。
他左右开弓,耳光声清脆响亮,李大场和少尉小队长脸上立刻印上了鲜红的手印花。
俩人立正站好,尽管脸上火辣辣的疼,却还是一副俯首听命的模样。
若冈刚之一拿起望远镜,打量着张庄镇,然后开始比比划划地指挥起来。
他让那一百来号小鬼子部队在北侧摆开阵势,东侧则是那一百多号的伪军。
就在五点过十分,这两百来号的日伪军部队像玩捉迷藏似的,分成两路对张庄镇发起了进攻。
北侧的小鬼子装备了九具掷弹筒,六挺轻机枪。
枪炮声在二月的傍晚此起彼伏,天色虽未全黑,但战火已经点燃。
张庄镇的一连部队在刘建国和李大牛的带领下,沉着应对。
他们等到敌人靠近,然后火力全开,六具掷弹筒像是六条怒龙,吐着火球直扑小鬼子。
六挺轻机将子弹洒向伪军。
“瞄准,弟兄们,咱们来比比谁打枪准!”
李衡熟练地调整着三八式步枪的瞄准器。
一旁的廖辉也不甘示弱,吹了个口哨,指挥二连的战士们像猫捉老鼠般悄无声息地潜入战场。
战士们像搭积木似的,迅速把掷弹筒和轻机枪架设好。
一同下达了射击命令。
“嘭嘭嘭——”
枪声此起彼伏,日伪军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个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血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而那股血腥味,仿佛在空气中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三百多米的距离对李衡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子弹在他的操控下,像长了眼睛似的,专挑日伪军的小鬼子射。
“斯拉斯拉滴!”一个小鬼子刚喊出一声,就被李衡的子弹击中,直接扑倒在地。
“八嘎呀路,这是怎么回事?”日伪军乱作一团,有人惊慌失措地叫喊着。
而指挥官若冈刚之一,目睹着这一切,脸色苍白,冷汗顺着他的鼻翼滑落,湿透了衣襟。
若冈刚之一一拍大腿,他扯着嗓子喊道:“快,快!咱们中计了,赶紧撤退!”
小鬼子掷弹筒手,立刻放飞了几个烟雾弹。
那些小鬼子跑起来,把伪军当空气,你推我搡,谁也不想当最后一个。
李大场瞧在眼里,急在心里,连忙挥挥手:“走走走,别跟这些小鬼子客气!”
自己带头就跑,比兔子还快。
夜色像泼墨一般,六点多钟的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零星的枪声,像是独立营的战士们在给那些受伤的日伪军“送行”。
七点钟,独立营的人马在张庄镇齐聚,战果颇丰。
伪军被放倒了一大片,俘虏的伤员也是不少,武器装备更是收了满满一箩筐。
那小鬼子也没占到便宜,被击毙的人数也不少,连机枪、掷弹筒都成了战利品。
李衡指挥三连的人马,乐呵呵地打扫战场,这边捡捡,那边看看,同时不忘在张庄镇布下天罗地网。
至于那些逃走的日伪军,李衡心中早有打算,故意放走他们,后面还有更大的戏码等着呢。
装备齐全后,担架队也换上了新装备,看起来精神抖擞。
李衡对部队下令:“都给我精神点儿,咱们得让那些老百姓知道,咱们的战斗力不仅仅是军服新、装备好,还得有真本事!”
独立营的战士们各个摩拳擦掌,潜伏在附近,只等日伪军自投罗网。
村里的百姓们见到打了胜仗开始议论纷纷:
“你看那八路主力部队,军服那个亮堂,装备那个精良。”
“是啊,他们一个照面就干掉了一百多日伪军,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随着讨论的热烈,李衡部队的威名也越传越远,大家都期待着他们接下来的表现。
当地的老百姓们不久便摸清了独立营的编号,乐呵呵地跑来看战场。
他们看着一地的日伪军尸体,心里那个痛快,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