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结婚毕竟不是儿戏,不仅要看对方本人,家庭背景也很重要,得多方打听,不能全信媒婆的话,免得吃亏。”
阎埠贵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他可没向贾家过这些,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咱们也管不着贾家的事。不过,阎埠贵,你这些盆栽是哪里弄来的?又是怎么养护的?”
“这些都是我外面找到的,一分钱没花。哦,对了,说到贾家结婚,你打算送什么礼?”
阎埠贵对这笔钱的去处感到心疼,想到年幼的大儿子阎解成,他不知道这笔钱送出去后,要过多久才能回本,心里满是无奈。
“三大爷,您也清楚,我家只有秦淮如在上班,收入也不多,我们还要过日子呢,我就不送礼了,送上诚挚的祝福吧。”
李来目光落在那盆长势喜人的绿植上,心中生出一计。
“哎,三大爷,这些花花草草您也不是花大价钱买的,要不这样,先给我一盆,我拿去研究研究,改天还您一盆。”
说罢,他抱起盆栽就匆匆离开,心想这次就让阎埠贵吸取个教训,以后别总想着从他这里占便宜。
“喂,你给我回来,那是我打算过年时送给校长的。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
阎埠贵在后面追赶,但终究力不从心,又担心失了三大爷的颜面,只能悻悻作罢。
“这小子真是品行不端,占尽人家便宜。”
阎埠贵转身,生怕李来再抱走其他盆栽。
而李来出了院子,见没人追了,便放慢了脚步。
恰好此时,他看到贾张氏在那儿夸耀自家。
“三大妈,我那儿媳妇虽然是农村的,但家境优越,家里有大核桃树、杏树,山货应有尽有……”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李来,贾张氏突然停了下来,其他几位大妈察觉到异常,回头一看,哦,原来是这位回来了。
三大妈眨了眨眼,满脸疑惑地开口:
“李来,你这盆栽怎么跟我家的那么相似,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哦,这是三大爷送我的。哎,你们在聊什么呢?三大爷提过,东旭兄弟不是快要结婚了吗?”
李来怀抱着盆栽走近,心中暗自庆幸,这份不花分文的礼物真是太好了。
三大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她知道自家老头子的性格,怎么会轻易送人东西呢?
贾张氏突然插话:
“李来,你来得正好,下周末我家摆酒,你们家可得表示一下啊。”
“贾张氏,我穷,实在是拿不出份子钱。我就祝东旭和新娘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吧。”
“哎呀,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外头,还没吃饭呢,得先回去填填肚子。”
李来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掏份子钱,简直是天方夜谭。
再说,贾张氏那一手的厨艺,他可不敢领教。
“哼,穷就了不起啊!”
贾张氏愤愤不平,她还真没遇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活该他日子过得苦。
三大妈紧张地说:
“这可不行,那盆栽对老阎来说可是心肝宝贝,平时都不让人碰的,我必须回去弄个明白。”
“三大妈,我看这盆栽八成是李来那小子硬抢的,他那双鞋就是我被迫送的。”
“院里有坏人啊。”
“他既然穷,肯定会对大家下手,咱们都得提防着点。”
贾张氏终于找到了共鸣,她们都是受害者。
“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三大妈急匆匆地赶至前院,果不其然,最心爱的盆栽已不复见,只见阎埠贵坐在那里,一脸的无奈。
“老阎,你向来足智多谋,这次怎么让人家给得逞了?那盆栽分明是李来给顺走的,我们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得召开院会,找居委会讨个说法。”
三大妈义愤填膺,深感切肤之痛。
阎埠贵无奈地摇头:
“算了吧,他当着我的面抱走的,算不得偷。这次是我失策,下次我自有办法让他吃点苦头。”
“你得想法子治治他啊。”
三大妈心中不安,预感到往后院里怕是不得安宁。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在后院,该出手的应该是老刘。”
阎埠贵不想自找麻烦,心想李来岂是泛泛之辈。
要不然,五块钱就能娶个秦淮如这样漂亮的媳妇儿?
...
“哥,你怎么带了一盆花回来?”
秦淮如系着围裙,正准备去地窖取白菜,为晚上的鸡汤做准备。
“三大爷送我的,你看摆在这儿怎么样,挺应景的吧。”
李来将盆栽安置在门口,心想日后得多弄几盆回来装饰装饰。
秦淮如微微一愣。
先前是贾张氏送鞋,如今又是三大爷送盆栽,她不禁好奇,自家男人在院里人缘这么好?
“哥,那你先忙,我去地窖拿白菜。”
“地窖?我跟你一起去体验体验。”
李来对地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还没试过在地窖里呢。
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拿白菜,哪里需要两个人啊。”
秦淮如一时未能理解。
等进了地窖,她才恍然大悟。
“哥,这样不太好吧!”
“没啥不好,地窖里暖和得很。”
“好吧。”
秦淮如轻应,无奈地倚在梯子上,任由他一通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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