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秋和尹思雨坐在沙发上都有些心事不宁。又过了一会,就听到了敲门声,闵婉秋就去开门,只见保姆宋婶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那两个年轻人。
保姆宋婶对闵婉秋说:“你们打扮好了吗?”闵婉秋就说已经打扮完了。
听完闵婉秋的话,保姆宋婶就和那两个年轻人就带着她们母女俩下楼去了。
下了楼,在保姆宋婶和那两个年轻人的陪伴下,母女俩坐上福特轿车向泰城进发。
坐在车里,闵婉秋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陈嘉鹏忽然约见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这个神秘奇怪的男人不会这样做的。
女儿尹思雨却没有感到什么特殊的,她不时地用漂亮的眼睛看着车窗外美丽的景色,她不知道命运正向她们敞开幸福的大门,让她们体会贵族一样的生活。
闵婉秋和尹思雨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来到了陈嘉鹏的家。保姆宋婶领着她俩来到了客厅。两个年轻人已经站立在大门两侧。
母女俩被保姆引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一哈腰退了出去。
陈嘉鹏正在客厅里看着什么,见她们母女来了,就不看了。可闵婉秋却看到了他把一张照片放到了茶几上。
“在那住的还好吧?”问话时陈嘉鹏省略了主语,大概是不好称呼的原因。
“还好,只是我们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好?”闵婉秋有些直露地问着。
陈嘉鹏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岔过去问她:“闵婉春你认识吗?”
“她是我姐姐。”闵婉秋应声回答。
“你怎么认识她?闵婉秋感到有些奇怪,就随口反问。
“我是她的养子。”陈嘉鹏很平淡地回答。
“你就是栓子?”闵婉秋有些兴奋地诘问着。
“是的,我就是栓子。”
说着,陈嘉鹏就把那张放在茶几上的照片拿起来,给她们母女看。照片上闵婉春和闵婉秋站在后排,前排是两个小孩。
“我妈去世以后,我就一个人来到了泰城,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啊。”陈嘉鹏有些感慨地说。
闵婉秋听着陈嘉鹏的话,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难忘的年代。原来闵婉秋也是闵婉春父母捡回来的孩子,她自己的亲生父母早就因病去世了,留下孤苦无依的她,在一次乞讨的时候,被好心的养父母收留,做了女儿。
那时,她才十多岁,和比她大六岁岁的闵婉春成天在一起玩耍。后来,她们长大了,都各自成了家。她知道姐姐和姐夫不育,要了一个男孩,小名叫栓子。可后来,姐夫因车祸死了,姐姐悲伤之中也染上重病,跟着姐夫也去了。以后她们就跟那个小孩---栓子失去了联系,今天没想到在这里相遇。
看到闵婉秋有些惊讶的表情,陈嘉鹏继续说道:“那天,我听见有哭声,一见你们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没想到我们还是一家人。”
闵婉秋和尹思雨听了这些话,好像在听着天方夜潭的故事。
她们此时才知道陈嘉鹏在爱护着她们,幸福的感觉立刻充满了她们的内心,她们感到世界上的事真是太神奇了。
自从和陈嘉鹏相认以后,闵婉秋和尹思雨改变了处境,她们可以自由出入别墅群了。
不过,每次出入,都有人陪着,陈嘉鹏生怕他的亲人有什么意外。
在那栋小楼的616房间,她们母女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从名义上论,陈嘉鹏和她们的确有着亲属的关系,可以说闵婉秋就是他的姨娘,而尹思雨就是他的表妹。可从血缘上论,他们又是没有任何瓜葛,可以说是风牛马不相及。
陈嘉鹏很少来别墅群,他的生活对于闵婉秋她们母女俩简直就是一个谜。
她们的生活依然由那个中年妇女来照顾。每天吃的很丰富,她们就像两个美食家天天在品尝着不同口味的佳肴。
有时,保姆宋婶也不时地来几趟,领她们去商场购物,现在她们的打扮已经和来时判若两人了。
闵婉秋本来就是一个模特的坯子,现在她身上穿着素淡的旗袍,女人身上各个显露的部位越加的诱人。而尹思雨也处处也隐含着处女的风韵,窈窕的身子上罩着时尚的裙裾,展现着惊世的美貌。
她们就像陈嘉鹏养在笼子里的两只漂亮的金丝雀,在时光之河中沐浴、舞蹈,浪费着生命的年华。
但她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过很久。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而那个她们心目中高尚的亲戚陈嘉鹏也不会白白地供养两个美女。
在泰城,知道陈嘉鹏的谁不知道他是采花高手,多少女人被她玩在掌骨之间,其数量之多恐怕无以计数。
眼下,他静若处子,的确大反常态,可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是显而易见的,即所谓欲擒故纵之计。
可怜的是,闵婉秋母女,却全然不觉,还沉浸在所谓的亲情里面拔不出步来。
其实,她们母女的一言一行都在陈嘉鹏的掌控之中。就是她们的闺中密事也让陈嘉鹏天天在一饱眼福。原来,616房间是陈嘉鹏精心设计的一间房屋,从外面的一个房间里能看到里面的一切,但在里面又丝毫看不出来。所以,闵婉秋和尹思雨的身体早已经暴露在陈嘉鹏的眼前。
面对如此美色,陈嘉鹏的欲望在膨胀着,他无法再这样偃旗息鼓,内敛如圣了。他要攫取这人间不多见的美色。可他的内心也很矛盾,毕竟从形式上他们还沾亲带故,他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原形毕露,他想做的隐蔽一些。
但一想到如果自己跟闵婉秋跨越雷池,陈嘉鹏还是感到有悖伦理,于是就有了恻隐之心,他想把这件事搁一搁。
对于陈嘉鹏的心思,闵婉秋和尹思雨却是浑然不知,他们在616房间里愉快地生活着,以为他们终于可以停泊在幸福的港湾了。但她们就像无辜的羔羊误入了狼窝,时时面临着被欺辱的危险,而且一天比一天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