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派出所里,乔迁也很是不爽,本来就是十拿九稳的有这样一个结果。
乔迁是接受不了这样一个情况,秦更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这又能怎么样,砸东西,摔杯子,那可是公家东西,有气回自己家去摔去。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连脾气一向不怎么好的秦都没有大发雷霆。更何况他乔迁。
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乔迁也就回家去了。还有六天的时间啊,这样案子突然的变的棘手起来。
终于,乔迁还是没有沉住气,郑栓这家伙也太狡猾了吧。失败在乔迁这里可是不多见的字眼,尤其是和古董有关系的失败,所以,经过思考以后,郑栓还是决定去找了朱贵了。
朱贵这个时候已经知道警察这一次行动已经失败了。看到乔迁来找自己,他就知道乔迁要说什么。
所以他抢先说:“经过这一次的行动以后,我相信郑栓是不太可能再留下了,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警察是非要把他给拿下不可了。
虽然他想把留下的古董给处理了,就那一个在他手上的蒜头瓶若是被他出手的话,就算是他跑到国外去都能舒服的过上几年,凭借他鉴定古薰的本事,就算是在外面都不会少一口吃的。
所以,在我看来,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就把他抓住,一旦过了这三天,无论我怎么想,郑栓都有足够的时间跑到国外去。到那个时候,估计再抓他就比较困难了。”
这几句话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是,却是事实。
乔迁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还是无奈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连我都没有想到那郑栓会是那样地狡猾,居然用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办法。但是,你不也是不省心不是,,毕竟那家伙没有抓住,还是有可能牵累到猴子的,你总不希望他就这样逍遥法外吧。”
朱贵讲地是实话,乔迁讲的又何尝不是。
朱贵摇了摇头说:“我就知道,若是抓不到人的话。你要回来找我。也好,我再提供给你一个有用的消息。那就猴子在岳各庄见到二黑和马小全了。他们两个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和郑栓在一起的。”
马小全和郑栓在一起,这个乔迁并不奇怪,在上庄的时候乔迁就想到了两个热门有可能在一起。从那被汽油烧的不成样子的普桑而里面并没有尸体来看,乔迁更是断定马小全是和郑栓在一起,而不是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那这样意味着什么?乔迁考虑了一下马上就想到了这意味这马小全不但是一个提供消息的人。而且应该是这个团伙里面地一个骨干。
马小全到现在没有出问题,多半是因为剩下的最后一部分的古董应该马小全的手里,而那个蒜头瓶估计就在其中,要不,郑栓不可能不将蒜头瓶走私到香港去。
马小全能把命留到现在,一个原因固然是因为郑栓重感情。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因为马小全地手里有古董,而且是郑栓都不愿意放弃的那一类古薰,因此三个人才留在了京城这个已经通缉了他们很长时间的城市。
乔迁想到这样突然就问:“二黑这个人怎么样,能在这个关键地时候后还被郑栓带在身边,想必一定是郑栓手下的一个关键的人物了。我可没有怎么在档案上发现有这个人的存在啊。”
朱贵解释说:“这是因为郑栓的手下大部分的都是非常嚣张的,要不他们也不可能在东北被人家通缉。所以你们才有他们的资料。
而其中的二黑却不一样,这个人不但有本事。而且是榆木疙瘩的脑袋。他对郑栓非常地忠心。今天来的时候猴子认出来了二黑,还差点让二黑给看到。”
出卖了人家。就算是有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但是还是不愿意直接面对对方地。好在二黑和马小全两个人好象急着逃跑,并没有留意路旁汽车里是什么人。
乔迁听到这里没有先分析情况,而是提醒朱贵说:“这句话你和我说就算了,但是若是以后有警察问起来的话,你我放心,但是你可让猴子小心,别让警察把刚才地事情给套出来了
|一个知的情不报,若是一旦查出来的话,那么,警动于衷的。”
现在警察都在为郑栓的这一次逃跑而生气,现在突然有人说自己在路上遇到了马小全个和二黑,你丫当时怎么不报告情况啊?难免就会对朱贵产生误解。
第二天,乔迁本来想先去潘家园市场看一看的,他做为一个从潘家园张大的孩子,几乎没有怎么断过去潘家园的集市。
但是因为痕都斯坦的事情,这段时间乔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潘家园的集市了。今天正好又是潘家园的集市,乔迁可不想错过。
不过,后来他还是来到了派出所里,有始有终嘛。不过他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这两天民警却不是那点上班了,你警察按点的话,郑栓可不会按点。所以,就算是乔迁感觉自己去的比较早了,但是派出所里已经有不少警察来了。可见大家的办案的热情还是不小的。
其中来的更早的是秦和卫所长,不过,两个大忙人现在不是在忙郑栓的这个案子,而是为潘家园的一个小案子在磨叽。乔迁在一旁听了有老半天,总算是听出来什么来了。
原来是今天集市上的一个小纠纷。一名妇女带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儿子来潘家园溜达,想为自己的儿子找一个玉牌戴上一戴,挑选了半天,从一个地摊上选择了一个蟠龙玉牌。
这个蟠龙玉牌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材料,但是在雕刻上还是比较精细是,是那种带到脖子上能吸引人目光的那一种东西。
这名妇女对这个蟠龙玉牌还是非常喜欢的,但是,这个妇女显然是非常的会做生意的那一种,心里虽然喜欢的很。
但她口中却说,这个蟠龙玉牌大了点,给我儿子戴不怎么合适,问摊主有没有小一点的蟠龙玉牌。
可巧了,原来的好似后摊主还真是有适合小孩子戴的那一种蟠龙玉牌。但是刚刚在不久前被另外一个人给买走了。
那名妇女装作很惋惜的样子把蟠龙玉牌给放下了。随口一问价格。摊主一口价开出来六十块。
这名妇女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但是她并没有立刻的离开,而是在潘家园找了一个熟人出来。实际上她非常的的喜欢这个蟠龙玉牌的,虽然现在儿子戴算是大了点,但是自己的儿子总有一天是要长大的不是。
不过,她认为摊主给的六十块的价格太高了,不是自己能承受的范围,至少她不愿意为一个小小的蟠龙玉牌而拿六十出来。于是她就在潘家园找达到了自己的一个熟人,让熟人来帮助讲价格。
在古董市场上有那么一个潜规则,古董这玩意,本来就没有一个固定的价格,就连物价局都不会给国营的古董商店定什么标准的价格。所以,民间市场上就更不用说会有这样的价格了。
一般来说,陌生人来了,那的等着被宰,以蟠龙玉牌为例子,这个妇女来就是六十块钱一个,这叫赚大头。
而这个妇女要是稍微的松懈一点可能可花六十将蟠龙玉牌给儿子买去了。但是她显示不甘心,于是就找来了熟人。所谓熟人就是在潘家园里和古董商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行,类似地头蛇一类的。
这位熟人来到摊主面前说:“兄弟,这个嫂子不是外人,她想买你的蟠龙玉牌,你给个实在的价。”
于是事情就发生了变化。这个时候摊主看有熟人出面,也不愿意为一点利润伤和气。说:“既然不是外人,那就二十吧。”这个是熟人的价格,虽然在这个价格上摊主一定还有赚,但是利润一定是非常少了。
至少和前面的六十比较,这个时候摊主少赚了四十。在市场上算是一个比较合理的价格了。这个时候熟人也算满意。
但是那个妇女并不满意,一听是二十的价格,就感觉怎么先前象是一个傻子一般被摊主耍了。
于是,这名妇女提出来要给十块钱,并且已经把钱给拿出来了,一副我就给十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