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秦淮茹看着睡熟了的贾张氏以及孩子,悄悄的从炕上起来,穿好衣服起身。
往屋外走了几步。忽然脚步一顿,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然后抬手扯了扯,弄的凌乱露出一片雪白来,然后才继续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外面万籁俱静,至于月华照耀天地。
“扣扣扣!”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家的门口,左右看了看,抬手敲着何雨柱的门。
何雨柱睡的正香。听到有人敲门,迷迷糊糊,下意识的回了一句:“谁啊?”秦淮茹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敲着门。
何雨柱拧着眉,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在外面敲门?”那声音很大。秦淮茹在外面吓了一跳,朝着周围看了看,生怕何雨柱的大声吵到了何雨柱,然后又侧耳聆听了一下,没有听到何雨柱家的脚步声。
担心闹大被人看到自己夜晚来敲门。便忍不住出声:“傻柱,是我!”一听秦淮茹的声音,何雨柱一个激灵,浑浑噩噩犯困的大脑,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透心凉的清醒。
“秦淮茹?”他语气带着不可思议。秦淮茹听到对方的声音,轻轻应了一声:“傻柱,是我,槐花好像有点不舒服,我没有办法了,你起来跟我一起带槐花去医院看看好不?”何雨柱顿时眉头拧的很深。
方承宣知道他看似聪明,实际没有脑子,在秦淮茹以及易中海的两个身上,千叮咛万嘱咐,一旦他们两个人单独找自己,千万不要出去。
哪怕是别人找他,也要留一个心眼。现在三更半夜。秦淮茹敲自己家的门,上辈子自己不是没有经历过秦淮茹一次一次的拜托,最后与秦淮茹越发的紧密,哪怕当时一点表示都没有,在众人眼里,他们都是一对了。
这辈子,又是现在。明天费玉娇就要来了,他现在要是给秦淮茹开门了,哪怕槐花真的生病了,到时候这些人不想我结婚,肯定会拿这个说事。
“我不能开门,更不能出去!”何雨柱心里想着。
“不管槐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我要是一开门,一这么拎不清,费玉娇只怕真的就看不上我了!”何雨柱真的不笨。
跟费玉娇见过面,她能感觉到,费玉娇跟方承宣有点像,当然了,费玉娇肯定没有方承宣那么厉害,不然的话,也不能跟自己来相看。
他说的是那种让他乖的态度。方承宣让他乖,说了不让自己跟易中海,跟秦淮茹他们纠缠,他如果自己犯蠢纠缠了,方承宣绝对不会在搭理自己。
因为他在方承宣的眼里,就是付不起的烂泥,不值得救。费玉娇也一样。
“我如果想跟费玉娇结婚,让费玉娇以后管着一切,那自然不能让费玉娇觉得我是一个拎不清楚,明知道寡妇对我有想法,还傻乎乎上赶着的。”何雨柱脸色也冷了下来,人看着也冷静。
“贾家嫂子,我去帮你不合适,后院离中院也不远,你都有敲我们的时间,多走几步去后院,找了一大爷去。”
“有一大爷在,一大爷还能帮你去借一辆自行车,我就算出去了,难道抱着槐花往医院跑,不合适。”何雨柱打定主意。
锁好门,不出门。就算白天的时候,有人说秦淮茹大半夜敲自己的门的事情,自己也能像费玉娇表示,自己可没有开门。
至于槐花生病。上辈子跟秦淮茹也算纠缠了一辈子,哪里能看不出来,在秦淮茹的心里,孩子第一重要,自己第二重要。
槐花如果真的生病了。秦淮茹还能站在门口不说话的敲门,可见是个幌子。
方承宣说了。秦淮茹人心机很深,也很聪明。只怕自己昨天洗澡,收拾房间的,打扫卫生,已经让秦淮茹猜出他最近要相看对象,所以故意来找自己破坏的吧?
当即。何雨柱往床上一趟,把辈子盖上。
“我睡了,贾家嫂子也是,你家出了事,不去找你家男人的师傅,去来找我一个邻居,还是一个避嫌你家的人,也不怕在我这里耽搁了,你孩子真的出事!”秦淮茹在外面瞪大眼睛。
“傻柱!”
“傻柱,伱怎么这样?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咱们都是一个四合院,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孩子生病,你都不帮一下,你就这样冷血无情。”
“你就不怕被你对象知道了,他觉得你可怕?”何雨柱听着声音,一阵烦躁。
“跟我有什么关系?满四合院,又不是只有我一个邻居,你非得找我,鬼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才可怕吧?”
“你女儿都生病了,你还能在这里跟我掰扯?”
“如果你女儿没生病,只是个幌子,那你更可怕,是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拿你女儿的身体健康骗人的?”门外秦淮茹噎了一下。
“反正你们贾家的事情,我不参合,至少我没有媳妇前,我是不会管的,至于我有媳妇后,看我媳妇怎么处理吧!”何雨柱留下一句话,就不管了。
半夜三更。秦淮茹不敢大声的闹,怕吵醒其他人,又见何雨柱打定主意不开门,气的眼睛都红了,就要哭了,恨恨不爽的转身。
一边走。秦淮茹忍不住磨了磨牙。
“傻柱!”
“就你害娶媳妇!”
“哼,你等着,我看你带着人回来,我给你搅黄不搅黄了!”被何雨柱气到了。
秦淮茹带着报复的心,盘算着怎么破坏何雨柱的相亲。忽然。秦淮茹脚步一顿,朝着后院走去,在方承骁家门口停下,判断了一下方承骁的房子,然后仍旧不说话的敲门。
“谁?”不等方承骁开门。隔壁房间住着的陈云英男人忽然回了一句,紧跟着方承骁隔壁的房间亮起了一点微弱的灯光,陈云英的声音也响了。
“是谁?”
“不知道,光听到敲门声,没有听到人声音,似乎在敲承宣的门。”陈云英的男人回了一句。
“我出去看一下,这个时间点,怜云怕是要吃饭了,你给烫一点奶粉!”陈云英的男人应道:“嗯。”他们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有点特别,比如那个能保持在四十五度左右的烧水器,比如那个精致的奶瓶。
带着警惕的心。陈云英拿东西将其罩住,然后拿起一根黑色的,方承宣说的电棍,以及手电,打开门朝着外面看过去。
陈云英手电朝着外面看过去,看到是秦淮茹,眉头一皱,瞬间就防备而尖锐的问道:“秦淮茹?大晚上的,你一个寡妇,敲我家承宣的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