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林春生还有陆大刚、郭虎他们。
坐在院子里喝着啤酒吃烤串。
可是。
网上则已经炸锅了。
昨天一段苍山县某小区楼上天台的视频。
被转载超过几十万次。
点击量更是过亿。
几乎在大大小小每一个平台上面，都在谈论着这个视频。
尤其是里面那个被黑色烟雾笼罩着的鬼差……
“卧槽？不会吧？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鬼差？”
“视频已经验证过了，绝对不是假的！”
“我就是苍山县的人，昨天晚上就在小区里面，亲眼所见！”
“天呐，咱们国家这是怎么了？一夜间各种怪事全都出现了？”
“事出无常必有妖，鬼气复苏了吧？”
“噗，楼上的哥们，你是小说看多了？还鬼气复苏？你咋不说全民见鬼呢？”
“就算不是全民见鬼，那都差不多少了！”
“没错，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小区里面传出来一声声惨叫，可吓人了！”
“对对对，我们村儿里，昨天晚上狗叫了一宿，全村的狗都在叫，吵的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太特么的吓人了吧？如果视频里面的那个人，真是鬼差的话，那咱们岂不是……”
“假的，一定是假的，有没有大佬出来检测一下？”
“还假呢？哥们，这件事都已经上新闻了，并且还有不少人亲眼所见的！”
“有一说一，鬼气复苏的说法还是比较可靠的，昨天我家去世好多年的奶奶回来了，跟我们要冥币……”
“哈哈哈，笑死我了，国家都禁止烧纸多少年了？”
“我猜就是禁烧，才导致的这些事情吧？”
“视频是真是假我没有兴趣，只想问问有没有哪个大神，能给那个鬼差的阵容现出来，让咱们大家伙，都看看那个鬼差长得什么样子？”
“有没有哪个大神能做到？”
类似于这样的评论。
在网络上多不胜数。
有那么一部分人，认为视频的含金量并不高。
认为视频就是有人刻意做出来的，里面的鬼差也全都是假的。
还有人坚信不疑，认为视频是真的，而且鬼差是真实存在的……
总而言之，在网络这样的大环境里面。
总是不缺一些奇葩，更不缺那些想要查明真相，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人。
苍山县，县政府大楼里面。
一件会议室内。
昨晚参加抓捕行动的顾所长，赫然在列。
除了他之外，还有县里面的一些领导，县公安局的局长，全都到了。
在会议室的正前面。
一张影幕上，正在播放着昨天的视频录像。
总共是分成两段，一段就是在苍山县康齐街道上。
那个被附身女人的怪异视频。
在画面里面，可以看得出来。
那个女人已经以一种常人根本做不到的姿势，在街上行走着。
很快，一辆辆警车出现在这里。
当画面一转，那个女人似乎被激怒了。
直接就冲过去，打伤了十几个警察，包括顾耀辉。
被一巴掌就给抽翻在地上。
直到这会儿，他那半边脸还肿着。
正当那个女人，还准备继续进攻的时候。
一道黑影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在现场那里。
啪！
就在视频刚刚播到这里的时候。
被人给按下暂停键。
县长郭大山，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脸色也显得很不好看。
回过头，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一一扫过。
“现在这个视频，已经在网络上面，广泛传播了！”
“并且，已经引起大量民众的恐慌！”
“就算现在想要给压下来，也没有多大的效果！”
“不良影像已经形成，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们！”
“尤其是你，顾所长！”
“对于这个视频的真实程度，到底有多少？”
“是当时的真实画面，还是有人刻意诋毁、拼接出来的？”
郭大山脸色阴沉着问了一句。
此话一出。
顾所长没有马上回答。
只见会议室里面，一双双眼睛，全都向着他看了过来。
似乎正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直到这会儿，顾所长心里有些犯难了。
到底是该说真话，还是该说假话？
以县里现在的态度来看，他们显然是不愿意承认事情的真实程度的。
一旦连官方都承认的话。
造成的影响，将是无法挽回的。
可是，要说假话……总得有一个理由才行。
顾耀辉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任何一个理由，来澄清视频是假造的。
许久。
他才轻轻说道：“郭县长，对于视频的真实程度，我没有说谎的理由！”
“当时的情况，就是视频里的一样！”
“那个被附身的女人，确实在攻击我们的民警！”
“要不是那个人出现的话……恐怕现在我根本就无法坐在这里，跟各位开会！”
当他说完这些话之后。
在座的不少领导们，全都脸色一沉。
唯独郭大山，脸上并没有现出任何表情来。
完全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难过。
反而还有些耐人寻味。
“顾所长！”
“我建议你，能考虑考虑，我们的形象，以及处境问题！”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给社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后果谁来承担？”
“谁又能承担的了？”
说话的这个人，是县里的一个副县长。
很显然，在他的话里面。
充满着浓浓的威胁语气。
但是。
这样的情况，顾耀辉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张副县长，我是一名老民警了，对于您说的这些，我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可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谁来承担责任了！”
“如今，全国不止我们已经苍山县，发生这些事情！”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全国各地十几个城市，包括四九城，也都出现了这些诡异的事情！”
“如果一定要给出一个说法，请问四九城的那些领导们，他们会怎么给出一个回应？”
就在顾耀辉说完这些话的时候。
在座的那些领导们，全都是脸色一变，都闭口不谈了。
不过在他们看向顾耀辉的目光里。
全都带着些许的憎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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