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一百块钱不是小数目,我跟她非亲非故,你总不能让我出钱吧?”
孙胜利烦躁到暴躁。
一百块,可不是十块,是自己足足三个月的工资,自己凭什么就给一个陌生人。
“我管不着。”
“我只知道你在百货大厦跳出来,让这个女人理直气壮的缠上我,只要她还要缠我,你要么破财,要么让对方别纠缠我!”
方承宣语气淡然平静。
而四合院,看到这一幕的人早就傻眼了,有人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孙胜利的父母也跟着了过来,看到方承宣冷然的态度,一时也不敢说话,听四合院的人问。
便气愤道:“还不是你们四合院的秦淮茹,跑到百货大厦,说什么人家方承宣欺负她。”
“我儿子心好,见她哭的可可怜怜的,就以为她真的可怜被欺负了,帮忙劝说一句。”
“结果人家现在讹上我儿子了,非得要我儿子给一百块,他才给那什么秦淮茹写谅解书,你说我们家倒霉不倒霉。”
孙胜利的母亲气的要死,她仇恨的看着秦淮茹以及方承宣,胸口气愤起伏。
“你们家倒霉不倒霉我不知道,你儿子馋寡妇说不得是真的,不然又不认识,做什么跳出来?”
“对呀,就像方承宣说的,又不认识,你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觉得是秦淮茹受欺负了?”
“你儿子当好人,结果却让方承宣承担,换了谁,谁不生气?”
“不过秦淮茹也真不要脸,自己婆婆跟儿子是被执法者抓走的,一点都不想赔偿,就想让方承宣放了她婆婆跟儿子,怎么可能?”
“就是,还跑去百货大厦,众目睽睽之下说什么方承宣欺负人,放过她婆婆跟儿子,这不知情的人,可不就觉得方承宣欺负人?”
“我现在设想一下当时的场景,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但就因为秦淮茹哭的可怜,结果就有人跳出来,说你欺负人,让你怎么怎么,说不得最后还得给秦淮茹家赔钱。方承宣可不是傻柱那傻子,能被人欺负占半点便宜?”
“啧啧,这秦淮茹是把外面当成咱们四合院,把方承宣当成是傻柱,把外面的人当成一大爷了,以为还在四合院,能压着方承宣赔偿又道歉。”
大家议论纷纷。
孙胜利的父母听着,胸口一阵憋闷。
他们也算听出来,那个秦淮茹就不是个好的,故意当众闹那么一出,就是为了让他儿子这种笨蛋跳出来为他们家出钱出力。
越想越生气。
气自己儿子,你看热闹就行,不清楚前因后果,你招惹人家做什么?
也气秦淮茹。
当即,孙胜利的母亲朝着秦淮茹冲过去,就这秦淮茹的领子,啪啪就是两个巴掌:“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明明就是你婆婆跟儿子入室抢劫,抢人家东西被抓活该。”
“你要救你婆婆跟儿子,你给人家道歉道歉,赔钱赔钱,偏做出一副可怜巴巴被欺负的模样,你恶心谁?”
“我告诉你。”
“你们四合院的方承宣如果还找人闹腾我们家,我就找你,你个小贱人,不要脸,在百货大厦当着所有人的面,哭的那么可怜,说什么被欺负,你怎么不说你婆婆儿子因为抢劫被抓进去?”
孙胜利的母亲是真的生气到极点。
就因为秦淮茹,自己儿子在四合院的名声都要坏了,人人都以为自己儿子馋寡妇,跟南锣鼓巷胡同的秦淮茹有关系。
他儿子还怎么说媳妇?
“贱人,贱人!”
孙胜利的母亲骂道。
她心里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必须将秦淮茹打服了,然后让她别去纠缠方承宣,如此一来,方承宣才能不找自己的儿子的麻烦。
“啊!”
秦淮茹被扇了两个巴掌,惨叫着。
后面更是挣扎着,躲着孙胜利母亲的手,她装柔弱可怜装习惯了,自然不会跟谁泼妇一样的大打出手。
当下就被孙胜利的母亲压着打。
“啊,救命,三大爷,救我。”秦淮茹躲闪着,在没有人出手帮忙时,看向站在四合院门口的三大爷连忙求助。
三大爷闫书斋一脸负责:“我现在已经不是四合院的大爷了,我管不了这事。”
孙胜利本来还担心对方四合院的人出手帮忙,结果看到没有人动,被喊三大爷的人还一副不愿意卷入的模样。
忍不住冷笑一声:“贱人,你看看你,得多么不要脸,才能惹的四合院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帮你!”
“住手!”
这时,一道呵斥声响起。
孙胜利的母亲不知道对方是谁,停了下来,秦淮茹连忙跑到一大爷易中海的身边道:“一大爷救命,这个疯女人逮着我就打。”
孙胜利的母亲看着一大爷易中海:“你是谁?跟这个贱女人什么关系?”
“我叫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大爷易中海脸色严肃,眉头紧皱。
“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身边这个女人不要脸,自己婆婆跟儿子被抓,还一副被欺负的模样,害的我儿子以为他躲可怜,帮她说话,现在我儿子被人讹上,我不找她找谁?”
孙胜利的母亲说话时,看了一眼方承宣。
一大爷易中海也看过去,脸色越发的低沉,“方承宣,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媳妇,为了让我放了她婆婆跟儿子,是百货大山众人面前,一副我欺负她了的模样,惹得旁边那一位好心人跳出来给他出头,要我写谅解书。”
“我的性子你也知道。”
“吃什么都不愿意吃亏,既然他这么爱当好人,我给他个机会,只要出一百块精神损失费,我就给秦淮茹写谅解书。”
“为了能让秦淮茹的婆婆跟儿子早点出来,我可是特意找了人去找他们一家,就为了拿到钱后写谅解书,我多善良啊!”
方承宣耸耸肩膀,随意的说道。
听他的话,孙胜利都要气死了:“我没有答应给秦淮茹他们家出钱。”
“那我管不着,我只知道,当时那么多人,别人都没有跳出来叫住我,就你叫住我,一副我做错了的模样。”
“我足措了,自然有执法者来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既然你跳出来了,那我当然要找你,不然,你以为好人是那么好当的?”
方承宣懒懒道。
当时这个男人跳出来时,他就打算收拾对方,叫他帮着秦淮茹恶心自己就算了,还敢孔雀开屏盯上自己的女人。
孙胜利的母亲看了一眼方承宣,以及方承宣身边盯着他,凶神恶煞似的何雨柱,眼中忌惮。
她不敢招惹方承宣,看向了易中海跟秦淮茹,满脸都是怒容:“刚才他说你是他男人?”
“易中海是吧?你女人惹出来的事情,你管不管?”
“你们这个四合院我知道,都是轧钢厂的员工,你要是不管好你的女人,我就去轧钢厂找你们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