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闻言也是直翻白眼,为何在我手里你这伪君子没点数吗?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虽然这样会与岳不群撕破脸皮,但是辟邪剑法对自己诱惑太大了,只能挺直腰板硬着头皮说道:
“不错,这人就是林平之。他杀我儿子,断我余家香火,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我便是灭他满门,那也是应有之义!”
岳不群闻言,脸色也是一沉。他没想到余沧海会如此直接强硬,直接跟他撕破脸,这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但他毕竟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岂能轻易示弱?
“余沧海,你休要胡言乱语!林平之的父亲和母亲都已死于你手,俩命抵一命,这还不够吗?况且林平之虽有过错,但已拜入我华山派门下,自有我华山派家法处置。你青城派的手未免也太宽了,我华山派绝不会坐视不理!”
岳不群的话语中同样充满了坚定和威严,试图用华山派的声威来震慑余沧海。
只是余沧海虽然身材矮小,但犹如顽童的身躯里却潜藏着巨大的野心,他又怎么可能被岳不群三言两语的威胁吓退。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岳不群,你少拿华山派来压我!我余沧海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惧怕任何人的威胁。今日我既然敢将林平之带走,那就说明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若是不服,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况且林平之早就判出华山派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的人了。倒是岳不群你在狗闹耗子,多管闲事!”
说罢,余沧海便欲带着被绑的死死林平之离开客栈。然而,就在这时,墨宇却突然站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余掌门且慢。”
墨宇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目光深邃地看着余沧海,
“余掌门,得饶人处且饶人。刚岳掌门也说了,这林平之的父母都已死于你手,这还不够吗?切莫在造杀孽了。”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灭绝师太和师妃暄也是纷纷应和: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请余施主莫要在造杀孽了。”
“余掌门,老尼也觉得你做的有些过了。这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余掌门就这么忍心吗?”
然而,面对众人的劝说,余沧海却似乎并不领情,他冷冷地环顾四周,然后说道:
“他二十出头。难道我儿子就不是二十出头吗?不要再那站的说话不腰疼,今天谁要是胆敢阻拦我,那便是与我青城派不死不休!”
随后又将目光对上墨宇,这墨宇余沧海看着就来气,敲诈了自己三万两不说,居然还坏自己好事。若不是他,这林平之早就被自己弟子偷偷带走了。
对着阻拦自己的墨宇冷声到:
“墨宇小友,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妙。我也相信墨宇小友能理解一个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有多痛苦!”
说罢满是皱纹的眼角还闪过一丝泪花。
不得不说这余沧海还真是个人物!这演技真不是盖的,若不是墨宇是穿越过来的,还真着了他的道。
说罢,余沧海便再次欲强行带走林平之。但墨宇和岳不群岂会如他愿。
墨宇直接将手中黑刀挡在余沧海面前,而岳不群长剑直接出鞘,华山派的弟子们也是紧随其后,已经纷纷拔剑出鞘,将余沧海等人团团围住。
墨宇冷声道:
“余掌门可以走,但是人得留下!”
余沧海此时也知道今天之事不能善了,青城剑再次出鞘,指着墨宇威胁道:
“墨宇,刚才跟你妥协并不代表我怕了你。我看你这毛头小子今天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你这么想找死,那就拔剑吧!”
闻言墨宇也是再次提醒余沧海:
“余掌门,你何必如此执着呢?我这剑出鞘必须得见血才能回鞘。”
但余沧海此时那还听的下这些,悍然出手,手中青城剑势如破竹,带着凌厉的剑气向墨宇袭来。
“废话少说,死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墨宇并未选择躲避,而是从容不迫地拿着手中的黑剑。他的剑并未急于迎击,而是静静地悬于身前,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青城剑即将触碰到墨宇身体的瞬间,墨宇的黑剑突然动了。他手腕一抖,未出鞘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青城剑的剑身。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两剑相交,溅起一串串火花。
“余掌门,事不过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手吧!”
然而,余沧海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哪里还听得进墨宇的劝告?他怒吼一声,再次挥剑向墨宇袭来。
面对余沧海比之前更加凌冽的进攻,墨宇双眼微闭,仔细感受这周身气息的流动,嘴中呢喃着:
“一刀流...”
黑影闪过,一瞬之间,墨宇便已闪身来到余沧海身后。
“唰唰!”
黑刀缓缓收鞘,“叮”的一声,在完成收刀的一瞬间。
“狮子歌歌”
余沧海紧握青城剑的右臂直接整个倒飞出去,鲜血喷飞,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余沧海的重伤哀嚎瞬间让整个客栈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撼。鲜血的喷溅和那股难以忍受的血腥味让在场的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甚至有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余沧海倒在地上,他的右臂无力地垂落在一旁,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将他的衣袖染得通红。他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直冒,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小小的墨宇面前栽了跟头。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余沧海的哀嚎声撕心裂肺,他试图用左手去捂住伤口,但似乎无济于事。鲜血依旧不停地流淌,他的力量也在逐渐流失。
而造成这一切的墨宇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余沧海。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只有坚定和冷漠:
“哼!余掌门,我一而三再而三地给你机会,不知好歹!”
刺骨的疼痛也是让余沧海恢复了理智,看着墨宇冰冷的目光,也是有些后怕。但还是迎着头皮冷声道:
“今日之事我青城派记下了。”
说罢便放下林平之;拿起断臂,领着众青城弟子直接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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