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卿被她的冥顽不化彻底弄火了。
直系、皖系这么多的军阀,虽然内斗多年,现在仍然可以和奉系坐在一起谈论国是,靠的是他们骨子里对外虏的坚定。内斗是内斗,涉及到大事大非,很多军阀要比许多人更有骨气,这才是中国的脊梁。尽管曾经是敌人,也值得尊敬。
反倒是这样的一撮人,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的祖宗是谁、也泯灭了人格:视仇人如恩人,视亲人如仇彘。这是一种怎样的扭曲心灵?又怎么能不让他心生仇恨!
对日本人的仇视已经浸入张汉卿的血液。从倭寇时代到南京大屠杀再到慰安妇,他对这个东洋撮尔小国充满着仇恨。
九一八、七七事变以至于全面侵华他可以接受:落后就要挨打,这个世界本来遵守的就是丛林法则,倒怨不得别人。可是对占领区施之种种非人道、甚至非人性的虐待,便远超他的底线。
所以当化名金壁辉的川岛芳子一出现,便受到他的客意的凌辱,便能够想到他引为座右铭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以及从来对女人都是以双方自愿居多的历史可知,他一定有他的理由。
这也是川岛芳子以身伺虎却遭虎嗜的原因,只是因为张汉卿想到一件事:既然日本人可以对中国犯下这么多的罪行,对这些“被俘人员”可不能这么轻易处置便结束了。历史上中国死了两千多万人,以整整落后一代人的代价,才换回处决七个战犯,这笔账,怎么算都不划算。
老子要报一箭之仇,这是他的心里话,也是穿越以来孜孜追求的!
他压抑住怒火说:“中国人讲究以德抱怨,这种风格到此结束!‘以德抱怨,将何以抱德?’在我的手里可不会犯如此傻事!所以,你想要我的命,同样地我也会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
川岛芳子早有生死置之度外的决心,她用不屑的语气说:“大不了一死。我的生命是日本帝国给我的,为天皇尽忠,是我的无上荣幸。你动手吧!”
张汉卿忽然狞笑着说:“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杀我,却没成功;所以我也会杀你一次,不过我和你不同,我会让你死得痛快淋漓,这样才算扯平了。”
川岛芳子知道不妙,她这才明白,不止是自己狠毒,面前这个男人更不逞多让。她想逃到外面去,就算被他从背后打死也不管,干她这行,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可是张汉卿怎么会让她轻易逃离?他跳起来一把抓住她背在后面的胳膊,一拉,便让她乖乖地回转。
双手健全时尚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双手都被反拷?张汉卿无名火已起,他决心再让这个女人尝尝厉害,让她下辈子都后悔为日本人效力。刚才女警卫们搜身时,她已经解开的纽扣让他伸出咸猪手非常方便。
这是又一次别样的体验,他不用顾忌这个女人的任何感受,而只需要自己胡作非为。
她身着的军装让他升起强烈的征服感,“制服”以及“诱惑”,这不是日本人首先发明的吗?现在,我要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了。在兵营里滚打摸爬这么多年,要是眼前这个双手被铐的女人都不能征服,枉称为铁骨铮铮的硬汉!
轻车熟路,片刻功夫,川岛芳子保养得极好的双腿便重见天日。时隔几天再次见到熟悉的场景,张汉卿浑身充满斗志。
当军服的橄榄绿掩映着的的酥腿,在视觉上极具冲击力。
川岛芳子想到在临死前又一次受辱,她不顾一切地喊道:“我是日本帝国的子民,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你们不是还要加入日内瓦公约的吗?”
哟,对中国文化和中国的政治动作还很了解嘛,可你是使者吗?你只是一个为虎作伥的满奸、一个沾满中国人民血泪的刽子手!
我们并没有签署这个公约,并且,《日内瓦公约》对间谍无效。
张汉卿更加愤怒,他一边宽衣解带,得空便把她的头深深地按下。你们知道有这个传统,为什么在后世还要如此作践中国人民!旅顺屠城、抚顺屠城、南京大屠杀…屠杀放下武器的中国伤兵和手无寸铁的中国百姓时,怎么那个时候不见你们提这个!
“日内瓦公约,我明天就会安排签约,你放心。但是现在,你不是它要保护的对象!”
川岛芳子知道难以幸免,她带着愤怒含着哭音说:“你们不是宣称优待俘虏么!”
然而张汉卿的谨慎的人,他缓缓一边推进,一边在她耳边得意地说:“因为不知道你还带着什么武器,所以目前还算不上俘虏。我要先好好检查检查,这里面还有没有藏着武器!”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她再分说,他已经发动了。
这一次已经不再停留于满足个人泄愤,已经上升到国家的层面,所以张汉卿十分用心。他不顾一切地细心搜查,每一次都以抄底而告退,以绝不放过一丝死角。
在他的脑海中,隐约可以看到整个日本国在他的身体下哭泣。
“这是一个号角,吹响了向日本挑战的冲锋号!”想到这个,他居高临下、深入浅出、威风凛凛、铁石心肠。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不知名的味道,房间里也开始有了奇异的声响。渐入佳境的两人,已经不由自主地减少了对抗,开始了有限的合作。伴随着张汉卿的喘息声和川岛芳子的啜泣,中日友好的局面正在形成。
劲往一处使,配合得天衣无缝,不是天作之合吗?
不知过了多久,张汉卿送出最致命的武器。这些男人最厉害的武器,一有条件便无孔不入地生根发芽,在女人身上留下永久的铬印。
歇息了良久,张汉卿才缓过神来,感觉到双腿都麻了。都说老汉|推车姿势好,可是再好也是老汉,使了那么多的劲,能不累吗?何况持续了这么久,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哇!
反观川岛芳子,张汉卿一时之间也拿她无可奈何。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果然是金玉良言呐。本来是报复,现在倒成了造福。咳,男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地响起张宗昌的大嗓门:“少帅,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已经歇马的张汉卿精神一振:“效坤兄,你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