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都是做外贸，就你卖军火？

。“大爷，发亮能考上我就能供，我爷爷当初就供出好些初中、高中生来，我有什么供不了的！”杨正东笑着说，老爷子确实供村里好几个贫困家庭的孩子读了初中或高中，这事基本上村里人都知道，也是那么多人非常尊敬老爷子的原因。“唉，都怪我这当爹的没本事啊！”王成全用力拍了一下残腿，捂着脸老泪纵横。“他……他爹……别……别哭！”发亮娘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但是老头儿哭起来了，还是赶紧过来拉住他的手，言语不清的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