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术纪元第三百四十章拓扑四人在丧魂冥龙面前,几乎是节节败退,甚至有几次差一点就身死道消了。丧魂冥龙倒是盛怒渐渐褪去,反倒是惬意地望着四人,戏谑的龙瞳扫视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在打发时间。
根本就不是一个战力的水平,顶级帝君,对于他们四人来说,就是一位不可战神的对手,实力差了太多了。
“轰轰轰~~!!”
丧魂冥龙魔爪向着银袍男子伸出,虽然是极为庞大的身躯,但速度却一点都不慢,甚至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
魔爪转瞬而至,与此同时,银袍男子直接踏入了后方的空间之门,消失不见,龙之魔爪擦肩而过。
紧接着,银袍男子的身影在另外一处方向显现出来,空间之门化作无数银色的辉尘,如银钻一般随风逝去。
四道身影闪烁着,不断地游走这丧魂冥龙面前,可怕的攻击不断地攻向丧魂冥龙。也多亏了那一位超脱级别的空间系奥术师修为高深,能够不断地变换空间位置,否则他们四人早就被这巨龙给吞掉了。
看似四人还在勉强战斗,但实际上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四个人都想走,但在这巨龙的眼皮子底下实在是有些不太可能。
任何一个人停止了攻击,恐怕那所造成的攻击缺口,足以让四人节奏崩盘,逐一被这丧魂冥龙抹杀掉。
帝君级巨龙的攻击、防御、速度、耐性等各项属性都属于妖魔中的顶尖之列,速度更是如此,比之奥术师恐怖了不知道多少。
这也就造成了四个人根本没法退,只能死战。
乌云中的四颗中子星愈发地暗淡了下来,辉光还在,但比之之前,却如同萤火与皓月的区别。
…………
另外一处方向,在一座高楼之巅,十多位黑色衣袍的人或坐或倚,还有着两道身影极为显眼,一道青色,一道冰蓝色,脸色尽皆戴着金色的面具。
上空有着一道水蓝色的雨幕,将外界的雨水隔绝到了,滴水不沾。
下方是在游荡的亡灵军团,但很奇怪这座高楼并没有被亡灵军团横推倒下。
奴仆级的攻击落于高楼上面甚至打不穿,而战将级的攻击落在高楼上也仅仅是撼动了下,微微震动。
试了几次,这些亡灵就绕路了,并没有生气的站在那里怒怼,一栋楼对它们而言实在是没有太多兴趣。
这也就导致了这栋高楼完整地保存了下来,正好成为了暗界成员的休息之地。
这座高楼是汴州奥术协会的一个分部,楼层经过了多重的奥术符文加持,就连地基也是独有匠心设计,专门设计过的,能扛得住战将级攻击也并不奇怪。
当然,统治级要是死磕,或许还真能把这高楼给轰趴下。
一位暗界使徒的眸子倒映着碧蓝色的水光,长发落于肩膀后,极为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光是看身材,已经那微微露出的雪白皮肤就知道是个大美人。
与此同时,那女子身上微微散发着暗影气息,恐怕这影匿雨幕就是她操控的。
上空的雨幕微微散发着暗影的影匿气息,微微扭曲了四周的空间,把众人的气息彻底给隐藏起来了。
“他们还不能死…”
矢羽芒望着远处轻轻道。
一座城市的存在与否,取决于很多因素。而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便是顶尖强者的数量和实力,若是没有顶尖强者,一座城市随时都可能覆灭掉。
奥术为尊,依旧是奥术世界永恒不变的法则。
“雨薇,辛苦了。”
那长发女子没有说话,仅仅是微微点了点头,手上的细雨绵薄之力微微震荡,黑色的线条在周身不断地升腾,划过,继续操控着这影匿雨幕。
“构建空间传送大阵,我们去救下那四个人。”
矢羽芒忽然望向身后的一人,轻声说道。
那位空间系的暗界使徒点了点头,从地上起身,迈步上前。
并没有多问,似乎很清楚矢羽芒再说什么,眸子中的银色瞳孔一直倒映着一幅画面,丧魂巨龙与四位奥术师的云端之战!
只见到那人伸出了手,手指上银辉逐渐荡起,空间似乎都在隐隐波动着。
手指轻点到了虚空上,虚空仿佛化作了一张纸,银辉竟然停留在了上面,随着指尖的勾动,越来越多的银色线条浮现在了空中。
无数的银色符文被勾勒了出来,被映照在了虚空上面,那人似乎在刻画什么东西。
其他的暗界使徒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没有太多波澜,只是暗暗恢复着魔能,帝君又如何,刚才的帝君还不是让他们联手宰了吗?
时间缓缓地逝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无数银色符文浮现在空中,最终连在一起的时候,命运的齿轮仿佛又一次开始了转动。
繁杂而冗长的银色符文,看去的人只感觉到头昏目眩,而从外表上整体地看去,似乎那无数的银色符文化作了一个巨大的图形。
那是一扇门,空间传送门。
不过很奇怪,这空间传送门缺了一个角,并没有一下子刻完,明明只差一笔就可以刻完的,但银袍男子却停下了,空中的手没有再落下,悬浮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混沌——拓扑!”
一直等待的矢羽芒缓步上前,眸子中黑色褪去,逐渐倒映出浓郁的灰芒来,灰色朦胧,似乎包容世间万物。
拓扑,是一个概念。通过混沌之力,借助其他系的奥术,使得混沌之力可以起到模仿其他奥术系效果的作用。
只见到灰蒙蒙的气息笼罩在那空间大阵上面,混沌之力并没有淹没或者破坏空间之门,反倒像是在探索一样。
空间之门屹立在哪里,却了的那一角仍旧在那里。
另外一处,矢羽芒手指上灰芒流转,朝着虚空勾动,灰色的线条飞速地游荡在空中,笔走龙蛇,越来越多的线条被勾画出来。
尽管矢羽芒不太懂空间传送阵的构建是如何样的,但还是照葫芦画瓢一样地重复着那银色大门的构造。