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像是一座山压着维珍,任由维珍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他掐着维珍的腰,死死盯着维珍哭得通红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闪而过的表情。
“这儿?”
“……不、不要!”
“还是这里?”
“……”
“这儿?”
维珍总算失控了,伸手去够四爷的脖子,一边胡乱亲吻着,一边发出破碎的音节:“四……四爷……”
四爷红了眼,死死箍着维珍的腰,疯狂地重复着,竭力为维珍带来快乐,又被维珍迷醉疯狂的回应,带上巅峰。
“四爷!”
维珍的尖叫就在耳畔,四爷将她摁入怀里,维珍蓦地张口咬住四爷的锁骨。
她宁愿四爷跟从前那样不管不顾粗暴些,也不想他这样温柔耐心一直顾着她。
四爷这样真的……
好烦!
会让她有自己在四爷心里很特别的错觉。
可他明明就是三妻四妾、未来还要坐拥三宫六院的男人。
所以……真的好讨厌!为什么就不能干脆点儿、做个花心大萝卜!
四爷感受到了疼痛,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他喉头剧烈地上下滑动,口中唤出模糊的声音:“李氏……”
……
只叫了一次水,维珍却跟死过去了一般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四爷哭笑不得:“不是爷一直在卖力气吗?怎么反倒把你累成这副模样?”
维珍不理他,他躺过去,伸手去抚维珍的脸,手下去一片潮湿,四爷一怔,忙不迭问道:“怎么了?是哪儿不舒坦?”
维珍委屈着道:“腰,被你捏的生疼。”
四爷掀开维珍的绸衣一看,雪白的纤腰两侧果然多出两个掌印来,四爷顿时面露尴尬,平时他是有分寸的,从来没在维珍身上留过痕迹,刚才是太投入了,所以才失了分寸。
“我给你揉揉?”
“不要。”维珍吸了吸鼻子,躲瘟神似的躲他。
谁知道他揉着揉着会不会揉出火?再加班的话,她这腰可就废了。
四爷看她恨不得离自己八丈远,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当下就掀起了自己的衣裳,跟维珍声讨道:“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瞧你给我咬的!”
维珍一愣,转过头看着四爷锁骨上那明显显的牙痕,心虚地要命,却还嘴硬道:“又没有咬破……”
四爷都给气笑了:“还想咬破?你知道损伤皇子身体,是大罪吗?”
维珍咬着唇,湿漉漉的小鹿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四爷要治我的罪吗?”
四爷:“……”
受不了,心肝颤。
“对,就是要治你的罪,”四爷唬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大手捏着维珍的下巴,一字一字凶巴巴地道,“罚你再咬一口。”
维珍:“……”
四爷,你学坏了!
以后老司机的位置就交给你了!
维珍可怜兮兮地眨眨眼:“改天行吗?人家现在腰好酸,动不了了。”
四爷忍着不笑,挑着眉问:“用嘴咬,关腰什么事儿?你分明就是勾……哎呦!”
话还没说完,维珍已经“啊呜”一口咬在四爷的大拇指上了,咬住还不放松,就那么叼在嘴里,一边看着四爷,一副“现在你满意了吗”的表情。
四爷看着维珍那嘚瑟的小眼神,还有那咬着自己的小白牙,眼神越来越不对,维珍也察觉到了,心下一惊,忙得要撒嘴,却被四爷捏着下巴,重重吻上来。
维珍刚开始的时候还装模作样抗拒几下,然后就环着四爷的脖子,两个人亲的难分难舍。
……
第二天中午,四爷过的时候,维珍还是一副蔫哒哒的模样,看见意气风发的四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见过主子爷,”维珍扶着腰站起,敷衍着福了福身,“妾身身子不爽,还望主子爷见谅。”
四爷有点儿难为情,又有些得意,忙上前扶着维珍坐下,看着她后腰还垫了个软枕,脸上到底有些绷不住,轻咳一声,问道:“不要紧吧?”
维珍:“……”
这话你怎么好意思问出口?
昨晚逼着可怜员工疯狂加班到后半夜、不把员工压榨得昏过去不罢休的禽兽是谁啊?
就算你现在穿上衣服了,我也能闻到你通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无耻资本家的禽兽味儿!
四爷被维珍谴责的眼神看的十分难为情,低头喝了口茶,再抬起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严肃正经,跟维珍说起了正事。
“福晋卧病,身子不好,暂时不能打理后院儿,爷请了个嬷嬷暂时帮衬着打理,过两日就能到,你院里有什么事儿就不必再去福晋那边禀报,到时候就只管找她就是了,她人有些严肃,不过却是个热心肠。”
不用去福晋那边禀报,自然是好事儿,她现在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见到福晋,但是这位新来的嬷嬷……
不会是德妃娘娘宫里的嬷嬷吧?
四爷说是他亲自“请”来的,肯定是有来头的,那……十有八九就是跟德妃娘娘那边暂时借调来的嬷嬷,毕竟当娘的帮着儿子打理后宅,很合理嘛,四爷也不会挑靠
不住的外人来帮着打理后宅。
想到此处,维珍顿时就坐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