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德坐在地上,拼了命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咋晚的发生怪事,越想心里越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和大黑脸他们是什么人?还有那个大黑脸为什么要救我,赵宣德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此时赵宣德的心里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那个“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这个胡同的。 ”
这是一条死胡同,就一个出口,不管这个“老太太”来的是不是比我早,或者是比我晚,总之她一进这个胡同看到的只有我。
她为什么没杀了我?赵宣德起身去看那条大黑狗的尸体,企图从它的身上看出端倪。大黑狗的肚子都被刨开了,腹腔里面已经空了,流出的狗血把青石板染成了暗红。
在这个大黑狗的尸体附近,发现了一些毛发,赵宣德看了看不像是狗毛。然后赵宣德起身看到胡同尽头的那堵墙,墙上似乎有一些痕迹,或许可以从这上面找出个原因。
那堵墙的墙面上,有脚印有人也有动物的。看到这里赵宣德思路有些许的清晰,想必这个“老太太是从墙的外面抓到的大黑狗。”然后就拖到这个胡同里面,这就解释“老太太没有杀我的原因”。
可是,这面墙有四五米高,从这脚印看是“老太太”拿脚直接踩在墙面上,然后一步一步的,往上面走上去。
这也太不可思异了,可是转念一想跟昨天晚上。那个“老太太的模样来看,也就能解释的通了,”那么赵宣德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大黑脸是谁,他为什么要救我?
此时赵宣德的肚子叫了起来,赵宣德心说:我呀,还是把肚子填饱再说吧。这个事我就先放下,赵宣德这个人。要是碰见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干脆就不想了,省的费脑筋。
赵宣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拿起包袱走出了胡同,临走时站在外面看了一眼这个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死胡同。
赵宣德背着包袱,走在大街上。这街道上依旧跟往常一样,人来人往地赵宣德一边走一边感慨自己什么时候能安定下来。
赵宣德想到刘宝山,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他恨自己,他不应该欺骗刘宝山,也不知道刘宝山怎么样了。或许人家明白了我的意图,心里恨上我了。
赵宣德自自语的走,没看道一下子撞在了人身上。“哎呦喂!嘿你没长眼睛啊,这么大的道不走专往人身上走。”
“不好意思我没看路,您老多担待”赵宣德连忙道歉。被撞到的那个人说道:“得了,我还有事儿呢,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下回看着点道儿。”
赵宣德说道:“您教训的是我下回注意,”那个人说完后向后走去。赵宣德回头去看那个人,那人穿个皂青色的衣服。
衣服后面,有人用针线纹了个“那”字。一看就是那个财主家里的奴才,并且这个奴才还是主子的心腹。
因为,这个奴才的衣服很新。一点都不脏连补丁都没有,那人手里提着一桶浆子。腋下夹着一卷纸,赵宣德心想这有可能是招工的。就往前走了几步,那人找了个显眼的地方。把浆子往墙上一刷,把纸往上一贴。
赵宣德心中一乐,这个有八九成是招工的。那人贴完,就站在喊了起来:“各位,我们那府的那老爷,要招几个干活的长工。”
吃住都在那府,一个月二角。人群中没人回答,赵宣德站在一旁心里算这账。一个月二角,那么一年就是二元四角。
那时候的政府是“满洲国”。使用的都是“满洲国货币。”但是由于战争,使日本统治地区出现通货膨胀,现大洋成了民间硬通货币。
赵宣德心中盘算了盘算,一年二元四角那也不少啊。一块大洋就能买十几斤大米和五六斤猪肉,况且本家还包吃包住。
“看来这是老天爷眷顾我,我要去,”赵宣德回答道。他这一喊人都回头看他,那个贴告示的也回头看。
哟是你,赵宣德回答道:“是我。我愿意去那府干活,”那个贴告示的走上前去。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姓赵叫赵宣德。
那人问道:你多大了,赵宣德回答道:我十八了。你是老家是哪里,赵宣德回答道:我是河北的。
行,就是你了,赵宣德心里头高兴的都不行了。赵宣德抱拳道谢,那人说了:跟我走吧 ,赵宣德提着行李跟着那人向南走去。
后面的人群也开始议论了起来:喲他还真敢去,他一个外乡人那知道这姓那的是什么人呀。赵宣德心中生疑回头去看,这时那人开口道:别看了他们这是嫉妒你。
赵宣德说道:我还没有请教您的贵姓高名,那人说道:我姓许,都叫我老七。赵宣德说道:那我就叫您七哥,许老七说道:你愿意叫就叫。我告诉你到了那府你可得好好干,千万可别给我偷懒。
七哥我保证好好干活,赵宣德又问道:七哥我到府里干什么活。许老七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负责招工。具体干什么活,等到府里后让管家安排。
俩人向南走了十几里路,总算是到了那府不过许老七没带他从正门进。许老七把赵宣德带到一个小门跟前,这个小门开着,门口都是拉着粮食的车。
有不少的人在这卸粮食,许老七带着赵宣德从小门进去。在进门的时候,那些扛着粮食的长工都向许老七问好。
赵宣德心想里说:这许老七的地位不得了,看来他是主子跟前的红人 我得和他搞好关系。
许老七领着赵宣德进了门,赵宣德往左侧一看,看见一个大仓库长工把卸下来的粮食放在仓库里面。
许老七开口道:小子,那府主要是做粮食生意,不是我跟你吹,那老爷掌握着半个长春的粮食生意。
俩人从仓库一直走,走到一扇门前,许老七把门推开。俩人又进到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不算太大。
院子里有一个很宏伟的建筑,赵宣德看了看这个建筑也不像个房子,倒想是个庙。可是那个大户人家会在家里盖庙?
许老七发现赵宣德在看那个建筑,他转过脸来,对赵宣德说道:这个是那家的祠堂, “这里面都是那家列祖列宗的灵位。”
许老七带着崇拜的语气,向赵宣德讲解,不过赵宣德在许老七的脸色上没有看到忠诚。而是看到了,隐藏在忠诚后的虚伪和溜须。
赵宣德心里已经明白了,这许老七地位是靠溜须拍马换来的。许老七带着赵宣德出了祠堂,来到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站一个中年人,穿个马卦戴个老花镜,许老七给赵宣德引荐。小赵啊这个是周管家,府里的大事小事都是管家说了算。
许老七的语中充满了谄媚,周管家冷冰冰的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赵宣德回答道:我叫赵宣德十八岁。
周管家说道:嗯,进门的时候看见仓库了吗?赵宣德开口说:看到了 那你就在那卸粮食吧管家说道。
周管家说道:仓库的正对面有一间房子,你就和长工们住哪儿,还有一件事你就在那个院子里干活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进祠堂。
赵宣德开口说道:管家我明白,我什么时候干活,管家开口道:今天天色晚了明天在干活,许老七带他到住的地方去。
许老七把赵宣德带到后,站在屋里对长工们说:这是新来的,好好处别打架啊长工们应声答应。
许老七走后,赵宣德说道:各位兄弟我姓赵,你们叫我德三儿就行了。日后还麻烦诸位多照顾,这帮长工们也很憨厚,齐声说道:行咱们大家都是兄弟。夜晚赵宣德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要好好挣钱在东北立业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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