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内。
激昂的呐喊歇斯底里,不断回荡在整个套房内。
月光从阳台洒入,温柔的铺满地板砖,也落在两人的身上,仿佛给正在运动的两人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特别是身上的汗珠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
秋风的吹拂,吹动窗帘,掠过两人的身躯,依旧吹不掉两人身上的汗珠,更吹不散两人内心深处的狂热。
“别动,就这样……别动!”
气喘吁吁,保持着某一个动作。
姜秀菊不知道自己来了多少次,她的脑子是空白的。
那种感觉……虽死无憾!
“姜姐,我跟萧哥比,怎么样?”
男人总有一种该死的胜负欲。
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姜秀菊紧紧的抱住他:
“他比不上你,硬度不行、持久力也不行、动作频率也不行……你让我体验到了女人真正的快乐……”
她跟老公是校园恋爱,结婚至今,也是彼此的初恋。
从未尝试过别的男人,但偶尔会跟闺蜜们分享做这事的过程,她的这一系列行为都是被闺蜜们引导出来的。
曾经的她也是个保守的女人,可经不住闺蜜们天天在几人小群里分享这事的经验,分享小电影,分享心得体会。
还有好几个闺蜜早就出轨,夜夜笙歌,对比着不同男人之间的差别,偶尔也会劝她试试别的男人。
她一直都在坚守,可换来的却是老公的出轨,在遇到陈楚河之前,她还是坚守着。
前几天是她第一次在闺蜜小群里分享了和陈楚河之间的快乐,闺蜜们都在为她勇敢迈出这一步而感到开心。
不过对于她分享的心得体验表示质疑,觉得她夸大了。
但她坚定地表示,陈楚河确实很强,带给她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有其中一个闺蜜表示为了证明,想要借用试一试。
她当然是拒绝的。
“姜姐,你抓住扶手,沉腰……”
少女弓腰怕长,少妇沉腰嫌短!
想持续了良久!
在某个月光映照之下,结束这一切。
两人相拥而睡,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
两人出门上班。
姜秀菊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有点内八,被陈楚河嘲笑。
“你还笑,都怪你,那么粗鲁,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昨晚是谁让我使劲虐……是谁让我粗暴的?”
“你……要死啊!”
乐在其中时,追求极致的快乐,忘了世俗的羞耻感;当一切风平浪静,忆起快乐的根源,总是被羞耻感笼罩。
陈楚河前往县政府,路上拨打了几个电话,内容基本一致,表示由于出现钉子户,无法协商,故而,不拆了,改道,让他们搬回来住,当然,拆迁款也不会给了。
他来到县政府,跟领导汇报工作,正好遇到温菲菲也在汇报工作,本想出去,但领导让他听着。
了解到,温菲菲遇到硬茬了,砖厂排放的污染浓烟过量,污水也没有及时处理,导致工厂下游的一大片耕地被破坏。
温菲菲去交涉,对方完全不听,甚至出言威胁,双方吵得挺厉害的。
陈楚河就是听听,不想干预,反正你温菲菲不是失恋,需要发泄口吗?你就去骂街吧。
轮到陈楚河汇报工作,温菲菲也在旁边听着。
“我希望你们俩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互相帮忙,记住,咱们是一个团队,不是单打独斗。”李桂丽很严肃的看着两人:
“小温,我会约谈砖厂的老板,不过你的方式也不用停,你的工作还得继续。”
“小陈,按照原计划进行即可,这个钉子户算是政法派和本地派给我们的一个开胃菜,根据我这几天的试探与了解,最难搞的是大前坡的工厂。”
陈楚河点头,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会尽快搞定交通局方松岩,那我先去忙了。”
冯玉香已经在政府楼下等他。
两人驱车前往朝尾村的方向,来到村口时,停下来。
“陈秘书,怎么在这儿停?”冯玉香看向外面,整个村子一百多户,基本都被拆了,映入眼帘的都是废墟。
原本在村子里继续拆迁的挖机、推土机之内的机器,正在往县里的方向走,跳过仅剩的十几户村民家里。
包工头看到他的车,赶紧跑过来打招呼,同时也带来了项目经理,双方简单的打招呼。
“领导,决定下来了吗?咱们这一段路打算怎么改?”项目经理得知这边的情况,特意赶过来亲自接待项目负责人。
陈楚河看向身后,看到两辆车缓缓靠近,便走过去:
“马上就揭晓。”
很快,车子里的人下来。
是县里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以及相关专家,都是为了改道而来的。
打了招呼,便带上这些人往村尾的方向走去。
来到仅剩的十几户人家,看到有几十个人在这儿,很热闹。
陈楚河并不打算搭理,跟专家们讲解自己的想法、提出自己的要求。
“各位,你们都是专业的,本来呢,是想从这里穿过去的,但遇到了难缠的钉子户,实在没办法,只能改道,除了这一块,你们看看从哪边改道更合适。”
陈楚河作为负责人,是这里的最高领导,相关部门的人得配合他的工作,专家们也要配合。
他们开始忙碌起来。
陈楚河坐在车头上,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冯玉香也跟上众人的步伐,项目经理仍旧在陈楚河身边,客气的递上烟。
这时!
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女孩,长发披肩,看起来有几分书生气,说:
“那个……您是县里来的领导吧?”
陈楚河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我是朝尾村的人,也是这还没拆迁的其中一户人家;我爸他们都是农村人,没什么文化,普通话也不是很好,所以委托我来跟您问点儿事。”
陈楚河点了点头:“你想问什么?”
女孩说:“我爸今天接到电话,说是房子不拆了,也不给赔偿款了,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我们都在外面看好地皮,连定金都给了,你们政府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几十个村民围过来,都想要有一个解释。
女孩起头,其他人也起哄。
“你们当官的,不带这么办事的,我们买好了地皮,如果后续款不能给,定金也不给退,那我们怎么办?政府要赔偿我们……”
“我家是没有买地皮的,可村子被你们拆成这样,就剩下我们十几户,以后我们要怎么生活啊?你们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们已经去市里买房,如果不能全款,我们就违约了,政府这样害我们老百姓,这是要干什么呀……”
一个个村民哀嚎、张牙舞爪,有种要冲上来暴揍陈楚河的架势。
好在项目经理、包工头、以及女孩挡在前面。
陈楚河摆了摆手,点上一根烟,看向剩余的几户人家,说:
“乡亲们,不是我们不想拆,是他们不给拆,出尔反尔的是他们,你要算帐,得找他们!”
指着那三家钉子户。
一瞬间,二十多人的目光看向那三户人家,眼冒凶光,气势奔腾。
陈楚河继续说:“我是高铁建设项目的负责人,目前我们已经草拟改道申请,送到市里审批,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也是想从你们的村子通过,但这三户人家出尔反尔,狮子大开口,你们若是能说服他们接受跟你们一样的赔偿,我就把申请拦截下来。”
这话一出。
二十多口人气势汹汹的走向那三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