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艾米在梳妆台上刷刷刷地写着什么,难道是签名板吗,凑过去一看,,
尼玛不是签名板啊,我本以为你送给我的什么纪念品,顶多是用一个签名板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最多再來个吻痕,就了不起了呢,结果不是啊,艾米用马克笔在上面签名的,竟然是一条缀着花边的粉白色小内裤啊,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中文字还不过关,所以签的是自己的英文名,是很漂亮的英文花体字啊,可惜我想把字母认全都困难啊,只是从拼写上,大略猜到是“艾蜜儿”的英文,既然说是送给头号粉丝的,当然就只能签自己的艺名了,
其实送给我的话,比较希望你能签自己的本名啊,我前段时间也翻墙去youtube上找了一段你开演唱会的现场视频(英语糟透的我几乎累吐血),结果你在舞台上唱的歌我一句都听不懂,也分辨不出來是好是坏,尤其是你穿得那么少,台下的粉丝又一个个血脉贲张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啊,妹妹被别人集体意`淫了啊,以后不要再当明星比较好啊,至少不要再开那种演唱会了,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现在不是考虑该签本名还是艺名的时候吧,妹妹把自己的内裤送给哥哥,这本身就是极其不正常的事啊,
我颤巍巍地问道:“艾米,你……你在干什么呢。”
“签名啊。”艾米回答得好像我是明知故问一样,
“不是……是你在什么东西上面签名呢。”
“内裤啊。”
别回答得那么理直气壮好不好,就算你在开放的美国生活了12年,也至少给我有点女孩子的羞耻之心啊,
“谁的内裤。”
“我的啊。”艾米签完了名,转回身奇怪地看着我,“不是我的,难道还是彭透斯的吗。”
卧槽,别提这种可能性啊,我忍不住在脑补彭透斯穿着花内裤的景象啊,脑细胞阵亡了500万啊,
“你……你干嘛要在内裤上签名。”
“不是说了吗,要送给你当纪念品啊。”
“我……我又不是变态,干嘛要这种纪念品。”
艾米促狭地看着我笑,好像此时无声胜有声,一起尽在不言中,
“如果眼神能脱掉内裤的话,前段时间,你至少把我的内裤脱下來二十次了,别以为我沒发现。”
果然还是女性的第六感吗,我好羞愧……
“既然想要,就跟我直说嘛,连你爱我这种事都能毫不在乎地说出口,为什么要一条内裤就这么扭捏呢。”
扭捏,扭捏才是正常的反应吧,情人节的时候有不少男生把女生约到树下表白,但是把女生约到树下要内裤的事情,一件也沒有吧,要多不要脸才能说得出口啊,
“艾米,听我说,你不能把内裤随便送人……”
“我沒有啊,随便把我内裤送人的,是奥巴马那个狗畜生啊,亲手送粉丝签名内裤,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你就心怀感激地收下吧。”
“但是,你穿过的内裤……”我一边拒绝,一边却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艾米一下子把签名内裤给拿远了,我接了个空,艾米顽皮地把内裤藏在身后,嘻嘻笑了起來,
“看,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吗。”
洋洋得意地又把内裤拿到身前,玩杂耍一样,两只细白的小脚踩在凳子上,尽量站高,然后举起小内裤,如同钓鱼一样呼唤我,
“來咬钩啊,用嘴來咬,咬到了就送给你。”
好像是为了报复我早先在超市碰见她那次,把薯片举高,让她说好话才把薯片拿给她一样,
谁会用嘴去咬妹妹的内裤啊,你别勾引我踏上危险的道路啊,
“艾米,别闹了,危险。”我说,“你怎么能拿自己穿过的内裤……”
见我不跟她玩钓鱼游戏,艾米很失望地坐回凳子上,把内裤在手中团成一团,
“男仆,这条内裤是我从内衣柜里拿出來的沒错,但是我不保证我一定穿过啊。”
“诶。”
“我的内裤数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都是每天按心情随便挑的,根本记不住哪条穿过,哪条沒穿过……”
“难道男仆的要求比较高,必须是我‘穿过’的才行吗。”
艾米此刻的表情,就如同她是君临地球的外星女王一样,
“嘻嘻,男仆你跪下來求我的话,我就把这条内裤现场穿一次,再脱下來送给你喔。”
“不、不用了。”我急忙摆手,“不是非你穿过不可,只要是你的内裤就行……”
反正是要转手给曹导演的,如果艾米沒有穿过,我的心理愧疚感还会更轻呢,
艾米却认为我是不打自招了,她指着我疯笑道: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萝莉控,恋物癖,只要是属于我的内裤,不管穿沒穿过,都会使你兴奋吗。”
“不,你误会了……”
“害羞什么,刚才说你爱我,不是说得相当大胆吗,喂喂,这条内裤你拿回家去,会用來撸管吗。”
谁会用妹妹的内裤來撸管啊,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卖钱而已……
“我警告你。”艾米忽然严肃起來,“你可以用我的内裤來撸管,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不准自己穿这条内裤,我最讨厌穿女装的变态,你要是那么做,以后就别靠近我了。”
啊,你说的不正是舒哲吗,他贪恋你的金钱,说不定还想泡你呢,
“保证不用來自己穿,其他的你要怎么做随便。”艾米向我讲了这个条件,然后把内裤递了过來,我犹豫要不要伸手去接,
两万块钱,两万块钱近在咫尺啊,这是我早已决定的,对艾淑乔的“断义酒”,只有把我从她那花掉的钱还上,我才能心无挂碍地去战斗,而且既然内裤是艾米心甘情愿送给我的,你就把这两万块钱,当成是我们兄妹俩下给你的战书吧,
综上所述,我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从妹妹手中接下了她的内裤,
暂且先放进裤兜里吧,反正也不是原味内裤,不用担心气味散掉,
啊,我在想什么啊,卖妹妹的内裤已经很过分了,原味内裤那种东西,决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啊,
“这条内裤用坏了的话,以后可以再來向我要。”
艾米大方地对我说,
到底是用來做什么,才会把内裤用坏啊,别用施恩于人的语气跟哥哥说话啊,
“当然是男仆在寂静无人的月夜,一边发挥想象力,一边用内裤拼命撸管啦,男仆力气那么大,肯定一不小心就弄坏了。”
艾米无比开心地说,
“其实我很好奇,你用我的内裤撸管的时候,到底会怎样yy我啊,是霸王硬上弓,把我的衣服撕光只剩下长筒袜,还是打算趁我熟睡的时候,从后面压上來啊。”
别说了啊,我沒有用你的内裤撸过管,以后也不会那么做啊,你所描绘的场景,都是咱们两个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事情啊,光是想一想心头就会产生无比的罪恶感啊,
言语戏耍了我一番以后,艾米心情大好,她吩咐法国厨师给我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在饭桌上跟我肆无忌惮地嘲笑凯尔的愚蠢,埋怨妈妈的苛刻,以及任阿姨的挑剔,
说得多吃的也不少,直到彭透斯提醒:“小姐,已经超过了您该摄取的卡路里了。”艾米才赌着气离开了饭桌,
下午又是各种水果各种甜点,由于艾米有卡路里限制,基本都被我给打扫了,
为了不让自己发胖,我脱掉外衣,只穿着紧身背心,在艾米的房间里做起了俯卧撑,
“1、2、3、4、5、6……”
“7……7%¥#¥,,。”
后背上突然加了什么重物,我一个沒留神,鼻尖差点撞到地上,
回头一看,原來是艾米坐到了我的后背上啊,
房间里既不缺沙发也不缺椅子,去给我换个地方坐啊,虽然你体重不大,但是你的小屁股紧贴我的后背,会分散我斯巴达的注意力啊,
“这就受不了了。”艾米讽刺我,“彭透斯带着我,可以做1000个俯卧撑喔。”
我信,我当然信,彭透斯是以嫁给上帝为目标的男人,你说他能水上行走我都信,最重要的是,他是超级基佬,和你肌肤相亲对他一点影响都沒有,我不行啊,虽然我是你哥哥,但还是会触发原始生理反应啊,
不过兄妹俩有些亲密接触是免不了的,我最好现在就开始适应,
这么一想,我便静下心來,接受了艾米坐在我后背上的事实,
“25、26、27……”
“你沒有彭透斯稳当。”艾米挑剔地说,
废话,他身高两米还多,宽度也大得惊人,嫌我瘦的话,就从后背上给我下去啊,
艾米用遥控器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一边拿我当椅子,一边看电视里的外语节目,好像是一个叫《飞天小女警》的动画片,她看得哈哈直乐,
哼,总说自己不是小孩,不是小孩,干嘛看画风这么低幼的动画片啊,
由于各种因素干扰,我带着艾米做了40个俯卧撑,就累趴下了,
艾米仍然不从我后背上起來,就这么蜷起腿坐着,看完了《飞天小女警》的三集联播,
接下來又叫了彭透斯进來,吩咐彭透斯教我杀人格斗术,彭透斯晃着脑袋说“杀人不好”,就算艾米跳上去扯他的脸,也不肯教我,
一來二去,消磨时间消磨到晚上八点,我看外面的风沙也停了,该是告别的时候了,
艾米恋恋不舍地让我以后多抽点时间來看她,我满口答应,
半小时后,我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裤兜里沉睡着的艾米的内裤,仿佛是在引诱我,让我拿出來,在路灯下好好欣赏一番,
强自忍住这种不好的欲望,我走进一条鲜有人迹的小巷,却发现,前方有人迈着急急忙忙的步子,斜挎着一个老大的背包,脸上的口罩掉了,挂在一边的耳朵上,仿佛被人追赶,正在仓皇逃命,
仔细一看,这特么不是唐江的老大,小头目君,徐少馆主,穿着冲锋衣的内衣大盗吗,
尤其是手里还拿着一条偷來的内裤,边走边嗅,脸上浮现满足的神情啊,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个偷内裤的变态,看我不代表代表人民代表党,对你施以正义的惩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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