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身形一闪,来到杨耀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胸口将他提了起来,恼道:“靠,难道刚看出老子不讲理吗?可真够傻的,你见过用道理来砸场子的吗?”
杨耀辉虽然只是胸口的衣服被抓,但却感到一股力量压迫在前胸,几乎透不过气来,手脚也感到没有一丝力气可以反抗,慌道:“那……那用什么……
石天晒道:“白痴,当然是凭实力靠拳头啦,不讲道理正是老子的强项,你小子先给我带头滚出去吧。”一甩手就将杨耀辉从一扇开着的窗户扔了出去,幸好这是一楼,窗外面又是一些花草和灌木,杨耀辉在花草中翻了几个跟斗,受了些惊吓,却没受伤。
石天眼睛中带着慑人的寒光,回头扫过剩下的空手道馆会员,喝道:“还愣着干吗?也要老子亲自动手扔你们出去吗?”
那些空手道馆的会员在石天用拳头在墙上打洞时就已经惊得心神具裂了,此时被石天眼神一扫,感到阵阵寒意,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轰”一声,靠近窗的爬窗,靠近门的飞奔,一下子跑了个干净,只留下石天他们三人。
项娇又蹦又跳的跑到石天身边,鼓掌道:“天哥,你真是太威风了,我太崇拜你了。”
劳舒也是一脸的兴奋,走过来道:“天哥,你这是什么功夫阿,体育馆的墙可比其它墙结实多了,你都能一拳一个洞。我什么时候能练成这么厉害啊!”目光中尽是期望,想象着自己哪天要是也能在墙上一拳一个洞,别人看到后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石天道:“要打穿墙壁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硬功夫不适合你练。硬要练它只会事倍功半,浪费时间,我还是教你别地吧。”
劳舒顿时有些失望,不过他对石天已经完全信服,石天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有道理的,只能点头说好。
项娇娇声央求道:“天哥,我也想学,有适合我的吗……”
石天道:“有,你的脾气应该去学绣花。那玩意可以改改你地子。”
项娇恼道:“不嘛!我也要学功夫。”
石天斥道:“你现在已经够烦人了,学了功夫还得了?没一点女人的样子。”
项娇脸一红。心想原来石天是希望自己变得有女人味一点,点头道:“那好,你教我绣花吧!等我有女人样了是不是你就会喜欢我了?”
石天怒道:“呸!你看老子象是会绣花的人吗?你是不是女人也不关老子的事。”
项娇见石天发火,便不敢再说话,但心中气恼万分,“砰”一声坐到地上,鼓着嘴生闷气去了。
石天不再去理会她。估计曼莎讲课还得好一会才结束,现在反正没事,就教了劳舒一套步法,可以配合原先教他的那些擒拿格斗术使用,下次再和别人比武就不用满地打滚那么狼狈了。
劳舒确实有些机灵聪明,记忆力也极佳,不一会便记住了全套步法,只是不太熟练。石天想到他还要组织一个功夫馆,上次教他的招数实在太少。打架防身已经够用了,但要是开馆授徒就肯定不够,于是又传授了一套拳法。让他现在先死记住招式和要领,以后再慢慢去熟练体会,毕竟再天才的人也不可能在一个多小时里把这两套功夫学会,能记住就不错了。
这也是因为石天传授给劳舒的功夫都是经过他精炼过的精华,没什么花招,学起来非常简单,所以劳舒能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就记住,但要想领悟其中精髓,则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苦练,并通过实战积累经验,才能运用自如。
项娇坐在地上好一会,见石天根本不理她,知道这方法对他不起作用,无奈之下心想:“你不肯教,我就自己学。”便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石天传授劳舒些什么,暗自用心去记,可总是记住后面忘了前面,不一会就不耐烦起来,又想:“我要是自己学会了,将来有了危险他便不会来救我了,还是不学地好。”
石天教完后让劳舒演示了一遍,看他虽然动作有些生硬,但已经把招式和步法记住,微笑着表示满意,又给他讲解了一些要领,并答应他要是能把这套步法和拳法练精练透,便再传授他新的功夫。
石天以前曾经教过劳舒一套心法,不过只是练气力和耐力地,非常粗浅,也不全面,就又把这套心法改进了一番传授给他。等全教完后看天已经不早,一下子教太多劳舒也吸收不了,再说曼莎的讲座应该快结束了,于是带着两人离开了体育馆。
劳舒一下子学了这么多,担心学不好,边走边问道:“天哥,您以后会经常回学校来吗?最好您亲自来功夫馆传授学生,那不用多久,咱们功夫馆就是香港所有学校里最厉害的学生社团了。”
石天笑道:“老子才没兴趣办什么功夫馆呢,要不是看你练了老子的功夫却连小倭寇的空手道都对付不了,今天也不会教你那么多,功夫馆你就自己去办吧。”
劳舒失望的“哦……”了一声,接着叹道:“现在还不知道学校会不会同意把场馆给我用,听说那杨耀辉被选为亚运会选手后,学校对他们空手道馆已经开始重视了……”
石天道:“老子只管砸不管建,要是他们不解散你就告诉老子,大不了再来砸几次,至于你能不能从学校拿到场地……这老子可管不着。”
项娇笑道:“这交给我就是了,你放心吧,不过咱们可得说好,馆主由我来当,怎么样?”
劳舒大喜,他知道项家也是学校的投资方之一,要是项娇出面来办这功夫馆,提出场地要求地话,学校肯定不会反对。再说项娇本来就是自己的大姐大,让她当馆主没什么不可以的,而且有项娇挡在前面,就算没有石天,空手道馆的人和学校的人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了,于是毫不犹豫得就答应了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