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煌城,很危险的……”
让逆徒揉了一会儿肚子,骆长歌才樱唇轻启,强忍着羞意告诫他。
“那里卧虎藏龙,暗流汹涌,你和姬光、薇命、红衣到了昭煌城之后,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得罪任何人。”
“就算找不回江山社稷鼎也没事,只需拖延三个月,我的状态就能恢复全盛时期,到那时,我会亲自把江山社稷鼎找回来。”
张永夜微微一笑:“师尊,你说这话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师兄师姐他们?”
骆长歌明白他是明知故问,存心羞弄自己,偏头看向别处不言语。
“师尊,告诉我,你很关心我。”
张永夜凑到她耳边,循循善诱道。
骆长歌小口小口急促喘息,玉靥酥美,终究敌不过逆徒的无耻,被强迫着屈服:
“我……很关心你……”
“好师尊,真乖。”
张永夜情不自禁就要亲吻她的唇瓣,骆长歌却有了防备,双手抵住他的脸,喘道:“你还没答应我……要小心行事。”
张永夜情意绵绵和她对视,承诺道:“放心吧师尊,我一定能安然无恙从昭煌城回来。”
死后变成仙帝回来,也是安然无恙回来吧?
此次昭煌城一行,张永夜已是下足必死的决心,昭煌城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凡是不能弄死他的全是垃圾!
当然,这种心里话他自不可能告诉美人师尊。
“等我从昭煌城回来,不仅要娶师尊为妻,还要为师尊抗下所有压力,解决天葵病症,解决天道之争,解决魔道隐患,解决大乾皇朝的阴谋诡计,无论什么困难,我统统全部帮师尊解决个干净。”
张永夜语气极为认真坚定,自认为他只需要一死,一切就能迎来皆大欢喜的美满结局。
骆长歌感受到他的真心,被哄的意乱情迷,再加上使坏的手,美眸灵润的仿佛要滴出水。
等她回过神时,张永夜离她的小嘴仅有毫厘之隔。
“你、你回去吧!”
骆长歌双手用力一抵,慌张的把逆徒推到一边。
张永夜只当美人师尊舍不下脸,还在跟自己端,这种时候就是要主动强硬,凑过脑袋又要去吻她。
“我还回哪里去?从今往后就跟师尊同床共枕住一起了。”
“……不可以!”
骆长歌对于初吻看的异常重,绝不肯这样随随便便让逆徒得逞,故此抵抗的很剧烈,几乎是拿出吃奶的劲跟他拼了。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师尊迟早是我的女人。”
张永夜爱极了她,执意要一亲芳泽,跟她较上劲。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骆长歌拼命扭头远离他,娇躯挣扎翻滚。
这时,张永夜用力一抓温暖。
“呀……”
骆长歌霎时从头酥软到脚,再没有抵抗的力气,在即将被逆徒夺吻的前一刻,不管不顾娇吟呼唤:
“雷鸣……赶走他!”
雷鸣趴在床底下陷入自闭,听着床上圣洁高贵的主人,被狗男人欺辱的哭唧唧的动静,早就急的抓心挠肝了,此时一听主人呼唤,立即飞也似的窜射而出,一口咬住张永夜的后领,把他拖下床榻。
“不是吧,师尊你来真的?”
见雷鸣真要把自己拖出宗主殿,张永夜有点慌,赶紧认错:“是我莽撞了,我不该轻浮冒犯师尊……虎姐别拽了,做做样子就行,把我赶走谁来照顾师尊?”
雷鸣闻言迟疑,它恨不得把这个欺辱主人的狗男人咬个屁滚尿流,但它不得不承认,主人确实很在意狗男人,先前甚至误会自己把他赶走,而差点对自己动怒。
于是它征询性看向骆长歌。
骆长歌手忙脚乱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衫,坚持羞愤道:“赶走他!”
雷鸣再无任何顾虑,叼着张永夜撞开窗户,纵身往地面跳去。
“狗东西,叫你一声虎姐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张永夜是真心想留下来照顾美人师尊,哪肯这样灰溜溜被赶走,抱住雷鸣脖颈猛然爆发灵力,一个拧腰将它骑在身下暴捶。
“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我吗,现在的我修为突破了!”
雷鸣一时大意,挨了两拳吃痛怒吼,发力掀翻张永夜,反过来将他按在身下撕咬扑打。
直到这时,张永夜才绝望的认清现实,凭他筑基中期的修为依然远远不是雷鸣对手,几个回合不到,他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咬的破破烂烂,最终顶着满身口水,连滚带爬被雷鸣拱出宗主峰内围。
……
“干嘛要那么心急……”
她并非排斥张永夜,而是两人的进展太快了,快的她毫无准备。
她隐瞒性别,守身如玉三十多年,哪能就这样随随便便把自己的清白给出去?
“就算是要结……结道侣,也得等到天道之争落幕,所有变故都尘埃落定,才可以。”
骆长歌默默心想,羞耻的将自己裹进被窝中。
她没告诉逆徒,就算等他从昭煌城回来,自己短期内也是不可能跟他结道侣,毕竟天葵期是她的致命弱点,女儿身的秘密绝不能被任何人得知,一旦让那些敌人抓住她的致命弱点——就像刚才被张永夜抓住白团儿那样,她和天宗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胡思乱想了一阵,心里的羞耻总算压下一些,骆长歌开始做正事,为逆徒的昭煌城一行做准备。
玉手一招,悬挂在隔壁厢房的天陨剑仿佛游鱼一样,自行掠空而来飞到她掌中。
骆长歌眉头微微蹙起,用天陨剑划破手指,逼出体内温养多年的精血,洒落到天陨剑的剑锋上,天陨剑立即发出欣喜嗡鸣,大肆吸收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