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市的深夜似乎要比其他城市显得更加宁静,也沒有霓虹灯和來來往往车辆显出的繁华。所以当华枫静静地站在窗口旁看着窗外,等待那位藏在暗中的高手出现的时候,除了偶尔听到远处传來汽车声外,居然沒有听到其他杂声传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华枫似乎感觉那位一直在偷偷地暗中监视他的高手消失的时候,他才转身往床上走了回去。
“累啊!”关掉灯躺在床上的华枫,现在才知道长时间开车的痛苦。当然,现在他还沒有休息,因为他不知道暗中那位高手有沒有真正离开了,又或者对方是不是派來暗杀他的?不过,微闭着双眼的华枫不知道躺在那里等了多长时间,在看到外面的天色逐渐变得明亮的时候,他再也等不了,闭着双眼直接睡着了。
而在华枫醒过來的时候,发现已经过了中午,从卫生间洗漱出來的时候,却是发现在他昨晚所站住的窗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封薄薄的信。华枫知道那封信肯定是在他熟睡的时候,那名高手留在窗口的。不过,这个时候,想起对方居然能够将那封信放在窗口,而他当初居然沒有能够知道的情况下,华枫现在都觉得有些害怕对方的实力。
华枫沒有立刻打开那封信,而是装进口袋,他也就向外面走了出去,來到酒店的餐厅要了一份简单饭菜后,他也就独自坐在那张靠在窗口的餐椅慢慢吃了起來。而这个时候,他将那封信拿出來翻开來看的时候,向四周看去,发现那些正在吃饭或者谈话的顾客,都沒有他要找的那名可疑人。
“华文博,现在给你來两个条件。第一,让新洪门成员滚出贵州省,从此不得进入贵州省。第二个,让他们都中蛊毒慢慢地受尽折磨死去!”
华枫一眼向那封信的白纸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字体居然是繁体字,看起來和诸葛文痴他们那些人从小惯用的繁体字很相似。不过,华枫沒想到对方居然提出的两个条件都是明显在威胁他。当然,他为了确定那些新洪门成员是不是真的出事的时候,他还是拿出手机给聂少军打去电话。
“聂大哥,贵州的新洪门兄弟是不是出事了?”华枫打通了聂少军的电话后问道。在之前,新洪门以最快的速度将两湖的黑势力纳入到新洪门里后,在面对贵州这个沒有什么大帮派的地方,新洪门更是利用一晚的时间也就把贵州的纳入到新华洪门的势力当中。
“华枫,我也不清楚,现在帮你问问!”那边的聂少军接到华枫的电话后,他觉得有些奇怪,他还是快速给现在贵州的负责人钱博瀚打去电话。
而自从新洪门势力进入到贵州后,钱博瀚也就让下面的新洪门成员注意不要触及到那些民族敏感的问題。所以,那些新洪门成员并沒有像以前那些本地的小帮派那样,随便欺负那些少数民族或者进入到那些少数民族的区域里搞事,尊重那些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而这样看來,钱博瀚觉得新洪门的成员应该很快也就会稳定下來。沒想到,在那晚过后,第二天起來的时候,就有下面的牛堂负责人告诉他,下面有的新洪门成员好像生病了。
刚开始,有新洪门成员生病,钱博瀚并沒有觉得什么,很正常,毕竟每个人都会生病。但是,过后那些看起來和感冒发烧差不多的新洪门成员,在他们组里的随队医生给那些新洪门成员看完,并且给了药后,也就让他们注意休息。而之后,钱博瀚几乎把那些事情忘记了,毕竟他们刚刚进入到贵州里,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理,都忙不过來。而在第二天的时候,发现有更多的新洪门成员似乎都如传染病一样发病了,那些新洪门的成员病沒有好,反而更加严重了。在这个时候,钱博瀚才觉得奇怪,让下面的医生查查看他们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水土不服?
那些随队的医生医术比一般的大医院的医生医术高,但是他们也沒有查出是什么病原。而有的刚刚从新加入本地新洪门成员看到那些生病的新洪门成员的时候,却是告诉牛堂下面的负责人和那些医生,那些新洪门成员不是水土不服,而是中蛊毒了,让他们赶快找到可以治疗蛊毒的苗人。
那些新加入的新洪门成员说的话,那些新洪门负责人和那些医生,他们自然不相信那些沒有科学依据的东西,也就查看生病的新洪门成员到底是什么原因而已?但是,随之而來更多各地的新洪门成员都是出现那样的状况。
钱博瀚看到事情要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的时候,他已经准备给新洪门总部那边的聂少军和诸葛文痴他们那边发回关于这边的消息。沒想到,他自己居然在当天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都很不舒服,而之后他也就把自己的事情交给孙成济处理,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至于给聂少军和诸葛文痴汇报的事情,他也忘记了。而现在聂少军给他打去电话的时候,但是却不是他接的,而是孙成济接到的。
“聂大哥,我也不知道老钱,他怎么无缘无故病倒了?”那边的孙成济说道。而在聂少军问到其他新洪门成员出现的状况的时候,让他立刻想起那次蛇堂成员在鄂南的时候出现的状况。只是那个时候,那些蛇堂成员出现的状况一下子就开始严重起來。而现在那些在贵州省各地的新洪门成员慢慢出现不适,甚至最近连牛堂的负责人也病倒了。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那你们怎么不早点打电话回來?”那边的聂少军明显有些生气地问道。从那么多的新洪门成员出现那样的情况,他就知道肯定不是普通的病例。而那边的孙成济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想起刚才华枫打过來的电话,聂少军也就急忙给华枫打电话过去,将他刚才从孙成济那里得來的消息告诉华枫。
“聂大哥,我知道了。不过,这怪不了孙大哥和钱大哥他们。”华枫说道。将那封信放回到口袋里,结账从酒店出來之后,他也就开车往遵义市市区的一家酒吧过去。而现在是下午的时间,酒吧的客人明显很少。
而华枫进到里面的时候,看到一名酒吧的女服务员经过的时候,也就将她一旁。那名女服务员看到年轻帅哥将她拉到一旁,还有些紧张而又害羞的时候,还以为华枫要对他干什么,并且已经闭着双眼期待的时候,华枫却是看着她说道。
“你闭着双眼干什么?”
“快去把酒吧的负责人给我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