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实在太像了!
这女人与他母亲林妩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这些日子虽然经常在新闻杂志上看到关于这位江大小姐的事迹,但荧屏上的她与现实生活中的她是有很大区别的。
至少在屏幕里看到她时,他没有多大感觉,但如今面对面仔细一观察,他发现这女人真的与母亲有几分相似。
江酒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微眯起了双眼。
沈玄能在国际上享誉盛名,其自身修养必定是十分良好的。
如今这般失态,紧盯着一个异性看走了神,绝不是因为她长得好看,瞬间入了他的眼,而是......
脑海里不禁想起陆狗他爹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
那老家伙貌似也将她认成了心里那道白月光。
而陆狗他爹的白月光名叫林妩,也就是面前这位沈家大少的亲生母亲。
呵......
这就有点意思了。
“怎么,沈先生也将我当成你妈了??”
“......”
她这话一出口,周围人的脸色全都怪异了起来。
玄瑾轻咳了两声,拉了拉江酒的衣袖,压低声音道:“师父,您怎么能如此无理呢,论年龄,你可比人家沈先生还小,怎么能当他妈?”
额......
江酒伸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别过了头。
她是想到陆父把她当成了林妩,所以脱口就问了出来。
沈玄在刹那的惊讶之后,恢复了一贯的温和有礼,淡笑道:“原来是江大小姐,久仰大名,没想到今日有幸见上了,真是三生有幸。”
江酒扯了扯僵硬地嘴角,对她露出了一抹还算和善的笑容,挑眉道:“我前段时间研发的抗癌药剂如今已经投入生产了,
而贵集团旗下的代克制药也参与了生产之中,以后还得仰仗沈先生费心,牢牢把控好药剂的质量,毕竟这关乎到无数条生命,您说呢?”
沈玄微微颔首,温声道:“无名大师请放心,我沈氏百年企业,在国际上一直享誉盛名,绝不会松懈怠慢自毁长城的。”
也对。
沈氏几代祖先花了百年时间才将名声打起来,她实在想不到沈玄联合白灼调换药剂成分的动机,
白灼动那新药剂,无非是想将她弄进监狱,毁了她一辈子,可她倒台了对沈玄有什么好处?
他们之间以前都没任何交集,根本不存在什么往日恩怨。
“沈先生这次回海城,就是过来严格把关新药剂生产事宜的么?”
沈玄轻轻一笑,眸色温和地看着江酒,扬眉道:“江小姐都这么有敬业精神,研发完了药剂还费心劳神的盯着后期生产,我有什么理由偷懒呢? www..comm..coma天才一秒钟就记住:(www)..com
像这种造福人类的事情,我也想沾一点边,做一份贡献,以后外界传扬称赞的时候,我也能落个美名不是么?”
江酒直直地看着他,什么莫名。
都说一个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能够透过瞳孔望穿人的心思,她作为国际顶尖催眠师,看着对方的眸子便能捕捉他内心折射出来的真实想法。
这个男人的一双眼眸漆黑如墨,似浩瀚的宇宙星辰,一眼望不到尽头,不过他迎上她实现的刹那并没有任何的躲闪与恍惚。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撒谎,也没有干了坏事之后的惊慌失措。
难道新药剂被调换了成分的事情这位沈家掌权者不知道??
当然,也不排除他心理素质逆天,能扛住外界的施压。
“沈先生不愧是著名企业家,年纪轻轻就备受尊重与推崇,您的这份责任与担当令人钦佩,听说您是过来视察的,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与您一块去参观一下贵厂的生产设备?”
“当然可以。”沈玄微微颔首,笑道:“能请到无名大师亲自指点,是蔽厂的荣幸,请。”
江酒扬眉一笑,刚准备迈步,察觉到衣角被身后的小徒弟扯了两下,她冷嗤了两声,然后含笑对沈玄道:“对了沈先生,这位是我徒弟,玄瑾。”
沈玄的目光落在玄瑾身上,沉默了片刻后,笑道:“我应该称她为一声小姨子。”
What?
师徒两面面相觑。
不等两人问出口,只听沈玄又补充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玄瑾小姐是欧洲王室海因家族的次女吧,你的真实名字叫海瑾,后来随着你师父玄霜改了姓,
而你有个姐姐叫海薇,很不巧,你姐姐现在是我表嫂,也就是林家的少夫人,你是林倾的小姨子,自然也是我的小姨子。”
额......
这辈分还能这么算啊?
江酒眯眼看着她,“你姐姐当年嫁给了林倾?”
她说林倾在国外怎么会有那么大造化,原来是得了海因家族的扶持。
玄瑾缓缓垂下了头,闷声道:“我姐与林倾结婚是秘密,不得向外泄露,再说师父也没问我啊,您要是问了我,我难道还会瞒着您不成?”
“......”
江酒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
这关系真够乱的。
回去得好好撸撸。
几人走出一段距离后,江酒突然压低声音问:“沈先生,我跟你母亲真的长得很像么?”
沈玄微愣,转而笑道:“众生相,茫茫人海总有长得相似的,不足为奇。”
“......”
...
陆氏总部,总裁办。
江酒刚从代克制药回来。
陆夜白给她倒了杯温水,坐在她对面,也不急着开口,只含笑看着她。
江酒端着杯子喝了两口后,蹙眉道:“我猜沈玄应该没有参与其中,一来是他没这个必要,二来,他作为商人最重利益,或许跟白灼合作能得到一些好处,
但这好处比起整个财团就微不足道了,他没必要拿着沈氏的生死存亡来赌。”
陆夜白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指尖在下巴上来回摩擦着,似笑非笑道:“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未参与这件事之前,咱们不能妄下定论。”
“可我对他用了催眠术,而反馈回来的讯息是他并没有任何的慌乱,也没有对我撒谎的迹象。”
陆夜白听罢,刚准备开口,这时,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陆氏公馆打来的。
“我先接个电话。”
通话连接,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陆夜白的俊脸陡然一沉,连带着周身的气温也降至了冰点。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