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第一杀手妃 邪王狂妻
现在虽然不知道这云四小姐,是属于在乎的人还是心里的人。
但只有一点,那就是主子念着的人。
冰凌说出这样的傻话,后果不堪设想。
“疾风,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若不是因为她,主子会吃补灵丹这样凶残的丹药。”
冰凌瞪眼,娇艳的容貌上满是恼怒。
补灵丹?
这是什么?
云听若不动声色的听着!
“怒魅,你还愣着做什么!”
冰凌语气一转,看向身边的红衣女人。
“冰凌,此事你我万万不可做主。”
怒魅摇了摇头,站到了疾风的立场。
“你。”冰凌没想到怒魅会这样说,气的张了张嘴:“好,你不敢我敢。”
话一落,冰凌双手成爪朝着云听若袭来。
云听若瞳孔一缩,寒光凛凛。
出声冷喝:“若是在闹下去,对你家主子的病情会加重。”
“哼,你一个小女娃懂什么。”
冰凌丝毫不相信云听若的话。
在她眼里,云听若就是一个傻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
说出的这些话都是屁话!
云听若见冰凌一丝不信,眼睛她的手离她越来越近。
又是几枚银针飞出。
浑身上下发出强者的光彩,针出无影……
银针闪闪,寒气逼人,冰凌身子一侧!
只见那几枚银针一个回旋,如绚丽烟火落入一双纤细手中。
冰凌诧异抬眸,看到是一个全身散发着狂傲姿态的小女娃……
她的身后仿佛是夜幕的黑影,毁灭气息狂卷而来。
气氛一触即发,冷冷的对峙让空气里全是诡异。
冰凌张了张嘴。
疾风张了张嘴。
怒魅张了张嘴。
这是傻子四小姐吗?
这是相府四小姐吗?
这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飞的眼花缭乱。
简直不敢相信……
“滚还是死?”
云听若的声音毫无温度。
如冰原上融化的山丘,冷的彻骨。
三人似乎也没料到云听若会有这样强大的气势。
心里却不约而同的想,这一定是眼花了。
云听若虽然不知道帝流殇吃了什么,但从她们的对话,可以听出此事和她有关。
更何况现在帝流殇不能移动,一旦移动必会承受更大的痛苦。
所以云听若才不会让她们带走帝流殇。
“罢了,冰凌,我们先出去。”
疾风拦下冰凌,轻轻的摇了摇头。
刚才他已经远远看了一眼主子的面色,并无什么异常。
想必是云四小姐的几针有了作用。
他选择相信她这一次。
更何况能让主子吃补灵丹的人,又岂会是简单之人。
冰凌不甘心的收回视线,咬牙切齿道:“好,我们屋外守着。”
她并没有把云听若露出的那一手放在心上,而是疾风的劝阻。
这个时候,就算她们带走了主子,也不能回主子京城的府邸。
因为那样会打草惊蛇。
这一次主子回皇城的事,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所以这个庄子还是比较安全。
冰凌想到的,怒魅也想到了。
三人对视一眼,纵身一跃,从窗子离去。
云听若眼神微微一眯,身形微闪,灵活的尾随了出去。
三人并没有离开庄子,而是在花园里停了下来。
云听若借着夜色的掩护,黑影的笼罩,小身子如猫一样静躲在一丛花团里。
将心跳和呼吸压到最低,双手和双脚微微蜷起,就算蹲太久也不会感到疲惫。
侧耳倾听对面三人的对话。
“该死,疾风,你到底发了什么消息给主子。”
冰凌娇艳的面容早已经奔溃,现在是止不住的扭曲。
入夜之时,孤星以飞鹤传信,说主子吃了补灵丹往皇城赶来。
让她们速速阻止!
怒魅和冰凌之前和疾风一起入皇城,分别办各自的事。
当冰凌和怒魅收到这样的消息,身心都在颤抖。
补灵丹,主子居然吃了补灵丹。
是何等重要之事,才会让主子吃这样丹药。
她们不知道,但以为是发生了大事。
所以立马赶往皇城大门等着,当她们一见到主子的身影,还没有飞上去,主子身形如风,急速的从她们眼前飞过。
她们不得不奋力追赶,最后停在这庄子前。
当她们看见主子是为了云四小姐,冰凌和怒魅心里是惊涛怒火。
但她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
主子吃补灵丹是为了云四小姐。
所以她们不甘心的追问。
“我,我在相府亲口打探,云四小姐已经病亡。”
疾风也是一脸懊恼,他怎么也没想到,主子会因为这个消息而吃补灵丹。
他是千古罪人!
疾风此话一出,怒魅和冰凌双双踉跄了一下。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花团身后的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身形微微一凝。
帝流殇吃的补灵丹真的是因为她。
让云听若的心里泛起一片波澜。
“糊涂,疾风,你真糊涂,怎么会犯如此低等的错误。”
怒魅痛心疾首的瞪着疾风,恨不得给他一刀。
就因为他的虚假情报,让主子吃了补灵丹,杀他一百次都不为过。
“你可知道吃了补灵丹的后果。”
冰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强忍住揍疾风的冲动。
“我自然知道,吃了补灵丹的人,药效发作后,全身血液倒流,心脉骤快,内力会消散一半,而且更为可能的怕,会,会。”
说到最后这里,疾风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实在太恐怖了。
三人沉默。
此时此刻,云听若已经知道这补灵丹的用处。
当一个人吃了它,可以在短时间内爆发十倍内力,身体逆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云听若眸光里涌起一片星光,帝流殇以为她死了,所以才吃了这补灵丹赶回来。
他为了她吃下这补灵丹。
云听若微微闭上眼,在睁眼时,身子已然一闪离开了花园——
偌大的庄子,虽不比相府的华美,但却极其的雅致极清雅。
房屋里,柔和的床幔随风舞动。
床上睡着一个人儿,床边趴着一个人儿。
两人都睡得有些香甜。
冬儿掀开帘子,手里端着水走了进来。
刚要开口,却被眼前这一幕吓住了。
手一松,眼看里面的水就要倾泻而出。
一双小手稳妥的接住盆子,冷清如月的眸子一抬:“我来。”
“小姐,这,这,这。”冬儿都快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