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江昌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既高兴,同时又有些忧愁,因为像广南地区这样困难的地区实在太多了。
一个国家的民众要想富裕起来,还得靠这个民族的科技。
接下来的这两天,江昌盛继续埋头在实验车间,和所有人的一起继续奋斗。
昨天陈平从信疆回来了一趟,不过这次回来,陈平还没有从严为民的嘴里问出有价值的口供。
但是江昌盛上次交给陈平的方法,已经起了作用。
严为民已经松了口,只是他还希望在坦白一切之前,见一见他的家人,他要确保他家人的安全。
陈平这次回来正是为了带他的家人去信疆农场监狱见他。
江昌盛预计这件事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告终。
……
周五晚上,江昌盛还在实验车间巡视的时候,李怀德着急忙慌的把江昌盛请到了车间办公室。
江昌盛见他一副十分不开心的样子,就问道:
“李副厂长这是怎么了?家里玻璃让人砸了?这么生气?”
李怀德猛地一怔。
心想江工你莫不是装了透视眼?
李怀德一脸恼恨的道:“江工猜对了一半,不是我家里玻璃让人砸了,是我那辆场子里配的吉普车玻璃让人砸了。”
江昌盛听了这话也是猛地一惊,心想自己莫不是有毒奶特质,刚刚他那句话可真实随口说的,但没想到竟然言中了一半。
“怎么回事?”
江昌盛耐心问道。
李怀德唉声叹息的解释道:
“我今天厂里事情多,抽不开身,所以放学的时候,我就让我的司机去接我儿子放学了,结果司机进去学校接我儿子,出来以后,就发现车窗被人砸了个洞。”
“事后司机就让学校调查了,结果查来查去,也没查个所以然来,当时放学的时候,人多眼杂,但是竟然每一个人看到是谁砸了车窗玻璃。”
李怀德虽然今年将近五十了,可是他老来才得了个儿子,现在也就十岁左右,也是在轧钢厂的附属小学,也就是红星小学上的学。
江昌盛寻思了一会儿,朝李怀德问道:
“所以你火急火燎的来找我,是想让我帮你调查这件事?”
李怀德尴尬笑了笑:
“我就是左思右想,找不到方向,调查不劳烦江工,我就是想请江工帮我想个突破口,我好亲自去调查。”
“虽说那辆车的玻璃砸了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我好歹也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如今车子被人砸了,如果我连真凶都揪不出来,那样就难免会沦为全厂员工的笑话,更何况事情还出在自己厂子的附属小学。”
“当然我最担心的还是我儿子,也不知道这个砸车窗的是不是跟我有仇,万一有的话,那我儿子在学校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江昌盛点了点头,沉思着问道:
“那李副厂长在红星小学有仇人吗?”
李怀德想了想,摇了摇头道:
“红星小学的老师对我都是毕恭毕敬,毕竟是厂区小学,里面上学的孩子家长,基本上全都是厂子里的人,咱们厂子里来说,对我不满的员工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些年来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要说仇人,我觉得还真没有。”
江昌盛试探性的问道:
“那李副厂长觉得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李怀德仔细想了想,随后目光一滞。
“如果说近期得罪的人的话,那就是四合院里的人,易中海他们,还有贾家,我去了街道委好几趟,他们应该或多或少知道取消四合院大爷管理制度的事情跟我有些关系。”
“还有贾张氏侵占房子的事情,当初是我带着派出所的同志一起去的,贾家因此也可能会记恨我。”
江昌盛拍了拍李怀德的肩膀道:
“就按照这个思路去查,然后还可以把范围缩小一点,四合院里有哪些人和红星小学关系紧密,之后你就可以入手调查了。”
李怀德猛地一怔,急忙道:
“四合院里的阎埠贵在红星小学当老师,还有贾家的两个孩子在红星小学上学,如此说来的话,最有作案动机的应该是阎埠贵,他身为老师,虽然不一定会亲自动手,但他可以指使别人动手。”
江昌盛笑了笑道:“你可能不太了解阎埠贵,此人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量。”
李怀德眨了眨眼:
“那这么说,目标应该是贾家的两个孩子?可是江工,据我所知,贾家的两个孩子,最大的那个叫棒梗的,跟我儿子一般大,那么大点的孩子有那么大的胆子吗?”
江昌盛笑了笑道:
“那可说不准,这年头,大人干不出来的事情,大多数都是孩子干的。”
说完,江昌盛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也不能着急下结论,先调查调查再说吧。”
李怀德皱起眉头,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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