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我当然选择跟你。”
子鱼低下了头,她只能选择跟汤走。哪怕成为他洞里众多雌性中的一个,那又何妨。刚才汤不是说了吗?就连繁缕都会嫁给他。
一想到,未来她要和繁缕共同伺候眼前这个汤。子鱼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滋味。想起以前,她和繁缕、玉在一起说过的那些话。
以前她们三人都以为,她们会成为大首领身边的雌性呢。现在看来,她倒要和繁缕一起成为汤的雌性了。
玉呢?
子鱼也不好这时候问汤玉的下落。
玉对狼后不敬,被大首领责罚被囚。结果玉的父亲老玉匠,却为了玉对狼后下毒。以大首领的行事作风,绝对不会放过老玉匠和玉父女两。
一想到玉可能的结果,子鱼身体一阵发冷。
“是你自己选择要跟我的,不是我强迫你的,你明白了吗?”
“嗯,当然,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
子鱼在心里暗骂,这个男人真够坏的。
“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你现在就表现一个你的诚意给我看吧。”
“我表现诚意?”
子鱼仰起小脸,不解地看着汤。黑暗中汤的表情很模糊。
“你是不会做,但你看得多啊。你想想,你父亲身边那么多雌性,都是怎么讨你父亲欢心的。这种事,还要我教你吗?”
汤的话就像一道道皮鞭,狠狠甩在子鱼的心上。
原来这才是真相。
她失去的不但是鱼族公主的身份,她现在已经是汤的小雌性了。是那种真正意义上,为了生存,为了亲人,不得不向首领讨好的小雌性。
子鱼一想到,她父亲鱼族族长身边,那么多雌性。她们为了各种各样的目标,有自愿,也有被迫等原因,向她父亲献好的那些手段场景,不由脸红了。低下了头。
汤却不肯放过子鱼,他用手勾起子鱼的下巴,手指摩擦着子鱼的唇。
“你长得很美,又很聪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只要让我高兴了。你的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
子鱼脸上不敢表现出来,心里苦笑着,这就是雄性。天底下的雄性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这样,希望所有的雌性都匍匐在他们脚下,奉他们为神灵一样。
“是的,我的主人。我会让你满意的。”
子鱼跪下来,抱住汤的脚,用小脸贴在上面,轻轻地磨着。
这种姿势是她跟父亲身边的宠妃学来的。因为她亲眼看到,宠妃那样做的时候,她的父亲高兴的哈哈大笑。
这种姿态表明,她是要彻底臣服于汤。
子鱼的柔软,让汤的脚背一直痒痒到心底深处。
子鱼的手指那样柔软,那样白,那样……
这一切都让汤有一种王者的感觉。
哦,怪不是所有的雄性都喜欢权力,真好,只有一句虚妄的承诺,都能让这么聪明漂亮的雌性如此臣服,太开心了。
汤哪里还能忍得住,伸手抱起子鱼,子鱼的腰真细,皮肤真滑,还有那眼睛真亮啊。
“闭上你的眼睛。”
汤不喜欢看到子鱼明亮的眼睛,那让他觉得自己被看透了一样。
子鱼听话地闭眼,睫毛颤抖着,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安。
汤轻轻吻上了子鱼颤抖的睫毛,感受到她全身都在发抖。不由有了几分怜惜。毕竟是个落难的公主。
子鱼,你的腰真细。
子鱼,你的皮肤真好。
子鱼,你的……
接下来的每一分钟,对子鱼来说,都是漫长的折磨。
汤这个人真是一言难尽,他不但喜欢行动,还喜欢说。整个过程,他的嘴都没停过。说着的那些话,听得子鱼真是脸红了又红。
汤是个最好雌性的家伙,天天在雌性堆里混,没一点出息。
汤那个家伙,你要问我他最擅长什么,我觉得他应该最擅长和雌性滚草窝吧……
漫长的过程中,子鱼突然想到这些话。
这些话,都是她以前来白狼族部,无意间听过的一些。只不过那时候,这个汤与她无关,她自然也不会在意。但现在,她突然想到了这些话。
因为,汤这个家伙,真得最擅长的就是滚草窝了。
从黑夜一直到黎明来临,一抹曦光射进山洞的时候。
汤才匆匆收拾了衣裳,交待了子鱼一句,
“你哪都不要去,在这里等着,我让我妹妹来接你。”
汤走了,子鱼犹如一堆烂泥一样瘫在那里,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泪慢慢滑下来。
子鱼知道,她的人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汤身边的一个普通小雌性了。她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汤。不然呢?失宠的小雌性下场很惨的。尤其是在这父权氏族白狼部里。
汤的妹妹,汤的阿母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们能容得下自己这样的罪人之身吗?
子鱼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未来是什么?只知道,如果她的人生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的话。那么,她的白天过完了,接下来的,是永远没有尽头的黑夜……
“该死的,你还知道回来啊?”
山洞里,师正在做早饭。汤走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对着汤就是打了几下。
“我和你妹妹弟弟被人带走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时候才知道跑回来。”
“阿母,我也想救你们。可我也没办法,你都知道的,我一向听二哥的话做事。二哥让我去做事,我不能不去。二哥被杀了,我第一反应就是跑啊。逃命啊。结果在丛林里迷了路,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见不着你了呢。”
汤抱着师痛哭。
“我要是不逃,哪里还能有命来见阿母啊?”
哭得师也红了眼圈,反抱住他哭了一场,
“说的也是。保住命比啥都强。”
师抱住汤,如获珍宝。
商死了,她素来不喜欢粟。她又一向和狼行不亲近。现在她只有汤这一个儿子知心了。
想到这,师又哭起来。
“阿母,我这是偷着来见你。我一会要去见大哥请罪,到时候大哥要杀了我,我可就见不着你了。”
“他敢。他作大哥的,已经杀了商了,要是再杀你,我可就真没儿子在身边了。我不会依他的。”
师紧紧拉住汤,
“你哪里也不要去,只在这山洞里呆着。我去找狼行,我对他说你的事。我看他敢说要杀你。我就拼了这条老命不要,和他撕扯了去。他也不是石头缝里出来的,总还是得看我这个老母亲的面子一些吧。你现在可是阿母唯一的心头肉。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