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要拿出诚意,等我看到你足够的诚意,这件事再说!否则休要再提!”风澜衣打量着儿子,想了想,找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墨嘉懿现在看还非常偏执,只要墨嘉懿答应暂时收敛自己情绪,也许时间能冲淡一切。
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
墨嘉懿想了想,同意。
“好,我会让您看到儿子的诚意。”
谈判就此结束,墨嘉懿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
在墨嘉懿住下的当晚,风澜衣就找到阿良,说了这件事情。
“阿良,虽然懿儿以后会住在这里,但师父保证他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你只要像以前一样就行,不要有心理负担,他若是不听话,背着我欺负你,你来告诉师父。”
阿良站在房间中央,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风澜衣:“那师父真的会像自己说的,到时候您会教大王爷如何……追我吗。”
“我会!”风澜衣认真坦白。
阿良愣住。
风澜衣道:“我说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教但你不一定要接受,傻孩子,师父这样说可能有点自私,但懿毕竟是我儿子,他真的改过自新,我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失败了他也能得到成长,你能明白吗?”
阿良好像明白了,这一点是能够理解的。
在亲情面前没有绝对的公平,若是真有要亲情做什么,只要偏心在合理范围内是能够理解的。
“阿良知道,阿良不会有心理负担。”
“嗯,你只要相信,无论你做什么觉得,师父都支持你就行,去吧!”风澜衣挥了挥手。
阿良刚走,墨祈渊就像是幽灵一般从门口走了进来,从后揽住正要爬上床的风澜衣:“接下来的日子要为了孽障发愁了,衣衣你说这孩子们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孩子们小的时候,没有独处的机会,我发现他们现在大了事不多了。”
“你想做什么?”风澜衣拍了拍墨祈渊搂在她腰上的手,示意放开。
“我想去散散心。”墨祈渊道,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我们去看女儿,看你的话本子进行得如何了好不好。”
风澜衣没有回答,脸上露出一抹戏弄,翻手一根银针出现在手上,下一刻毫不犹豫扎在墨祈渊手背上。
墨祈渊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当即全身一麻,被迫松开风澜衣,往一侧倒去,整个人动弹不得摔在床上。
风澜衣爬上床,接着一脚给墨祈渊踹下床:“叫你放手不放手,今晚睡床下,我还不知道,说是看女儿,其实就是想把我支开,想要给儿子放水。”
墨祈渊倒地,还维持被扎针动不了的姿势,他眼睛动了动,没想到小心思就被风澜衣发现,哭丧着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我听到儿子跟许默在厨房里的对话了。”
“许默是优秀的,我怕再不帮帮忙,那孽障就只能出局了。”
“你这……”风澜衣无话可说了,口口声声骂着孽障,其实自己也宠:“算了,懒得跟你说,反正我是不允许你干涉阿良任何决定,这样的小手段不许再用。”
说完,人已经躺在床上。
想了想,还是没有忍心,下床打算将墨祈渊手上的银针先取了。
房间这会已经熄灯,摸黑下床,还没找到银针,就被墨祈渊一把抱在怀里,然后压回床上。
风澜衣脸憋得通红:“你什么时候学会对付我的麻醉针了?”
“夫妻这么多年,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到我,就像是你能猜出我心中所想一样,衣衣,我不要睡床,床上冷还是跟你一起睡。”墨祈渊亲向风澜衣。
老夫老妻好像有点尴尬,风澜衣想也没想一巴掌打过去。
啪地一声巨响,屋外还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体现诚意的墨嘉懿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