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列胡子听了自己儿子的解释,原来乔迁话里是这样一个意思。顿时大骂乔迁是个大滑头:“你小子,不懂就说不懂,还给我玩什么拽文啊。好的不学你学老三这没有出息的东西。这不是白白浪费我的极品龙井吗?”当着外人的面,列胡子骂起儿子来,那也是毫不留情面的。这不,责备乔迁的时候,就捎带着将列文给教育上了。在他看来读书是顶顶没有用的事情。
乔迁却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列胡子:“伯父,大哥不是还在血族的手里。方才在警察局里,我明明都见你们两家已经将人手给调配好了。怎么后来雷声大,雨点小,却没有了动静。难道已经将大哥救了回来。”想想也是,除非列龙已经被救了回来,否则列家上下如此的行为可就解释不通了。
列胡子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回味了一下说:“当然不是,阿龙那小子还是在血族的手里的。方才我联系了我那老妹,她说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有自己的主张。让我们莫要贸然出手。否则事情恐有变动。而且老妹还一再的表示,列龙的安全有她负责,我们就不用管了然她如此一说,我还着什么急啊。而且,这样看来,不出这两天,老妹他是一定会回来景德镇一次的。不过,看样子,那个梁世美也是要回来的。”qupi.org 龙虾小说网
讲起来梁栋。列胡子就有一肚子气。讲完后,他又看了看乔迁,然后接着说:“你给我盯住点,有什么情况,我那老妹过不来地话,你该给顶住一下,就顶住。关键的时候,消灭他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梁世美哪那里,我来去说,别人怕他,我列胡子可不怕他。”感情,他当然要怕你了,要不然。他梁栋还想不想你老妹回心转意。
原来是做为两家的靠山之一的列清梦做了保证。乔迁心想,既然列清梦不让列家过多的插手这件事情,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啊。不对啊,这还是拿我当枪使啊,这他们两个不来,我在景德镇,那不还要保证两位大少爷的安全吗?看来他们两个地如意算盘打的够精明的啊:“既然有姑姑的保证,那可是比华夏人民保险公司的保险还要可靠。大哥想来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虽然有被当枪使地感觉,但是,有列文这一层关系。乔迁就不能袖手不管。
本来好好的列胡子,听到保险公司。突然坐直了身体说:“狗屁,保险公司的话也能相信。那母猪都能上树了。前几个月的时候。老子买了一辆大奔。当时就买了保险了。结果有一天,开着开着,大奔自己闹罢工。在街面上给老子来了一出之焚。
然后我去找那保险公司去赔的时候,他们却说让我自己德国,把汽车原本没有质量问题的证明给拿来。这才能证明汽车的自焚是意外事故。他***,还要老子去德国,凭什么我去啊。他们不就是想赖帐吗?”
乔迁马上就追问了一句:“后来到底怎么样了,伯父后没有去德国。要是我。我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
列胡子也来了精神,紫砂壶放在一旁说:“那是自然。你不就是以为老子不能去德国吗?老子偏偏不让你如意。我就去德国。当天我就买了飞机票。坐上民航客机我就来了德国。”这列胡子做起事情来倒也干脆,这一点乔迁很佩服。
听到这里,列文就听的有点不对味了:“大奔在这个又不是没有公司,干什么跑德国去,保险公司一点可就办的特别地不地道了?这样里外里,咱们家可往里扔了不少的钱啊。”
列胡子敲了一下列文说:“那个时候你小子不是在学校上学地吗?要是你那个时候这样说。老子我就不用跑到德国去了。不过人家老外一听是自己的汽车出了问题,那是非常地热情能的。呼啦一下子就围上来十几个人,但是讲了半天,都是废话,一点事情都不管用。
老子连英语都不懂,你给我讲德国话,我能听懂吗?
后来,我带的翻译过来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感情这些人都是大奔公司搞市场调查的。没有一个有权利拍板的。
到了后来,我见了他们的客户经理,让他们给了完全一份原始证明。我心想,这下你们保险公司可就没有话讲了吧。我这可是正而八经的从大奔的原产地开地出生证明。你们公司总该赔偿我了吧。这东西,里外里砸进了我二十几万块钱。一辆中档小轿车就这样没有了。可是回来还是不行,人家保险公司、、、、、、。”
乔迁将列胡子的话给打断说:“伯父你等会,就算你们两个人去地德国,怎么算都花不了二十几万啊。就是你挨边去两趟,这钱都富裕。”听说过理赔的,但是没有听过这样下血本理赔的。
列胡子先是一愣,然后继续说:“这个我和那小蜜、不是,是翻译。我们顺便去了一趟格陵兰岛,看了看那长了白毛的大狗熊。这玩意扯啊。不就是把狗熊的毛给变白了吗?还愣说是北极熊。熊样,我一看就知道那是狗熊他表哥。都是一家人。”
不要说去德国,就是去爱尔兰的话,到格陵兰都不会是顺路。净整那没有用的玩意。乔迁不管他怎么忽悠,直接问他:“伯父,咱们先别管那北极熊和狗熊是什么关系。就是说你那汽车,为什么又没有给你赔偿啊。这个就更是他们不对。”
列胡子拍了拍大腿说:“谁说不是啊,我回到国内,将从德国搞来的证明跟他们看,另外大奔他们的一个副总还给我写了道歉信。我还和那老外在大奔的门口合了影。那保险公司的小丫头一看就急了。后来,这丫头看自己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去把他们科长叫来了。他们科长比这丫头还不是玩意。居然要我去大奔那里找来原始的参数,来证明大奔的汽车在设计上是没有缺陷的。
当时我就急了,人家的企业机密,能给我吗?要是我有那本事,直接要回来人家大奔的参
上将我们家的柴油机厂改成大奔生产厂。我直接生I了,我还用的着让你给我赔偿吗?
可是那科长说了,对不起大爷,这是我们的规章制度。万一要是汽车本身的原因引起的自焚,那是不在我们公司的理赔范围之内的。你听听,我买保险的时候怎么没有跟是这样说过,那小姑娘叫热情,比我亲闺女还显得热乎。现在给我来这套。”
乔迁心说,人家不热情你能买吗。再说,你也没有闺女啊。人家当然比你亲闺女热情了。
列胡子继续说:“我看这样不行啊,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就是汽车进了博物馆,全国人民都开飞机去上班。我估计他们也不会给我赔偿的。当时我就给他急了,我说,你们要是不赔的话,我就去法院告你们去。小样,我还就不相信国家那么大,还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了。
可以那科长一听高兴了,行啊,大爷,你就去告我们吧。我们不在乎。我们公司有专门的律师负责这样的案件。而且,法院的汽车全部都是在我们公司投的保险。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去告就是了。到时候,法院怎么判,咱们怎么来。你说说,我这还真就没有说理的地方去了。连法院他们都把路子给铺好了。
于是我就说,你们别得意,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给我赔偿。我就不走了。
哪里知道。那科长玩地更绝,大爷,你不是不走吗?那也没有关系。我们保险公司周围五里的范围,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没有一个饭店,小吃摊卖吃的东西给你,你要是想买包方便面,都要花一块钱做公交去。如果你坐出租的话。大概要花七块钱。”
顺了顺气,列胡子有对两小说:“我跟你们两个说,这个科长不去当外交官简直就是太屈才了。这小子,从各方面对我进行全方位,立体式的制裁。那玩意,美国制裁伊拉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狠毒过。人家不还有个石油换食品的计划吗?我这里,直接给我封锁彻底就完了。
要是让这个科长去中东地话,保证比那联合国的观察团和美国国防部长去都有效果。这家伙,他去了的话。我保证,不出两年,中东将再也没有战争。世界将充满和平。你想啊,科长限制了他们国家的所有食品进口,凡是吃的都不能卖给他们。这样,他们国内的战略储备物质将在一年地时间里消耗完毕。只有石油了。但是石油不能当饭吃啊。所以,就是他们的当局不和平。老百姓也不答应啊。还用得着再和平谈判吗?”
乔迁笑的直躺在椅子上打滚,突然听说中东在该科长的英勇表现下。两年就能和平。当下就表示了反对:“哪能用两年,要我说这科长一去。不过用一年的时间,中东地区将彻底的进入和平期。
我们让那科长在约旦河和幼发拉底河等主要河流的上游,啪啪啪,按照三峡大坝的标准,建谁无六个大坝。小样,你不听话试试,我大坝一关闸门,一滴水都不给你们。没有了水。我看你谁敢闹腾。我掐不死你们还。没有了食物进口,你们可以坚持两年。我看没有了水,你们守着石油能坚持几年。再说,没有了水,年能生产石油吗?”
列胡子听了乔迁的话,果然比自己的办法高明。当下举双手赞成:“这办法好,没有了水,那帮人顶顶多蹦达了两个星期。到时候咱们不费一枪一弹就可以解决中东地和平问题。你说,要是这样的话,那科长得了诺贝尔和平奖应该差不多吧。咱们两个出注意地人,是不是能联合被提名。”
乔迁想了想肯定地说:“拉宾和阿拉法特不过签署了一个和平文件,就能获奖。咱们要是一次性的永久解决中东地和平问题,那是一定会得到这个奖的。到时候,联合国估计都要奖励我们。”
两个人正在无限憧憬美丽的未来的时候,列文当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钳子,你要在中东建立五座三峡大坝。但是你考虑过三峡大坝的造价没有。别说五座,就是一座,我估计在中东那样的环境下,五六十年内都别象建成。你想想,咱们华夏建个三峡大坝。都要有个二三十年的长远规划。就中东那地方,穷的就剩下石油了。能建好大坝吗?
人家知道你建大坝是断人家水源地,还不天天给你整恐怖袭击,玩人体炸弹,没有等你建成。我估计几你人早没有了。”
乔迁就想是看没有开化的森林古猿一样看了看列文:“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意思,一点想象力都没有,怕什么,我们建不起来,让他们美国去建啊。反正他们美国不是一向喜欢做国际警察,想当中东人民他爹吗?这儿子地事情,当爹的能不管吗?是不是。
再说了,美国不是有钱吗。让他们开了机器印不就完了。要是弄出了经济危机。正好咱们华夏多快好省的大踏步进入共产主义,还省的我们整天喊什么打倒恐怖主义,打倒霸权主义。中东一和平,世界恐怖主义就会大量减少。美国一发生经济危机。还有哪个国家敢出来说自己是霸权主义。对了,伯父。到了后来,那保险公司赔偿你了没有啊。”结果还没有听,乔迁也就懒的去批评列文了。
列胡子哈哈一笑。又敲了列文一下说:“看见没有,小子,这就是金丹高手的想象力,你老爹我不过是晚明白了几十年。否则,咱们家金丹高手怎么能论到你那姑姑去当第一个啊。”然后他又对乔迁说:“他们保险公司敢不赔给我吗?后来他们经理都来了。我就告诉他们经理了,要是他们真的不赔偿我的经济损失,我就不来要了,让我二弟来要。结果,我二弟没有来,他的秘书来了。保险公司乖乖的将钱赔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