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凉一番话直接将沈增怼得哑口无言。
他好半天都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能任由着庄凉和虞陵满脸不屑一顾的倨傲神色。
头因为那二人的目光而彻底的抬不起来,神色恹恹的很是悲伤。
望见这人这般神伤的模样,虞陵一时之间竟然全无任何心情。
挥挥手,恨不得这人早日从自己眼前消失:“你若每次见我都怀着这样的心情,那日后你我也不用再见了,就算再见也不用说任何的话语了。
好好去准备开幕式的表演吧,省得到时候不被人肯定了,你又要来找我,说是因为我的缘故!”
专业背锅这样的事情虞陵着实是不愿意做,她现在内心已经开始无比的痛恨自己之前的多管闲事了。
沈增张了张嘴,却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点点头离开了客厅。
等到他离开之后,庄凉带着几分惆怅缓缓开口:“就这样的弟子还能被你看中,觉得是佼佼者,看来你们紫云宗的新一代弟子质量堪忧啊!”
“他只是想法太多了而已,实力还是很优秀的,你不可以说他!”
自己宗门的人,好歹也是自己的师兄,自己怎么嫌弃,怎么鄙夷都可以,但是却不容外人有任何的鄙夷和质疑。
哪怕这个人是庄凉也不可以!
庄凉笑着揉了揉虞陵乌黑如瀑的头发,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好,知道你护犊子,你的师兄,我什么不好听的评价都不说了好吧?”
虞陵点点头,一本正经:“嗯,这才是对的!”
庄凉随着虞陵一起在沙发上坐下,虞陵突然就对庄凉的师兄弟们来了兴趣。
“瞧你刚刚那嘚瑟的语气,可是你们宗门的新一代弟子很优秀?”
“还行吧,其中某几个人在画符方面的天赋极佳!”庄凉一脸的自豪。
虞陵努了努嘴,带着几分质疑:“你说的那某几个人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开什么玩笑,我是这种不分场合只知自恋的人吗?而且我这天赋能够用极佳来形容吗?我这天赋简直是绝无仅有!”
“咳咳咳,是是是,你的天赋是绝无仅有,你并非是一个不分场合只知自恋的人!”虞陵都要被庄凉整无语了。
这个人啊,有时候嘛正经的不像话,但是有时候却又一点都不正经。
关于未来要跟这个人一起生活很久很久这件事,虞陵越发觉得自己的未来一定一定不会寂寞无聊了。
因为眼前这人简直就是一部行走的搞笑话本。
他可以无时无刻逗自己开心、快乐!
“既然你说的那几个天赋极佳的人并非是你自己,那么等到比武大会开始的时候,你可要好好的给我介绍一下!”
“有我这个天赋绝无仅有的画符大高手在,你竟然还想要认识一下别的人?有这个必要吗?”庄凉的身体突然直接贴到了虞陵的身体上。
他的目光中全是对刚刚虞陵提出的要求的不满。
虞陵:“……”她再一次对庄凉的话语感到无语,并且再一次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回应才好。
“那个,你不要离我这么近,很热的你知不知道?”
“都已经到冬月了,怎么还会觉得热?还是说热的根本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阿陵,我靠你这般近,你是不是紧张了?以至于你的内心都开始燥热起来了?”
庄凉的嘴就凑在虞陵的耳朵上,他只要再靠近一厘米的距离,嘴就直接贴在虞陵耳垂上了。
耳垂本是冰凉的,庄凉的唇本也是冰凉的,但是随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竟然都不由自主的火热了起来。
包括耳朵在内,虞陵的脸和脖子都一起变得绯红起来。
心跳更是在这一刻砰砰砰的加速跳动个不停。
虞陵甚至还感觉到了口渴,伸手想要去端茶几上的茶杯喝水,庄凉的唇突然张开,一口含上了虞陵的耳垂。
“嗯……啊!庄凉,你做什么呢?”
虞陵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雷电击中了一般,不由自主就是一颤。
伸手意欲将庄凉这个登徒浪子彻底推开,结果那人突然变了想法,直接凑到虞陵脸上,亲吻上了她的唇。
虞陵挣扎的手被庄凉握住放在二人的中间,她一张开手掌就能触摸到庄凉结实性感的胸肌。
但是此刻她对于他的胸肌却丝毫提不起兴趣,因为她整个人都被庄凉压制的死死的,满脑子唯一能专注,能切身感受到的,也就只有庄凉的引导……
堂堂女帝怎么可以这样憋屈?怎么可以在这样的事情上被一个小辈占了上风?
突然虞陵脑子一热,竟然直接将庄凉压在了身下。
“放肆够了没有?现在轮到让我做主了!”
虞陵只是在庄凉的耳边落下这样一句话,男人就已经被她彻底的压在了身下,亲吻是霸道的,也是不容悖逆的。
庄凉这一次被虞陵反客为主,心情却是实打实的好。
只要是眼前这人,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他都喜欢的不行!
“哎哟哟哟,我的天呐,你们两知不知道这是哪里?青天白日的,还在客厅就这般……这般不像话!”
虞飞鸿跟管家正一边说着事,一边进入客厅,一拐角就看见沙发上的二人,顿时吓得直接将管家给推了出去。
然后进来一脸呜呼哀哉。
虞陵和庄凉被这一打扰,两人都是尴尬又窘迫。
“你怎么进屋也不敲个门呀?真是的!”虞陵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还对自己的老父亲进行起了埋怨。
“我进个客厅还要敲门?咱们家可从来没有这个规矩啊!”虞飞鸿又狠狠的鄙夷了虞陵一下。
“那,那从今日开始,就有了,你和妈妈以后就算是进入客厅也要敲门!”虞陵故作强势的一本正经。
那般做错了事情还很是强词夺理的样子,虞飞鸿简直没眼看。
但是自己的女儿又不能使劲儿的瞪,使劲儿的埋怨,最终只好将所有的怒火和埋怨都放到了庄凉的身上:“刚刚从庄家回来,很闲啊,身体很好啊!”
庄凉:“……”岳父我错了,但咱们别一开口就直接提身体这个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