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看着愤怒的一大妈,一副无法理解,你怎么忽然无理取闹的模样,身体往后一仰:“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家什么情况,我作为一大爷,如果不管,他们一家日子可要怎么过?”一大妈冷笑一声。
“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没有错,但是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大爷。”
“当初街道办安排一大爷的时候,也是你们三个人,各自管各自的院子,秦淮茹还不是后院的人,你这么上心?”
“二大爷三大爷也是大爷,怎么不见他们管,就你上赶着。”
“你是不是见秦淮茹是寡妇了,也想占寡妇的便宜?”一大爷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看着一大妈,声音沉怒道:“伱在胡说什么?我哪里是那样的人,你看你,一直以来没有给我生个孩子,我不也没有说过什么!”
“好你个易中海。”
“你现在嫌弃我了?”
“这是我给你生不了孩子,你打算让秦淮茹给你生一个?”一大妈声音带着哭腔,真心的难过了。
两个人吵架,声音不小。四合院的建筑有不是后世那种隔音材质的,不少人听到吵架声,朝着这边看过来。
“一大妈跟一大爷半辈子都没有见吵过架,如今居然在吵架,可真是稀罕事!”
“听说是因为一大爷对秦淮茹一家十分上心的事情。”
“说起来,一大爷对秦淮茹一家,也的确十分上心,又是非得让傻柱接济,又是人家生孩子忙前忙后,还帮着秦淮茹给方承宣解释,说什么秦淮茹被逼的。这知道的知道是一个四合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大爷是秦淮茹的男人呢,怨不得一大妈跟一大爷吵起来。”众人议论着,眼睛里透着八卦。
这年头。没有后世那么多娱乐的事情,谁家吵个架,那真的是立刻就有人安静的偷听,要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围绕在门口看不好,只怕大家都已经堵在一大爷家门口了。
“易中海,你没有良心。”
“对秦淮茹一个寡妇那么上心,就不管管我,我身体也不好,这两天心中也难受,你怎么就不找个人帮我洗洗衣服,做做家务?”
“你光看到秦淮茹可怜了!”
“我算什么?秦淮茹是你媳妇,还是我是你媳妇?”
“呜呜!”一大妈伤心的不行,擦了一把眼泪,跑出一大爷家,往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身份辈分最高。一大爷易中海在他面前也要掂量着。
“唉,你这一天天到底怎么了?我不就是让你洗个衣服,你就这么生气?”一大爷易中海追出去,满心不解的询问。
语气里能听出,他明显对一大妈闹起来,也带着气。一大妈脚步一顿,转头冷哼:“你让我洗个衣服,那是给你洗衣服吗?你让我给秦淮茹一家洗衣服,怎么我是秦淮茹家的老妈子不成?”四合院的众人纷纷看向一大爷易中海。
就见一大爷易中海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放着一些衣服,明显是年轻小媳妇的。
“这不是秦淮茹家困难,老的身体不好,秦淮茹又如今坐月子。”一大爷易中海顶着四合院其他人看过来的眼神解释着。
“秦淮茹家怎么困难了?”
“方承宣不是说了,秦淮茹一家少说也有一千块,自己一家人干不了,还不能花钱让别人洗一下,凭什么就要我洗?”
“你去问问,谁家女人乐意自己男人端着一盆秦淮茹家的衣服回来让自己洗!”
“易中海,你没有良心!”一大妈似崩溃的哭骂道,然后跑向聋老太太的房子。
“这一大爷,这事你的确做的不太好啊!秦淮茹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跟秦淮茹走的这么近,一大妈又没有给你生的孩子,肯定要多想了。”
“对啊,这要是我男人,拿着秦淮茹家的衣服让我洗,我非得跟我男人打起来!”
“一大爷,要我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想帮秦淮茹是好心,但是也要注意,太上心了,谁不觉得你这是看上秦淮茹,想换个媳妇了!”大家开始说一大爷易中海。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平日威严很重,有什么事情都是一大爷易中海说大家,何曾有过这样的机会,不少人都听享受这种感觉,一口一口的道。
“一大爷,要我说,这事你做的不对,你就应该让贾张氏去洗。”
“对对对,她要不洗的话,就开全院大会批斗她,哪里她这样磋磨儿媳妇的对不对?”一大爷易中海好几次要说话,都被众人给堵了回来。
沉默着,胸口起伏。良久,才道:“我就是看秦淮茹一家没有个男人,她又在月子里,不容易。”
“唉,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寡妇不好做啊!”有人叹息。
“可不是吗?我觉得贾张氏也是太过分了,她儿子没有了,秦淮茹还年轻,真要逼急了,丢下她跟孩子改嫁了,她一个人可要怎么办?”
“切,贾张氏能让秦淮茹改嫁?”
“就贾张氏那胡搅蛮缠的性子,秦淮茹只怕改嫁了都能给搅合了,除非秦淮茹嫁的远一些,老死不相往来。”
“要我说,贾张氏啊就是吃定了秦淮茹善良。不然的话,这个时候她可不得巴结着秦淮茹,不然秦淮茹改嫁了,就她一个怎么养活自己跟孩子?”
“秦淮茹一个三个孩子的妈,能说到什么好对象?”
“怎么说不到,秦淮茹长得那么好看,一大爷不都上赶着!”一大爷易中海听着。
见大家开始胡说起来,脸色一板:“怎么说着说着,就胡说起来,我怎么就上赶着了,我只是四合院的一大爷,照顾四合院。”说话的人笑笑没有说话。
其他人也没有说话。一大爷易中海心中憋闷,也不好追着去闹到聋老太太那里,端着盆子回了屋子,生气的放下盆子,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着喘气。
随着吵架的两个人都散了。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散了。聋老太太屋子里,一大妈直抹眼泪。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叹着气:“你啊,也别多想,易中海就是那性子的人,他就是看秦淮茹一家可怜,多帮忙一下!”
“我看你啊,是想多了!”一大妈眼睛红红,满眼委屈:“老太太,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老易去看秦淮茹,一直没有回来,我担心他,就跟傻柱去了医院。”话说到这里,一大妈想到难过的点,崩溃的哭泣来。
“他在医院里,默认自己是秦淮茹的男人,整个病房的人都知道,你说说,这叫我怎么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