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叶檀来这里就是为了能够好好地赚钱,同时呢,看看李渊的态度,如果他的态度暧昧的话,自己处理事情的手法就会不一样的。
对于其他的事情,却是没有兴趣的。
可是呢,窦老头被叶檀的这句话噎了一下,随即不在意地说道,“放心,如果这件事你能够回答我,再给你一万亩又如何?”
“我不缺钱,不缺地,就是缺少幸福,就是不想知道你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呢?”
叶檀无赖地说道,让李承乾差点笑出来了,而窦燕山却直接从窦老头的身后走过来,看着叶檀冷哼道,“小子,你是侯爷,不过是皇帝给你的一个小小的爵位而已,你不要如此的嚣张,难道你真的以为可以无敌了?我们之前给你面子,是因为看在皇帝面子上,你之前弄伤我的手的事情,我都没有和你算账呢,怎么,现在就开始嚣张了?长安的底蕴是你一个小地方的人能知道的吗?若是没有我们窦家,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看,就算是让你帮忙,都像是你在帮助对方一样,多少年过去了,他们坐在百姓的头上,已经习惯了,所以,对于你们的一些事情,也是不在意的。
“长安的深浅,我这个京兆牧自然是会查清楚,想要乱的人,可以试试大唐的律法会不会给他们说道理,如果不想好好地活着,我可以成全他们,这点本事若是我都没有的话,我如何是松洲侯,而你只是个白身?还说什么我弄伤你,我就是杀了你,又能如何?不过是一头驴子的价钱而已,你以为你很值钱吗?”
“你,你竟然敢说我就值一个驴子的钱?你这是要造反,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皇亲国戚吗?你这么做,就是想要造反,看来这件事要报告给陛下了。”
“呵呵,大唐建国之后,皇亲国戚太多了,都是如此的嚣张的话,陛下恐怕都张不开嘴吧?”叶檀却是不屑地说道,大唐建立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但是呢,已经有皇族的人开始种地了,因为这是李世民搞的强干弱枝的行为造成的,这个也好,比明朝的时候好,明朝的时候将藩王都当成猪养着,结果最后养不起了,就垮台了。
“你。”
窦燕山却知道叶檀说的是实话,在大唐,皇亲国戚,除了现在的长孙氏之外,其他的人很难的,就像是李道宗那些人,如果犯事的话,李世民也不会放过。
“叶侯,老夫今日真的有事找你,我们可否心平气和地说一下?你若是要钱还是要地,都可以,你只管开口,我绝对不还价。”
窦老头的话让叶檀一愣,这个老家伙的身体看来是不行了,否则的话,是不会如此说话的。
“叶檀,他有什么事,你看着办吧。”
李渊的话里透着一个意思,我已经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你也要给我一个面子,你不能太过分了,否则的话,你以为一个失去了权势的皇帝就没有一点用处了吗?
一时间,本来还算是有点气氛的环境里透着一丝诡异,李承乾发现自己的皇爷爷也不是什么大气的人啊。
而叶檀则是看着窦老头道,“算了,你说吧,我给太上皇一个面子,不过呢,我开价的话,你们家的钱财可能不够,你们家的土地,房子,作坊,和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加在一起不会超过三百万贯,这点钱,呵呵。”
叶檀的话让窦燕山一愣,这个小子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啊?
不过呢,这句话却让李承乾上心了,你们家这么多钱啊?而我皇家呢,现在恐怕没有多少了,李世民是一个喜欢花钱的人,所以很多时候钱都花光了,他也不在意,反正有国家啊。
“老夫想要说的这件事,裴矩也是知道的,他当初的生命都走到了尽头了,可是因为你的帮忙,而现在又活了好几年,看样子再过几年都没事,这件事,你不会否认吧?”
裴矩就知道自己来这里不会是什么好事,唉,算了,随他们去吧,反正自己不在乎,不过呢,他后来找了一些人看过了,说是那个药丸对自己是有好处,但是呢,以后再吃的话,恐怕是没用的,而且现在松洲的发展已经很可怕了,如果自己再胡来的话,到时候就算是自己可以再活十年的话,说不定,自己家都没有了,自己的孩子们都不见了,自己白活了不是?他可没有皇位要继承啊,所以呢,没办法的事情。
“有这件事,当初我不是说了嘛,药丸一共才四五颗,我给了魏国公之前,已经全部都给了皇后娘娘吃了,当时皇后娘娘的身体很虚弱,现在我没有了。”
对于这件事,就可以说叶檀也是皇亲国戚,因为他救活了长孙皇后,这件事,李承乾,李世民,都会感激他,其实呢,长孙无忌也是会感激他的,如果不是两者之间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会是一家人,而且长孙冲当初想要娶长乐公主的事情,也泡汤了,没有直接开打的话,就算是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上次你已经说了。不过呢,你不是说还有秘技吗?需要消耗十年的寿命,才可以做到的,是不是?”
窦老头的话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有的时候,有好东西也不能拿出来,否则的话,就会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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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呢,这个秘术打死我都不会使用,十年的寿命啊,一个人有几个十年啊,而且,我现在身份也金贵了,要是因为这十年的原因,而影响了我的生活的话,我找谁哭去?”
叶檀不介意地说道,对于一些人,一些事,自己不能放弃的。
“叶侯,我在想,如果你不愿意付出十年的寿命的话,可否将这个秘术教给窦家的人,我们依旧会感激不尽的。”
窦老头的想法不错,但是呢,却被叶檀继续拒绝道,“我不是说了嘛,这个东西是我师门的秘技,不能外传的,如果外传的,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想要长老不老的话,到处都是这样的人,会影响到我大唐的气运的,这个怎么可以啊?”
对于他们来说,可能什么狗屁气运,他们不在乎,反正和他们没有干系。
“师门的东西难道就要敝帚自珍吗?能够救人为何不能去做,这样子的话,岂不是铁石心肠?如此这般的人,如何能让人相信他会对百姓好?”
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威逼利用了吗?
叶檀却是摇头道,“就是要敝帚自珍啊,否则的话,世家如何发展啊?”
一句话让窦老头无话了,世家如何发展起来了,从根本上就是对于知识的垄断,只有如此才会可以,至于其他的,都是算了吧。
“叶侯,难道你就不怕天下人都知道你会如此的东西?到时候我可以确定,来找你的人会很多,你会如何办?”
看看,这个就开始威胁了,说真的,现在大唐不足一千万,但是呢,修仙这里的人应该不会少于几万人,而且这些人都会武力值很高的,因为他们都是在深山老林里开始修行的,如果修仙要是修到一半被野兽给吃了,怎么办呢?
“呵呵,你们能够保密?别逗了,这个天下最碎嘴的人有两个,一个就是朝廷上,只要是发布了一个诏令或者一个秘密,很快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了,而第二个就是你们,你们这些世家的人,都是嘴巴不牢的。你不要告诉我,你得到了一定的寿命之后,就不会管理窦家的事情了,到时候,你们肯定会和其他的世家的人打交道,你们这些世家里面的老人可不少哦,和百姓不一样,百姓里面很多家才会有几个老头子,而且不超过五十岁大部分的,而你们呢,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不少人都是活到了七老八十的,然后呢,为了一点利益,你不会出卖我?别逗了,你自己相信吗?你肯定不会相信的,所以,你就会告诉他们,是如何逼迫我的,然后这些人家也用同样的手段让我就范?我虽然今年只有十六岁,能够活到一百岁的话,还有八十四年,到时候你们的那些人当中一些脑子有毛病的,就会让我救他们,到时候我怎么办?将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救八个人,然后呢?我就去死?让那些王八蛋活着?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叶檀的话让窦老头一愣,虽然他没有这么想,但是呢,却还是有这样的可能,在大家族里,知道这一辈子不容易的人不少,下一辈子到底会是什么人,谁能知道呢?到时候怎么办?自己做的事情,如果按着轮回的模式来说的话,这个东西就是非常的可怕,那么最大的好处就是如何才能第一时间获得更加长的寿命啊,这个才是根本哦。
“你胡说什么,我爷爷怎么会如此做?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窦燕山却在这时候忽然插嘴,说真的,如果不是他有一个家族背景,这样的人早就被弄死了。
“你知道的不少哦?”
窦老头此时宛如当初为了家族而去争斗的模样,眼神杀气十足。
“呵呵,有些事,不都是明摆着嘛,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人,都要讲究诚信,可惜,在你们的身上,我没有看到这个,只是看到了过河拆桥,背信弃义,首鼠两端,做不如抢,可对?”
窦老头被叶檀说的很不舒服,但是呢,他知道,人家说的都是真的,一个事情做大了,你指望一点黑色的都没有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不是你想如此,而是社会让你如此,你能怎么办呢?
“看来叶侯是不怕这个消息被传递出去,而让无数的人找你了?”
窦老头知道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只能冷声地问道。
“呵呵,天下的人,属于大唐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给朝廷上交粮食和田赋之类的,其他的人就算了吧,他们不给大唐任何的好处,却很喜欢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的以为天下是他们说了算?你如果将这件事说出来的话,我是不太在意的,因为,天下之大,他们不知道,地狱之广,他们依旧不知道。我知道,他们会袭击我松洲的人,我在这里给你一个准话吧,当初吐蕃的人袭击我松洲的时候,抓了不少俘虏,而当时我这里也损失了不少人,我当时下了一条命令,如果松洲的人出现死伤的话,按着一比一千的比例,开始杀人,如果人数不够的话,就去他们的地方去杀,你可以告诉他们,让他们来找我,我会杀得他们都绝种了,而且关于大辟之刑,我也也是知道一点的,如果他们喜欢的,可以尽情地伤害我大唐的百姓,我可以满足你们,呵呵,你们这样的人,好日子过多了,如何知道这个世道的艰辛,你们当初在乱世混着的时候,因为有家族的人帮忙,所以可以坚持下去,但是呢,你们可以问问魏国公,他当初在突厥的时候,是如何做的?”
一句话,让裴矩一愣,随即想到当初自己去突厥纵横捭阖,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部落没落了,当时的他还是隋朝的人,这个中间吃的苦,恐怕没人知道。当时一个可汗,将自己最美的女儿送给他,陪着他休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用刀将这个女人的脑袋砍下来,然后带着另外一个部落的人过来将这个对自己很好客的人的脑袋砍下来了,你以为很多事情,是那么容易的吗?
奸诈、认贼作父、非言非语、蝇营狗狗、有始无终、三心二意、为非作歹、胡言乱语、为虎作伥、小肚鸡肠、心怀叵测、惹是生非、道貌岸然、心怀鬼胎、笑里藏刀、口是心非、阴险狡诈这些词汇,你以为是开玩笑的吗?
现在听到叶檀的话,他本来轻描淡写的表情透出了几分倔强。
然后过了一会,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来,叹息道,“苦啊。”
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辛苦的,越是需要的多,越是如此,不管是上面的人还是下面的人都是如此,这就是社会啊。
“叶侯,你真的如此地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