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华夏高层如何?”
“惊扰那叶擎天又如何?”
“他若是敢挡我,我那七尺青峰,对他也照斩不误?”
“十八年前,我败在叶擎天之手!”
“正好这次,新仇旧恨,我一并讨回!”
面对众人相劝,望月河浑身怒气萦绕,厉声说着。
“师兄,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你剑法未成,如今再往华夏,即便真与华夏战神叶擎天碰上,你又能有几分胜算?”
“更何况,为了一个乡下小儿,便引发两国武道国战,不值得啊。”
望月河的两个师弟,苦苦劝着。
望月河顿时攥紧了手掌,眉眼通红:“难道,我望月河就看着我义子被人所杀,而无动于衷不成?”
“师兄,我们不是让你坐视不理。而是,没必要您亲自出手。”
“一个乡下小儿而已,杀猪焉用牛刀?”
“我剑神宫旗下强者如云,派下面一位强者东渡华夏,去灭杀那宵小便是。”
“您若亲自出面,那影响太大了。”
“更何况,现在正是师兄您练剑的关键时期,数年苦修,而今为了华夏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儿,便练剑中断,也太不值得。”
其余人再度劝说。
剑神望月河这才平静下来:“嗯,现在,也就只能这么办了。”
“只是,你们觉得,应该派谁过去?”
然而,望月河话语刚落,房间外,一位中年男子,却是踏步走出:“父亲,儿子华应天,请战!”
什么?
“应天,你要去?”
“没这个必要。”
“一个无名小辈而已,哪里值得应天你亲自前去?”
“你可是我剑神宫首徒,让你去对付一个乡下小儿,却是大材小用了。”
另外两位宫主连连摇头。
但剑神望月河却是点头应允:“既然你想去,那便去吧?”
“归来时,记得带那叶凡首级归来。以祭奠你弟弟应龙亡魂!”
“孩儿,领命!”
华应天当即抱拳一喝,而后便起身离去,准备东渡华夏!
当天晚上。
华夏,燕山之巅。
一座雄伟的宫殿,高高耸立。
宫殿前,一个巨大的门匾上,却是写着龙飞凤舞的数个大字:武神殿!
是的,这里便是华夏武道界的最高统治机构所在地。
武神殿,统领华夏武道。
对内,执掌华夏武者力量。
对外,代表整个华夏武道界。
可以是,是华夏武道界官方权力机关。
华夏第一强者,战神叶擎天,便是武神殿的殿主之一,华夏六大柱国神将之首。
此时,武神殿内,一则消息,却是传了进来。
“华夏边境,发现日国剑神望月河之徒,华应天的踪迹。”
“此人,从未入过我国国境!”
“今日未经申请,突然入境,怕是有什么企图。”
大殿之内,负责情报的专员走进来,随即汇报道。
前方,高坐上,有一位男人安然坐着。
听到汇报之后,男人淡淡回道:“望月河的弟子吗?”
“先不必惊扰,静观其变便是。”
“一个小角色而已,无需我们武神殿总部出手。”
“这样吧,你自己看着安排,先派人盯着,看看他的来意。”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办。”手下人当即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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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华夏武道界已经暗流涌动之时,叶凡却是正在前往景州的火车上,一边喝着泡面,一边跟韩老通着电话。
“小主,楚齐天最近突然前往了日国一趟。”
“我怀疑,他此行的目的,是跟您有关。”
“据我所知,之前在雁栖湖上,被你斩杀的人,正是日国剑神望月河的义子之一。”
“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防啊。小主,您还是小心为上。”
电话里,传来韩老担忧的声音。
而叶凡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若是其他人,听到剑神之名,必然会格外郑重。
而叶凡却是轻蔑一笑:“没什么小心的。”
“怎么,难道那望月河还敢亲自前来,到这江东来杀我不成?”
“若真是如此,华夏武神殿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小主~”韩老依旧担心,还想说些什么。
叶凡随即打断了她:“好了,不必过分紧张。”
“我有云道天决在手,普天之下,能奈何我者,绝无几人!”
“更何况,华夏神州有武神殿庇护。量那望月河也不敢大动干戈,于我发难。”
“我这边,我会处理好。”
“至于你,管好你手中的事情便好。”
“楚家的动向,给我严密监视好。”
“还有,我让你物色的保护沐橙的人选,我们动身之前,必须让她就位。”
“听到没有?”
叶凡缓缓说着,给韩老下达着各项指令。
而后,叶凡便挂掉了电话,全身心的吃起了泡面。
从云州到景州,坐火车大约六个小时。
如今正是中午,也不过走了才一半路而已。
“小兄弟,您这是回家过年?”
火车上,隔壁的一位农民工大哥却是闲聊道。
叶凡点头:“是啊,叔。”
“好几年没回家了,该回去看看我妈了。”
叶凡笑着回道。
旁边的那农民工大哥听到后,一阵叹息:“哎~”
“生活不易啊。”
......
当年,叶凡跟随母亲离开楚家之后,便到了景州市下面的乡镇上居住。
那是叶凡的母亲从小长大的地方,叶凡的姥姥姥爷也都还健在。
走投无路的叶凡母子,除了投靠姥姥姥爷他们外,便别无选择。
在景州乡下,叶凡陪着母亲度过了很多年。
后来,叶凡得知楚家有人欲要对他不利之后,便主动离开,机缘巧合之下,最终入赘秋家。无广告网am~w~w.
这一走,便是三年之久。
当年叶凡如此选择,也是无奈之举。
楚家势大,并且自己楚家长子的身份也必定会遭来很多祸患,留在母亲身边,也只是置母亲于险境。
所以,当年年仅二十出头的叶凡,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
“岁月匆匆,转眼已是三年。”
“也不知道,母亲现在,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