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干嘛去了?也不找我出来喝酒。”韩言走在大街上,朝着身旁的林楚然问到。
“知道张焕临吗?这几天我忙着杀他去了。”林楚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哼!你就吹吧!”
“吹不吹我不知道,反正最近你一直找秦琴去了,这个我知道。”林楚然就这么看着他。
“你!”
“对了,你知道琴儿昨天和我说啥了吗?”
“她能知道什么大事?”
“事情可大了去了,她昨天日仄之时去找都督金事的女儿陈子期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林楚然刚把口水咽下去。
“怎么了?得风寒了?”韩言问。
“没事,最近嗓子有点不舒服。”林楚然回答。
“然后呢?”
“然后她在陈子期房间里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怎么样?这个消息可以吧!这可是京城四大美女之一,三大才女之首啊!据说还是一个将军呢,姓叶。wc?这不会是你爹吧?”
“滚蛋!我爹昨天一直在家呢!”
“呃呃呃,你怎么又骂我!”
“不骂你骂谁?”
“对了,这事太大,别外传,不然陈子期不好做。还有,和你家琴儿也说一下,别外传了。”
“我知道,我只和你一个人说了。”
“哎呦,叶公子,你可是好久都没有来了呀,进来坐坐?”
两人不经意间来到了风月阁。
“哟!叶公子,好久没来了呀,进去坐坐?”韩言阴阳怪气的说话。
“滚!”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娘,我回来了!”傍晚,林楚然回到了家里。
“你这熊孩子,去哪鬼混去了!一夜未归!”林母朝着刚回到家的林楚然吼道。
“没,昨天中午和陈选喝多了,昨晚在他家睡得。对了,娘,你是不是认识陈选?”
“陈选?你爹未起兵时的同僚,你爹起兵后,陈选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助你爹。等等,什么陈选,那是你陈叔!”林母说道。
“知道了。”林楚然摸摸后脑勺。
“对了,张焕临首府是怎么死的?”林母盯着林楚然问。
“你不都猜到了嘛娘。”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这样你爹有多大的压力吗!”林母十分生气的说到。
“他多大压力和我有什么关系?”林楚然无所谓的说到。
“那要是以后你儿子这么做,你压力也很大,知道吗!”
“呵!至少我,我林楚然不会为了皇位,权力,抛妻弃子!”说完,林楚然就回房里了。
“唉!”
“阿嚏!”皇宫里的林墨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是不是然儿,唉,他对当年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啊。”
“不好了陛下,不好了!”一个老宦官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急什么!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林墨大喝一声。
“什么事?”
那宦官平复了一下,道“不好了陛下,城中出现了大量不明之人。”
“不用管,这事情,我也管不了!”林墨整了整袖袍,不急不慢道。
“总之,我知道,他们杀的是仇人,这就够了!”
清晨,一则消息轰动了整个京师:礼部尚书,礼部左侍郎,户部左侍郎,工部右侍郎,全部惨死家中,全府上下全部死亡!
朝堂之上。
“你们有什么看法?”林墨问。
“陛下,老臣有一个猜测。”新任内阁首辅徐晨迈出来,缓缓说到。
本来他是不打算出来的,可是礼部侍郎是他女婿,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前一天中午还在自己家吃饭,一夜过去,竟然惨死家中!
徐晨上早朝时就一直在思考,终于,他发现了一条线索。
“陛下,您可还曾记得一人?”徐晨给林墨卖了个关子。
“哦?何人?”林墨已经猜到了,徐晨已经猜出来了。
“挂名左都督,叶妖!”徐晨大声说到。
“什么?是平南廷的叶妖?”
“他现在还为朝廷效力?”
“没见他来上过朝啊?”
徐晨说完,大臣们纷纷讨论起来。
“哦?此话怎讲?”林墨洪亮而又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徐晨拱了拱手,抬头说道“陛下,死去的大臣都是之前阻止南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