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座就是九天神女!”
巫释天仗着张永夜不知内情,企图威慑恫吓他,适当收敛怒容,强行压下屈辱心理,绝美玉靥摆出无上高贵表情,冷冰冰道:
“这具躯体,是本座的凡俗之身,不久后的未来,她将觉醒本座所有记忆,羽化升天超凡脱俗,现在你知道你对本座犯了何等大不敬的死罪么?”
张永夜沉默。
巫释天见自己成功吓唬住对方,暗暗松口气,心思飞速运转,正盘算着接下来的欺瞒话术。
忽然,下一霎那——
“啪!”
张永夜一巴掌毫不留情重重扇在巫神尾巴上,留下红彤彤鲜艳的巴掌印。
“呀!”
巫释天猝不及防悲鸣惊叫,娇躯颤栗,努力摆出的无上高贵表情瞬间破功,酥颜羞愤的想死。
“大胆……本座是九天神女,你敢打本座……”
“去你娘的九天神女,以为我是傻子么,我早就知道你是巫神了!”
张永夜实在压制不住怒火,一想到自己最爱的师姐此刻正在被巫神夺舍,他便觉得大脑里的理智被冲昏,再次一巴掌重重扇在巫神尾巴上。
他其实想打在巫神脸上,给予对方最暴力的报复,可面对裴红衣的身体,他无法狠心下重手,只能挑尾巴这种肉多打的疼的地方下手。
“呜呜……”
巫释天惨兮兮流泪,绝美玉靥痛的扭曲变形。
耻辱啊!
生平最大的耻辱啊!
“呜呜呜……你怎么知道本座是巫神……不对,本座不是巫神,本座是九天神女……呜呜呜……”
巫释天哭啼啼,实在是羞愤的方寸大乱,连最基本的镇定都维持不住。
“还在这和我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张永夜对夺舍裴红衣的她痛恨不已,要是有办法彻底抹杀巫神残魂,他肯定毫不犹豫下死手,咬咬牙硬起心肠,暗暗默念一句:
“师姐,我在对付巫神,迫不得已才要打你,原谅我。”
“啪啪啪啪……”
巴掌宛如疾风骤雨一般,不断扇落下去,全无半点怜香惜玉。
“别打了!”
巫释天从对张永夜的愤怒憎恨,转变成惧怕,禁受不起羞辱,被抽打的泪如雨下死去活来,只觉得身体和心理遭遇双重折磨。
“本座不装了,本座摊牌了,呜呜呜……本座就是巫神……”
如此顺利就拿捏住巫神,张永夜既意外又惊喜,对裴红衣的身体心疼至极,连忙停下巴掌,澹漠道:“肯承认就好,我现在要你退出我师姐的身体,并永远不能再来夺舍她!”
“呜呜呜……本座早就说了,要退你先退出去啊,混蛋……呜呜呜。”
巫释天不住的抹眼泪,凄惨的美人心碎,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好想一头跟张永夜撞个同归于尽。
张永夜语气骤冷:“你退不退?”
巫释天哭道:“退不了,我就是转世之身,转世之身就是我,我们什么都捆绑在一起了。”
“我再问你一遍,能不能退?”张永夜缓缓抬起巴掌,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真的退不了!”
巫释天深知既然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对方必然要杀死自己永绝后患,索性心一横,哭唧唧的跟张永夜拼了:“你打吧!打死本座算了,杀不了你,本座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张永夜一巴掌无情扇落。
“啊……你直接杀了本座吧,本座不受你侮辱!”
巫释天破罐破摔,彻底失态崩溃,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抱紧张永夜,张口死死咬住他脖子拼命。
“本座跟你玉石俱焚了,谁也别想活!”
巫释天又改口咬住张永夜肩膀,她虽然没接管裴红衣灵力,但裴红衣修炼到元婴境界,单纯的肉身强度就比一些普通法器还强大,一口银牙咬穿张永夜皮肉,鲜血弥漫流淌。
张永夜生怕伤害到裴红衣,不敢大幅度反抗摆脱,兀自忍下剧痛,同时住手没有继续抽打巫释天,防止她真的用裴红衣身体和自己鱼死网破。
“巫神,我们好好的谈一次。”
巫释天恨死这个祸害自己的坏胚了,拼命的心思一起便停止不住,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谁要和你谈!本座……唔唔!”
张永夜趁着她短暂松口的空档,赶紧伸手把她嘴巴堵上,不给她咬自己的机会。
“你想复活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永远离开我师姐的身体,这是我的底线。”张永夜不容商量道。
巫释天哪肯听他鬼话,张牙舞爪使劲挣扎。
张永夜见她失了智一样不可理喻,根本无法谈判,再度硬起心肠,忽然一把将巫释天凌空抱起,走到水牢中央,催动灵力吸摄来羁押重犯的镣铐,先铐住她两条白皙滑嫩的藕臂,再铐住她两条玉腿。
“你……狗贼!欺本座太甚!”
巫释天被张永夜折腾的脑瓜子嗡嗡作响,等回过神后,她的四肢已经都上了镣铐,站立着被锁成屈辱的“大”字形。
“你如果不离开我师姐的身体,执意要夺舍我师姐,我还有更残酷的刑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张永夜严肃道,将巫神视作头号大敌看待。
“什么你师姐的身体,这也是本座的身体,本座和她就是同生共死一体的!”巫释天挣脱不开镣铐的束缚,咬牙切齿,悲鸣吼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永夜余光瞥见地上有根长满倒刺的皮鞭,料想是水牢里用来折磨犯人的刑具,伸手一挥,将皮鞭摄取入掌心,往空气中虚虚一抽,爆发出刺耳的音爆声。
巫释天见状顾不上悲愤,吓的两股战战花容失色,只当这狗贼当真要开始丧心病狂折磨自己了。
“你如果现在老老实实离开我师姐身体,我保证不会为难你半分。”张永夜握紧皮鞭,软硬兼施道。
巫释天泪流满面梨花带雨,决绝的闭上桃花美眸:“本座不活了!动手折磨死本座好了,把本座和你师姐一起折磨致死!”
闭眼等待了许久,想象中的剧烈痛苦并没有传来。
巫释天狐疑睁眼,见张永夜手握皮鞭满脸复杂凝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