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神教
这是一个扭曲的宗教,他们所信仰的是深渊,他们所憧憬疯狂,他们崇拜血与肉的旧日支配者,他们的信仰——沉沦与疯狂
神鹰国
在旧神教大教堂中一排排空着的桌椅排放着,座位上有着数不清的点点血迹。
阳光透过教堂天窗的彩色玻璃照射而入,照射在那些一个个匍匐跪在地上的“人”。
一个老人正站在教堂的尽头。
老人面色和蔼可亲,头发和眉毛都是白色的,一副标准的正方形神父脸。
他身穿一身白金色的袍子,袍子上刻画着诡异的,扭曲的,血红色的,穿过一颗庞大心脏的,十字架。
他的衣袍边缘刻画着一幅幅人类血肉扭曲的惨状,血与肉在这件衣袍上显得淋漓尽致。
神父站在台上。
看着台下越来越多神情癫狂的年轻人。
看着那些身体扭曲,眼睛不断充斥红血丝,身体血肉扭曲,挣扎着跪倒在他面前。
跪在地上的人无一不例外,脸上都充满了狰狞扭曲,他们眼睛布满血丝。
他们衣服上渗透着黑色的液体,手臂上有着数不清的针眼。
神父看着一个个跪在他面前的人,嘴角止不住地慢慢裂开,一直裂到耳边,露出了那些如利刃般的利齿。
“我的!.......都是我的!”
一股股白气从他的嘴角不断流出,那狰狞的笑容也越发疯癫。
他张开双臂,看着眼前匍匐在地的人。
宛如帝王般享受着众生朝拜。
而在边缘站着一位同样身穿白金袍的中年人,他是这个教堂的助教
旁边的青年人助教看了看手上的一份文件,又恐惧地抬眼看着眼前已经快要彻底不成人样的神父。
强行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咬牙低着头朝眼前身居高位的那位神父走去。
享受着众生朝拜的神父发现有人走了上来。
神情变得愤怒扭曲,嘴角已经裂开到了后脑勺,头顶开始长出一只只扭曲的血红色眼睛。
他们无一例外都朝着走上来的助教怒目而视。
“下去!我不是说过了我享受朝拜的时候谁都不可以打扰吗!”
面对神父的怒斥,助教握紧了下手中的报告单,好像鼓足了勇气般才颤颤巍巍地说道。
“神......神..父,预言之人......找.....找到了。”
听到这话,扭曲的神父开始缓缓收缩那裂到后脑勺的嘴角,头发上和头顶生长的眼睛也闭上了眼恢复了正常。
神父又变回了那个和蔼可亲的老者,他带着慈祥的笑容缓步朝助教走去。
助教感受到神父正在靠近,身体止不住地浑身颤抖,牙齿也止不住地打颤。
身披白金长袍的和蔼神父缓步走到了这个年轻的助教前。
看着眼前低头将文件递过来的助教他和蔼一笑,然后猛地抓住了助教的一只手。
助教瞬间浑身发颤,腿止不住地发抖,他瞳孔地震,抬头看向眼前的那个和蔼的老人。
神父看着这个年轻的助教和蔼道。
“记得要打镇静剂!知道了吗?”
说着神父慢慢掀开了助教他遮盖住手臂的长袍,然后掀开。
一个满是黑色针孔的手臂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神父微笑着,拿出一瓶黑色的玻璃药剂,熟练掰开瓶口,从袖口拿出针管。
助教眼神惊恐地看着针头汲取着那黑色的液体。
“不!....神父!不!我会听话的!不要!不要对我用这东西.....”
助教跪在地上眼睛通红地看着神父手里的那根黑色的针筒。
但神父好像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任由他拼命挣扎。
自顾自地拿着注射器汲取着那黑色的液体。
等汲取的差不多了,他用力将挣扎的助教扯了过来,然后另一只手拿着注射器,眼神和蔼看向眼前面露惊恐的助教。
“如果连你都疯了,我可就很难办了啊....”
老人面色和蔼地说着一把将针猛地扎入男人的手臂。
针头死死地扎入了血肉,随着老人按压着注射器,那黑色的液体也在慢慢地在那手臂上蔓延。
一根根黑色的血管开始在皮肤上显现,一个个诡异的纹路也在肌肉中不断变化着。
那黑色的纹路不断从手臂向着身体蔓延着。
然后爬上了助教的整个脖颈,最后爬上了他的脸.....
助教眼中的红血丝逐渐消退,表情变得僵硬,眼神也开始变得无神,他站起身子犹如一个傀儡般站在神父面前。
然后将充满针孔的手按在胸口处,另一只手按在充满针孔的手臂上,行了一个诡异的礼。
然后眼神空洞地对着神父。
“一切......都是为了主神......”
神父看着眼前眼神空洞的助教,眼中露出了满意之色。
然后神父看向了助教他手上拿着的文件。
助教立马又重复道。
“神父大人,预言之人找到了。”
“需要现在就前往华夏吗?”
“不急,预言之人的出现,势必会引来不少人。”
“人越多,我们的安全就越有保障。”
“你先去打听一下政府那边的行动,告诉我们的眼线,先不要轻举妄动。”
“是!”
助教应声道,然后转头走向了教堂黑暗的未知处。
看着助教走远,神父再次露出了和蔼的表情。
他温和的笑容面对着跪伏在地面的人。
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窗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无比的温和且慈祥。
而教堂的一角,摆放着被拦腰斩断的张开双臂的耶稣雕像,那被拦腰截断的雕像还被一个血红色插着心脏的十字架捆绑着。
雕像的头颅被一根长钉,钉在了猩红十字架的顶端,雕像那石头做的眼睛仿佛在流着血红色的眼泪。
而在雕像边缘还躺着好几个穿着基督教服饰的教徒尸体,他们的尸体也被拦腰斩断,捆绑在插入心脏的那猩红十字架。
他们的眼中流着血泪,胸膛被抛开,各种器官都被挖地一干二净,血液染红了他们的衣袍。
他们面露狰狞,好像在咆哮着,好像在癫笑。
而站在高处的神父。
看着跪伏在地的那一个个“人”,嘴角再次裂开,露出了极其诡异的微笑。
而他身上的那诡异的白金色长袍也在彩色玻璃的光芒照耀下显得神圣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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